己的腦袋,誰……誰在說話?是曾柔?還是那位壓得朝臣喘不過氣來的太后娘娘?
重生後,他記住了對曾柔的怨恨,有些事他卻忽略了。
“王爺。”
阿 琬見誠親王很痛苦,上前抱住了他,臉頰輕輕的蹭著誠親王的後背,“皇上給了我選擇,是出家然後還俗,還是換個身份跟著王爺……我遵從本心選擇了王爺……既 然我躲不開,放不下王爺,我只能又回到您身邊來。不過這次,我同王爺一條心,我們才是真愛,我們會幸福的,曾柔的詭計打不誇我們。”
誠親王身體繃得很緊。
阿琬繼續說道,“以前我們因為前世的恩怨紛爭不休,那是因為我們彼此都放不下對方,我只能用怨恨掩藏起對王爺的在意,用疏遠拒絕掩飾我還愛著王爺,我們在掙扎靠近中浪費了太多的時間,王爺,如今我跟了您,天下間誰還是我們的對手?”
“有誰比我們更擅長把握這個時代?雖然有意外,同前生有變化,但大事上總不會都改變的。”
“王爺,我們不要再彼此試探仇恨了。”
“時不我待啊,王爺,若是再做過了機緣,王爺您的志向只怕會付諸東流。”
誠親王背對著阿琬,低沉的說道:“你要明白,她是本王正妃,眼下還懷有身孕,一旦她生下嫡子……本王即便將來得了皇位,也會按照傳統禮數冊她為皇后,立她的兒子為太子。”
“只要王爺的心在我這,真愛於我,皇后讓她做又有何妨?我……只做寵妃,依附於您,為您取得的功績喝彩的寵妃。”
阿琬主動的吻了吻誠親王的耳垂,“王爺,我是你的人,雖然王妃毀了我的容貌,讓我終日只能帶著面具,但我的身子還在……我會一直陪著你,站在您身邊,我……我是最瞭解您雄心壯志的女人,也是個最能幫助您的女人。”
皇后能立就能廢,她何必要同曾柔爭一時的長短?有個不得誠親王喜歡看重的王妃,即便曾柔生得是兒子,遲早也會被誠親王厭棄,也許根本不用她出招傷害嫡子,誠親王自己就容不下嫡子正妃。
男人依靠雙手征服天下,而女人依靠柔情嫵媚征服男人,誠親王一心向著她,天下不就在她手中了?
半個多月的苦悶,誠親王心裡憋著一股火氣,被阿琬柔軟的身體抱著,他的火氣彷彿多了一個發洩的渠道,再加上在他眼前不斷變換的前世今生,誠親王急需要女人,阿琬可以證明他對曾柔的恨和仇怨。
誠親王抱起阿琬,將她扔到了床榻上,隨後他暴躁的撕扯開衣服,整個人壓了上去……質樸的屋子響徹著男女交!歡的呻!吟聲。
外面瑟瑟的風景也彷彿多了一絲絲的曖昧暖意。
……
誠親王被皇上趕去守皇陵,最為高興的人就是文國公諸葛雲。
皇上幾次下口諭讓他上朝,他都以養病為由推掉了。有了三世的經歷,諸葛雲就算是莽夫他也懂得如何處理國事,況且他從來不是真正的莽夫。
上兩世只是因為他懶惰並曉得曾柔做得比他好,他覺得處理朝政遠不如寵著曾柔有趣,所以他一向是甩手掌櫃的,說好聽了就是頂了個皇帝的名。
這一世唯一讓他能提起興趣的戰爭少得不能再少,諸葛雲也不想再將一個盛世打得支離破碎,而且沒有十年八年的佈置,就算他想暴力奪權,也玩不過皇上和定國公那隻狐狸。
有這十年八年,他不如想著怎麼同曾柔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這輩子諸葛雲就打算混吃等死了,皇上對他有愧疚,怎麼都會保證諸葛雲衣食無憂。
誠親王不在王府,曾柔又大開方便之門,諸葛雲晚上溜進誠親王府方便很多。
雖然曾柔懷孕,他做不了什麼,但靜靜的抱著她,諸葛雲也會覺得幸福。
諸葛雲眼看著曾柔讓商琬一無所有,連商琬引以為傲的容貌都沒保住,而且曾柔給太后造了一位名醫,讓太后明白不是隻有商琬能延長她的壽命,名醫在民間還是有的。
當然那個名醫本身就是曾柔j□j出來的大夫,裝神弄鬼什麼的很在行,如今他得了富貴,可身家性命都攥在曾柔手中,他自然不敢亂說。
諸葛雲摸了摸下巴,感嘆了一聲:“還是小柔聰明!那人除了是‘名醫’外還是一位逗趣的妙人,太后如今見他就笑得合不攏嘴,心情好得不得了,根本想不起曾經很寵愛的商琬。”
曾柔抽掉了商琬最最重要的一座靠山。
翻牆,躍下,諸葛雲穿著夜行衣向誠親王府跑去,一會功夫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