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嘿嘿……”
松林邊,幾個人似是把馬匹拴妥,正要從馬背上解東西,有個壯漢笑道:“幹什麼,你不會對他明說?”
姓韓的大漢嘿的一聲,對於思明道:“彆氣的面無人色,老子只不過無意間撞破你們的好事,那有什麼關係,你如果未盡興,就請回屋裡去繼續幹,我們大夥在外面等,如何?”
于思明冷哼--聲,道:“朋友,也不打聽我們是誰,就在這裡胡說八道。”
就在這時候,崔靈芝一聲怒叱,猝然挾著一道劍芒,自屋中平飛而來,口中叱道:“該死的畜牲。”
姓韓的看得真切,不等劍芒及身,古怪的突然斜閃,宛如一股旋風,崔靈芝的長劍稍偏三寸,未刺中他的頭。
大漢雙腳力撐,右手往腰際一貼猝探,兩節銀槍已極巧妙的連成一管銀蛇似的尖槍,幾乎是眨眼功夫。
崔靈芝正怒喝著握劍撲上,“?”的一聲,敵人剛連線的銀槍,未及刺出,已被她怒劍砍斷。
姓韓的大漢驚怒交進,大喝一聲:“不知廉恥的賤人,找死。”
喝罵聲剛起,他已舞動手中一節銀槍卷撲而上,怒劍疾揮,飄忽如霧,崔靈芝雙目噴火,十招不到,已殺得姓韓的哇哇怪叫。
松樹邊的六個人,見屋子前面竟廝殺起來,便立刻抽出銀槍齊撲過來,為首的那個壯漢正迎著于思明,兩下里一照上面,那壯漢愣然,道:“朋友,我們只是想借住一宿,你們要借是人情,不借我們不勉強,也用不著動傢伙吧。”
于思明冷冷道:“看你們的穿著、手中傢伙,該是泰安鎮長槍門的了。”
壯漢點點頭,道:“不錯,長槍門第三船隊把頭包松便是我。”
便在這時候,屋子一邊突然一聲慘叫,只見姓韓的抖著一條無手的右腕,瘋一般的往這面逃來,隱約還看得見地上那隻斷撩槍桿上握著一隻大手。
壯漢舞槍橫攔,阻住崔靈芝的追殺,當他看清楚是黑龍會的崔大小姐,便立刻叫道:“原來是崔大小姐,我們是長槍門的……”
姓包的話未完,崔靈芝已怒叱道:“管你什麼東西,今夜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銀槍疾撥怒挑,包松急急的道:“為何拼命? 崔大小姐總得把話說清楚吧。”
長劍弦映,銀芒激盪,崔靈芝已尖聲道:“你該死,因為你不該知道我的身份。”
包松大怒,道:“豈有此理,誰要認識你就該死? 簡直同你爹一般的不講理。”
包松當然不知道原因,崔靈芝被于思明摟抱在床上,這訊息如果傳揚出去,她與于思明便完了。
突然,直吸大氣,血流一地的大漢,高聲怪叫道:“大把頭,崔百齡的女兒養漢子,他二人正在搞七捻八,正好被我看到,他們一怒之下,便一心殺我們滅口,你們可要小心哪。”
倒翻兩丈,崔靈芝退到于思明身邊,沉聲道:“思明,一個活的也不能留,殺。”
可是--
于思明心中相當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如果有一天長槍門發覺這七個人全死在這兒,便自己報了仇,也會惹上長槍門。
因為,這兒是“血笛浪子”攻龍住的地方,如果利用這次機會,挑起長槍門對黑龍會的火併,那將是一樁令人愉快的事。
於是--
他反手拔出鋼笛,對著崔靈芝點點頭,道:“不錯,是要一個不留。”
包松突然嘿嘿冷笑道:“閣下必不是黑龍會的人物吧。”
面色已露出陰沉的殺機,于思明暗中盤算,口中哼道:“怎見得?”
包松豎起銀槍在右胸前,道:“很簡單,黑龍會的人沒那個膽子勾引崔百齡的女兒,除非他不要命了。”
于思明臉面無情的道:“你錯了,我既未勾引大小姐,大小姐也非淫蕩人,我們純屬真情相愛。
兩情相悅,世上男女,本就是這麼一回事,可是到了你們這些庸俗人的眼裡,竟當成了可恥的一件事情,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其實直到目前,崔靈芝還是純潔的,于思明如此一描,等於把事情說成了真有那麼一回事。
崔靈芝自是聽不出來,她沉聲對於思明道:“別同他們噦嗦,我們殺。”
不料包松突然問道:“閣下是誰?”
于思明冷哼一聲,道:“此時再報名號豈非多餘?”
一邊,崔靈芝已揮劍往迎面幾個持槍大漢衝去,她這一出手便招招狠毒,九十幾劍形同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