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妹,聽說她昨天到黃鶴街了,似乎是替姑母求什麼平安符之類的,那丫頭也真夠迷信,於是問:“是不是在黃鶴街?”
鍾月蟬聽出梁水柔語氣關切,知道自己抓中了要害,心中暗喜,忙道:“是啊,我和蕭雯黃鶴街遇上的。”於是將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
梁水柔臉也冷了下來,雖然區區幾百塊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畢竟趙淵騙的人是她表妹,更重要的是什麼靈符鬼怪之類的她一直不相信,身為現代女性,怎麼可能會信那些玄乎的東西呢,說出去恐怕要被朋友恥笑了,所以對趙淵也產生了厭惡,冷冷地對趙淵道:“你很有本事啊,竟然騙我表妹。”
鍾月蟬聽得徐薇薇是梁水柔的表妹,心裡樂開了花,還不忘刺激幾句:“我當時看到徐薇薇一臉委屈的樣子,應該是被迫的,要不然,誰會花幾百塊買一塊爛木頭呢。”
趙淵臉色有些陰沉,他雖然很善良,但也不是隨便能被人欺負的,心裡面對鍾月蟬的厭惡程度已經很高了,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他真想一巴掌打過去,臭罵她一頓;而且,他今天還要趕去黃鶴街靈寶藥館救人,還要和雲道生他們一起參加交流會,看看有沒有好東西,所以他不想浪費時間。
“請讓開!”趙淵努力壓制著自己的脾氣,儘量不發火。
鍾月蟬笑道:“讓開可以啊,你把騙來的錢拿出來,然後道歉。”
“有毛病!”趙淵忍不住罵了一句,也不理會她們,徑直走開。
“你別走,把事情說清楚。”梁水柔不願意,擋在趙淵的前面。
這時候,又有幾個男生從學校武術館那邊跑了過來,其中一人正是梁啟彪,而且駱傑也在其中。
“哎喲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趙淵你這個垃圾啊。”梁啟彪哈哈一笑,很放肆地道,目光卻是看向蕭雯和梁水柔。
駱傑看到兩大美女的時候也有些興奮,想起當天在飯堂的時候被趙淵弄得醜態百出,有心要報復,於是道:“美女們,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嗎?”
大家看到學校武術館的兩大高手都來了,不禁都有些興奮,看來會有好戲看呢。
梁水柔看到梁啟彪和駱傑,神色一喜,道:“啟彪同學,駱傑同學,你們幫我看著他。”說著拿出電話,拔通了姑母家的號碼,準備將薇薇被騙的事情告訴他們,很快,電話就通了,傳來姑母的聲音。
“姑母,你現在身體好了點嗎?”梁水柔問。
梁芬笑道:“好多了,本來今天身體還麻麻痛痛的,頭也暈,還準備到醫院再檢查一下,昨晚薇薇從黃鶴街回來,給我帶來了一木製的平安符,戴上之後身體竟然就好多了,你說神奇不神奇,本來我也不相信這些的,打算脫下平安符試試,結果身體又痛頭又暈,於是只好又戴上,現在的精神比從前還要好呢。”
梁水柔呵呵地笑了一聲:“姑母,你也信那些?會不會只是碰巧罷了。”
梁芬笑道:“玄華寺的智恆法師你知道吧,他剛剛來拜妨我們老爺子,他看了我戴著的護身符,也很驚訝,說那是可以啟用和形成元力氣場的上品法器。”
“上品法器?”梁水柔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玄華寺的智恒大師她是聽說過的,是一位頗的法力的高僧,曾經主持過很多大型的法事,上流社會的人都很推崇他。
梁芬道:“是啊,智恆法師曾在芒蕩山得道,法力高深,他對我身上的護身符讚不絕口,還說想拜妨那位送薇薇護身符的高人呢。”
“高人?”梁水柔瞥了趙淵一眼,衣著平凡,眼神雖然很清澈,但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況且他的名聲並不好,跟高人這兩個字根本不掛勾啊。
“是了,水柔,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梁芬問。
梁水柔道:“呃,沒事,只是問問您的身體,好了姑母,我還有些事,先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梁水柔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趙淵,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趙淵冷冷地道:“現在可以讓開了吧!”
梁水柔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開了身體。
鍾月蟬張了張口,她沒有想到梁水柔打了一個電話後竟然不再跟趙淵計較了,不禁有些失望。
駱傑冷笑一聲:“趙淵,你這樣就想走了?”
梁啟彪也哈哈一笑:“是啊,跟我們玩幾下吧。”一面說,一面捲起衣袖走上來。
“你們兩人要找人打架可以找我!”一把宏響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看到一個高大的男生擠過人群,卻是陳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