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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你下了多大勁兒,”他好像很無力,“你到底搞沒搞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啊?你要是搞清楚了隨便你怎麼打我都可以不還手。”

……誒?我怎麼才發現你有M的潛質?

“那你先講清楚吧,吼那麼大聲音我一句都沒聽進去。”

估計我又說錯話了,小貓兒抬起頭來看我的眼神那分明是在問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唉……算了,指望你明白,不如指望母豬會爬樹。”他無比惋惜地說。

我額頭上蹭蹭蹭青筋暴起,跳起來又給他一巴掌:“你再說一遍!”

“說什麼?”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給我清楚明白直截了當說!”別把蠱母不當神明,再給我一點時間我能跟老天爺拜把子!

對面的人黯然地收起了所有表情,手揉著新被打痛的肩膀,別開頭:“沒什麼可說的了,你自己不能明白的話,說了也沒用。”

“你說不說!”我擺出自認為最猙獰的表情。

“……非說不可?”

“說!”

“……你就是比母豬還遲鈍!”

罵完之後他嗖一下變成貓爬上路邊一棵茂盛的常青樹,任我問候了祖宗十八代都不下來。

“完了,不是來問為什麼那隻狐狸會跑常家去的嗎,怎麼吵起來了。”我吼到沒力,終於想起了正事-___-

看來只有換個人問了。

只是……我現在在的地方我也說不清是哪裡,剛才要找那隻臭貓我問路都問到抓狂,現在讓我再去哪裡找個人似的人打聽情況啊。

“如歲元君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不是要找紫應神君有事嗎,怎麼,沒找到?”正當我束手無策,昨晚見到的那個頭頂白紗的人從遠處走過來,向我打招呼。

“找是找到了,人家耍大牌,欺負我不會爬樹不肯下來。”我瞟一眼高大的常青樹,洩氣地說。

這人走到樹下,手按白紗仰頭望了望,不知道有沒有看見,然後笑著對我說:“也許紫應神君心情不好現在不希望人打擾,元君不如改天再找他。”

我才懶得找他啊。“改天就來不及了,我得去救人,想先了解一下之前發生了什麼。”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笑著對我說:“關於這件事我也聽崆寒說了一些,元君有什麼想問的,問我也可以。”他話音沒落,樹上唰啦地一抖,然後又沒了動靜。

“沒事別抖落人家一身灰!”我沒好氣地朝樹上喊。

“無妨,紫應神君不想被打擾,我們不如換個地方,請跟我來。”

我跟著這個陌生人走出好遠以後偷偷回了個頭,那隻貓果然不甘心地又跳下樹來,只是死都不肯追。切~說你彆扭你還賣起麻花來了。

“還不知道你要怎麼稱呼。”帶路的這個人連走路都很優雅,連帶使我說話都文縐起來。

他並沒有放慢腳步,不過聲音還是很清晰地傳過來:“我是時令四神之末的貂神,司管冬季,封號舟慈。”

“舟慈……那名字呢?”我順嘴就問。

“元君不知道名字非親近之人不可稱呼嗎?”

“……抱歉,我確實不知道。”

他帶我來到一片梅林,早梅已經開了,他往裡面一走光看背影還以為是個美女。“今後知道就可以了。”嗯,言下之意,我跟你不熟用不著問名字,OK。

“元君想問什麼,可以問了。”

我想問什麼,我覺得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崆寒都跟你說了什麼,就把那些告訴我吧。”

他背對著我點了個頭:“也好。崆寒說金家少主和敕禾神君兩敗俱傷,然後敕禾神君直接追到了常家去。這樣一個情況下,被俘虜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受傷了?”我努力回憶了一下,也沒覺得他那時候除了手上還有哪裡帶血。

“我並未親眼所見,只能轉述,真相如何,元君見了當事人自然就知道了。”

聽到這一句,我才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也並非出於熱心才告訴我可以問他,他只不過是和那四個長老一樣,很想看我去常家闖一闖,至於能不能活著回來他們都不介意。每個人都像是在數落我犯了錯,沒有人想想我的立場嗎?

“想看好戲是嗎?我就讓你們好好看看。”甩下一句狠話,我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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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答案全都是以誒:《黑塔利亞》中本田菊(日本)的一句口頭禪,以誒是日語否定的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