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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秦樓被砸

敢對哥們幾個動手,可真有你的膽子。”男人一邊笑著一邊抬腳想往巧蘭的手背上碾過去。

巧蘭慌張地縮手,卻因為半天站不起而無處可躲。

“巧蘭!”紅芍幾人驚怒,她們想要上前但已經來不及了。

“啊——”一聲慘叫的痛呼。

巧蘭被嚇得閉上眼睛,但她很快再重新睜開。因為她發現那一聲慘叫不是來源於自己也不是身後的姐妹們,而是面前兇厲地想要踢踹自己的男人。

男人坐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自己剛剛踢出去的右腿膝蓋處,疼得呲牙咧嘴。

“馬老三,你怎麼了?”旁邊的猥瑣男嘲笑,“不會是太久沒見到姑娘,腿軟了吧?”

他話剛說完,突然感覺嘴角一疼,好像有什麼東西擦過來,一抹,一手的血,“這是怎麼回事?”

“老二別胡說,”馬老大教訓道,“老三是不是腿抽筋了,還能起來不?”

“老大……”身後老二叫道,聲音有些茫然。

“怎麼了?”馬老大回頭,一驚,“你下巴怎麼了,一下巴的血……”

突的,他自己左腿膝蓋好像受到了什麼衝擊,猛地一疼,單膝跪倒在地上,餘光掃到旁邊一根微小的彈聲,一粒半個指甲蓋大小的石子落在地上,滾了幾下。

“什麼人!”馬老大警惕地看向門外。

趁此功夫,紅芍幾人趕快將巧蘭扶起,帶到稍微遠一點的安全位置。剛才這男人不知道撞到哪裡還是腿抽筋了,讓巧蘭倖免遇難,但等反應過來,這筆帳說不定還是要算到自己幾人身上。

她們現在出不去,報官都無門可進。樓上媒媽斷著腿,只留了一個小丫頭在那裡伺候,這會肯定聽見動靜了,心裡還指不定多難受。

“這些人太可怕,幸好沉香小姐出門不用被他們欺負。希望沉香小姐可千萬別在這時候回來啊!”積菊抹著眼角的淚花。

紅芍:“……”

夏荷:“……”

巧蘭:“……”

三人似有預感地抬頭看向門口,偏斜的門框被扶正,小小的一個,舉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木棍,不是沉香是誰。

沉香一棍將唯一還站著的馬老二掃到地上,馬家三兄弟或坐或蹲或跪,三兄弟聚攏在了一起。

沉香冷著臉:“你們三個有誰來解釋一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老三見過來只是個小孩,他還沒意識到自己三人身上的不對勁:“你這小屁孩——”話還沒說完,又被沉香當頭送了一棒子,頭上高高腫起一個大青包,華麗麗暈倒在旁邊。

沉香的動作輕飄飄,就好像彈去身邊的灰塵,揮走耳邊的蚊蟲,輕易、毫不費力,可一個小姑娘的一棒子怎麼能讓高壯的男子直接陷入昏迷呢,他的頭上青紫腫有碗口那麼大,很是嚇人。

“你把他怎麼了?”馬老大驚愕地問道。

“他不太聰明,又不會說話,為他著想還是讓他先睡一會吧。”沉香拍了拍手上的木棍,“你是領頭的吧,你來說,這裡——怎麼回事?你們來做什麼?”

“沉香小姐,他們一進來就到處亂砸,把東西全摔了個遍。還說些流裡流氣的話調戲我們!”巧蘭義憤填膺地告完狀,又疊起手帕來抹淚,哭得叫一個梨花帶雨,

“嗚嗚嗚,只有我剛剛挺身而出努力保護大家。我還被他們絆倒了,摔得可慘,身上現在到處都疼……沉香小姐,回頭我的例錢是不是可以漲一漲?”

“胡說,我兄弟可沒絆你,是你自己平地路上走,摔了個大馬哈!”馬老大趕快反駁,他將形勢看得很清楚。

這麼小的孩子,出手就能讓高出她半截身子的三位大漢傷的傷、暈的暈,顯然是位練家子的,力氣還大的邪乎,很顯然,自己今日是踢到鐵板,碰上釘子了。

這孩子明顯是和樓裡姑娘認識的,眼下當務之急就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我們是來收租的,秦樓拿不出這個月的租金,按理是要嚇唬嚇唬她們的,沒想真做什麼壞事。”

“我記得這個月的租金最遲是三天後交吧。”沉香抱胸,對於擔起一家生計的沉香來說,這種重要事情的結點她肯定不會記錯。

“所以,你們今日怎麼就上門了?”

馬老大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沒錯,是三天後。但我們是奉主家命令今天來提前催一催的。以往每個月總是秦樓租金付得最晚,時有拖延。”

“所以這些桌椅、花瓶、凳子,都是你們催到地上的?”沉香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