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搖著頭,抗拒著動不了的身體,眼裡飽含著淚水。
花月笙的眼眸發著白光,玉笙白虎化,白色的晶末飄散著,白色虎牙戒套在他的中指上。上官雪儀的身體被晶末微微覆蓋,便不能動彈。
上官雪儀看著古尚尋將匕首插入心臟,他看起似乎並不痛苦,卻,流著滿頭的冷汗。
匕首化成粉末,消散在他的手裡,也帶走了他的心。
他感覺自己的記憶就如同與自己無關的影像,那些人,那些事,他知道,卻沒有任何感覺,彷彿裡面的自己是別人偽裝的。
萬物在他眼中,似乎都成黑白的畫卷,雖依舊美妙,但,是死的。
他可以習慣性的做任何表情,但,就如同木偶一般,生硬,虛假。
他不能聞到任何香味,不能嚐到任何味道,不能聽到任何聲音,不能分別色彩,沒有任何觸覺,沒有任何慾望,更沒有任何情緒。
他能識別唇語,透過察覺人說話,所導致的輕微空氣變化,來得知別人說了些什麼。
起初,他只能依靠花月笙的隱身術,讓他暗自陪著自己,為自己翻譯,寫下只能他看得見的字。
後來,透過練習,他憑著自己的感知能力,利用氣息變化,識別語言,識別動作。
但,對於味覺,奇妙的是,他能嚐出籤籤糖的味道,除此之外便沒有能嚐出的味道。
古尚尋望著綠湖回憶,石木汐愣著,目不轉睛的盯著古尚尋,掂著腳,伸出食指,掇著古尚尋冰冷的臉龐。
古尚尋動了動眉毛,冷視著她,
他覺得有些奇怪,
為什麼自己對著石木汐時,就能微微知道感覺是什麼樣子的,只不過,都是些讓人厭煩的感覺。
比如換了四套衣服的那天,造謠的那次,偽作自己的朋友而帶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