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曝露出了些荒蕪的土壤。
“嘭!”
一聲金屬碎裂之音響起,嶽湘綾的劍鞘被方盈抨擊成了碎片,紛落於空中,嶽湘綾擋著方盈劍的那隻手輕轉,紫藍色的劍氣環繞成颶風,她抬起紫藍色的冷眸,看著颶風略走後展現的藍色“冷月”,輕輕一揮,方盈的劍瞬時化成了碎末,整個人被抨擊到了結界之外,重重落地。
方盈失態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好友們紛紛跑過去慰問她。
“怎麼樣,還好吧!”
“就是啊,有沒有哪裡受傷。”
“天吶,那嶽湘綾究竟是什麼怪物!”
方盈一句話未說,落敗地站了起來,看著嶽湘綾連忙地跑向自己,擔憂地問道:“你還好吧,有沒有傷到。”
“假惺惺的東西!”方盈認為她此番是來當眾羞辱自己,舉手準備扇她一巴掌時,自己的手被緊捏到。
方盈惶恐地看著那雙皺眉的兇眸,膽顫地聽著那裂開笑著的唇正對她說著。
“喂,怎麼滴,輸不起啊!你這輸了的人,怕不是個東西吧!”林景月嘲笑地對著方盈說道。
方盈立馬將手放下,低頭直言道:“對。。。對不起,告辭。”
她一說完,立馬轉身離開,還用著輕功,巴不得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太棒了,這樣我倆都能參加最後的對決了,而且還是我們兩一起比試,這一點還是有些糾結的啊。”林景月笑拉著嶽湘綾的手,滔滔不絕的說道。
嶽湘綾微笑地對她點了點頭,沒有理會周圍的閒言碎語,反正,只要入了仙劍的門下,日後來著中島的日子也就不多了,碰到這些人的機會也就微乎極微了。
“走吧,不知道小水他們怎麼樣了。”嶽湘綾溫柔地說道。
“就是啊,”林景月一臉羨慕地說著,然後轉身看了一眼這簡陋的仙劍試煉場,嫌棄地說道,“哪像這個破地方,他們那真是好的很啊。”
“呵呵,瞧你這答非所問的。”嶽湘綾看著孩子氣的林景月不禁一笑。
“我知道,咱們走出去看看就是了。”
“嗯。”
林景月拉著嶽湘綾往外走著,準備去日月潭外打聽下石木汐的戰況。兩人攜手共進,來到了餘小渃面前,只見她垂著頭,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更加奇妙的是,在她身邊還站著冷眼直盯嶽湘綾的嶽湘劍。
嶽湘綾見到地上的白扇,連忙彎下身去撿,下身的過程中,她看到那一顆顆滴落的眼淚,和那句小聲的呢喃。
“不是你多好。”
嶽湘綾聽了有些震驚,手顫抖地將白扇遞給了嶽湘劍,她看到了嶽湘劍遲遲不動,冷視著她,冷眸裡似乎帶著一絲哀傷和自責,而且那個冷氣寒出,似乎是因為自身的愧疚。
林景月對著氣氛,感到渾身不自在,便沒頭沒腦地直說道:“喂,小渃,你倆這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還有,我和湘綾九死一生的順利歸來,也不見你們道賀的。這嶽湘劍宗師一直高冷也就算了,小渃你怎麼跟家中死了人,辦喪事似的。”
餘小渃聽到林景月最後說的“小渃你怎麼跟家中死了人,辦喪事似的。”這句話,心如交割,耳邊不斷重複著這句冷嘲,眼前全是那荒破寥落的血腥場景。
餘小渃瞬間怒氣爆棚,抬頭怒視著林景月,紅腫充滿血絲的眼眸滲透著兇狠的殺意。林景月被著兇狠的神情弄得疑惑不解,下意識地將食指放到唇邊,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說錯什麼了麼。。。”
餘小渃冷眼橫望嶽湘綾,突然爆棚出了妖氣,嶽湘劍立刻退後幾步,邊加大束縛力,邊迫切地對著嶽湘綾和周邊的弟子說:“你倆往後退!仙劍弟子聽令,帶著大家全部退後,逃離蝴蝶谷!”
嶽湘綾擔憂地跟著林景月退到了較為安全的地方,圍觀的弟子紛紛驚歎,這還是他們修煉以來第一次親眼見到妖怪。
“天吶,這是妖怪麼!”
“真的!你看,她那後面還慢慢長出了尾巴!”
“真是,這跟嶽湘綾能玩得好的,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妖怪。”
“你看她不也像個妖怪麼。。。”
“你們幾個別磨蹭,快些走!”一名仙劍弟子對著那些看熱鬧,不知死活的弟子命道,將在場的弟子們都紛紛撤散了些。
“你們倆,還不走!愣著找死呢!”仙劍弟子對著林景月和嶽湘綾大呼道,
“她是我們的朋友!”林景月對著仙劍弟子不壞好氣地說,帶著懇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