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邊地,如果明國在我們退出邊地前就議和還歲賜地,豈不就是示弱於天下,鼓勵周圍的人進攻明國了麼?所以就算袁崇煥肯,難道整個大明朝廷就沒有一個明白人麼?你看這麼些年也我們也就遇到一個袁崇煥罷了。”
代善琢磨了一下就認同了皇太極的推理,他失望地看了看前面的努爾哈赤,後者還開心的和兩個小兒子說笑著:“那你怎麼不去和父汗說?何必白白在袁崇煥面前丟臉。”
“父汗歲數大了,人也變得固執。不太聽得進去話,唉,既然父汗想哄袁崇煥玩,就讓父汗去玩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明國不可能滿朝沒有一個明白人。這威懾力是他們用幾個皇帝上戰場、一個皇帝病死征途、一個皇帝被俘的代價換回來地。所以父汗和袁崇煥通訊也沒用,也照樣會被明國駁下來,除非袁崇煥敢拋開他的朝廷私自和我們議和,但……世上哪可能會有那樣狂妄自大的人呢?”
……
努爾哈赤到了瀋陽後,阿敏和濟爾哈朗陪同他視察了瀋陽四郊,地下的草根和田鼠、樹上的鳥巢和樹皮……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毛文龍從這條路來地。”濟爾哈朗向著咸寧堡方向指了一下,然後又朝著撫順方向指了指:“毛文龍又從這條路走了。”
“這兩條路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阿敏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動著,這些天來他幾次心痛得差點吐血。還有小道訊息說,二貝勒在檢查過東江軍地去路後。還曾在無人處偷偷掉過眼淚:“四條腿地,除了桌子都被毛文龍吃光了。能搬動的。除了石頭也都被毛文龍拿走了。”
和激動的阿敏不同,努爾哈赤倒沒有特別大的反應。他交代了一下,這次從遼西帶回來的戰利品很多,完全可以拿出來一些撥給阿敏的鑲藍旗。畢竟此次出擊,所得還是遠遠大於所失。眼前的千里赤地比之努爾哈赤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