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與他們正面相搏。”
王飛虎、王飛鳳聞得佑德真正身份,不禁驚愕得瞠目結舌,連忙下跪道:“草民不知三皇子大駕,屢次冒犯,請三皇子降罪。”
“你們待我恩重如山,何罪之有?何況我身在江湖,我們還是像平日般以兄弟相稱比較合適。”
王飛虎道:“這……好吧!佑……大哥,如今你孤身一人,極需要人幫助,就讓我追隨左右,助你對抗那兩個惡賊吧!”
佑德堅決道:“不!你們兄妹二人相依為命,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過得挺愜意的。跟著我,祇有終日提心吊膽,不是我殺你,便是你殺我。這樣的生活,絕不好過,你們還是過回以往的生活吧!”
王飛虎猶未心息,還想說下去:“但……”
佑德急制止他道:“我心意已決,你不要再說了。”
王飛虎不禁面露失望神色。
到了翌日,王飛虎如常到山中狩獵,而佑德則往鎮上打探朝中訊息,餘下王飛鳳獨個兒呆在家中。
想到與佑德分別在即,王飛鳳整天也悶悶不樂。
雖然她也不知何以會對佑德暗生情愫,但感情一事,很多時也是不能以常理來解釋。
可是想到佑德乃堂堂三皇子,若依正統,更是他日皇位的繼承人,自己卻是一介草民,如何敢對他高攀?
也罷!
一切便順天而行吧!
但,天意往往是殘酷的。
它偏愛玩弄世人。
這次也不例外!
王飛鳳在屋中發呆,忽聽屋外傳來異響,心忖定是王飛虎和佑德回來,忙跑出屋外相迎。
甫出屋外,並沒有佑德蹤影,也不見王飛虎蹤影,卻見遠處塵頭大作,黑壓壓的一大團黑影,像是一大隊人馬正向這裡進發。
黑影自遠而近,越來越是清楚。
不錯!來的果然是一大隊人馬,且少說也有過百以上。
為首兩騎,戰馬壯碩雄偉,披著華麗的鎧甲,而座上的二人,身穿戰甲也是華麗異常,想必是這隊人馬的前鋒大將。
二人其中一人身高九尺,極其高大威武。這人光禿著頭,卻滿臉鬍子,眼如銅鈴,不怒自威。而其威武氣度,更隱透霸氣和殺氣,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
另外一人,身高約六尺,但身形瘦削,卻一臉陰沉,眼尾細長,鼻樑高聳,咀角微向上彎,天生一副笑裡藏刀相。
二人身後,另有十騎跟著。
十騎上的人俱是目露精光,肌膚壯健,看來都是一流的好手。
十騎之後,便是數以百計的人影徒步而行,人影虛虛幌幌,中間簇擁著兩頂華麗的漆金轎子。
轎中的人,地位定是極之超然。
細看之下,人叢中竟有幾張熟悉的面孔。
這幾張面孔,竟是——鐵錚和盤谷六獸死剩的二人。
他們定是衝著嬴天手上的聖墓地圖而來。
但他們這次帶來的這幫人,似乎大有來頭,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王飛鳳心想來者不善,但若現在逃走,必會引起眾人注意,最後也必走不脫,於是祇好躲在屋中,靜觀其變。
騎兵來至屋外十丈便戛然停下。
其中一頂轎子中傳來一把聲音,問道:“鐵錚,就是這所木屋?”
聲音說話語氣溫文爾雅,但卻了亮之極,似是毫不費力,卻遠至屋中的王飛鳳也能清楚聽見他所說的每一字。
鐵錚似對轎中人甚是敬畏,必恭必敬地答道:“就是這屋子!”
轎中聲音再問道:“你怎麼肯定他便是我要找的人?”
轎中人一而再地問個究竟,似對今日之行極之重視和謹慎。
鐵錚肯定的答道:“普天之下,能使出那皇者劍招的人,除了殿下要找的人,應該不含再有第二人。所以,他定是殿下要找的人無疑。若給他得到聖墓中的寶物,恐會對殿下大大不利,所以小人才這麼急切告訴殿下。”
轎中人又道:“唔!若果出錯,小心你項上人頭。”
“但,若然屬實,你便是立了一個天大的功勞,到時爵祿富貴你享之不盡!”
鐵錚又驚又喜,但為了那誘人的榮華富貴,祇有冒險一試。
王飛鳳聽二人的對答,似是衝著佑德而來。鐵錚稱呼轎中人為殿下,莫非是……
他?
他竟這麼快便追殺而至?
王飛鳳想到轎中人的身份,不禁寒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