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魂不附體……
毒無雙不敢再戰下去,信手從懷中掏出一吻……
佑德一見此物,臉色大變,心頭更是震駭不已……
而毒無雙卻迅即收回此物,與狂牛轉身便逃,並留言道:“子受德,若想知道此物之秘,十日內到殺手營,否則,你知有何後果吧!”
佑德狂怒不已,卻再無力追趕,只恨得忿然道:“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以此要脅我……”
由於佑德高大的身影遮擋著,在後的嬴天一時看不到那究竟是何物……
那究竟是甚麼東西?
何以令佑德如斯緊張?
當中隱藏著甚麼秘密?
對佑德千里追殺的又是甚麼人?
二人一去,佑德心神一鬆,再也支援不住,一交跌在地上,暈死過去……
一旁的嬴天雖中了魅影一掌,但傷勢遠遠不及佑德嚴重,歇息了一會,已能緩緩站起。
然而他本身並未察覺,潛伏於體內的月陰寒掌掌勁已一點一滴滲出,逐步侵入奇經八脈之中……
嬴天奮力背起佑德,一步一步的前行,逐漸隱沒於樹林之中……
夜,冷月無聲,萬籟俱寂。
蕭蕭夜雨過後,凜烈寒風更是剌入骨髓。
大部份平民百姓都已躲到厚厚的被窩之中,去躲避那寒風的侵襲。
“澎澎澎!澎澎澎澎……”
一陣急促響亮的拍門聲,驚破了寒夜那悽然陰森的孤寂。
睡眼惺鬆的姜伯提著油燈,急步趕來開門。
門一開啟,只見嬴天已氣喘噓噓地站在門前,但見他滿身泥汙,臉色蒼白,顯然經歷了一番折騰。
而在嬴天身後,更躺著一個英偉不凡的年青男子。
姜伯見那年青男子更是面無血色,氣若游絲,暈厥不醒,知道他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姜伯不暇細想,即與嬴天合力把昏迷中的佑德參扶進屋內。
姜伯問道:“天兒,究竟發生甚麼事?”
嬴天斷斷續續的答道:剛……剛才我回到家,在家中碰上佑……佑大哥,這時一群殺手殺至,要取佑大哥性命,佑大哥把那……那些殺手擊退,自己也……受傷暈厥……“
姜伯心知嬴天有很多事隱瞞他,坦然問道:“好了!天兒,究竟這數天發生了甚麼事?為何你會被武林高手打傷?這男子又是甚麼人?”
嬴天心知也不能再隱瞞下去,於是把數天前與嬴龍在歸家途中救出佑德,其後嬴母被殺,佑德苦戰三魔,嬴天與嬴龍在斷崖被月魔追上,嬴龍墮崖慘死,嬴天傷重暈去等經過和盤托出,只隱瞞了自己乃帝釋天轉生及佑德乃三皇子的身份。
姜伯聽罷嬴天迭遭家破人亡的慘變後,不期然無限憐惜地經撫他的頭,傷嘆之感盡於他臉上緊折著的皺紋中表露無遺,更戚然地道:“唉!可憐的孩子!”
重提傷心往事,更想到日後將孤獨面對的種種厄運,嬴天亦不禁悲從中來,悽然下淚。
“哎……”
一聲痛苦呻吟,把嬴天從悲慟中喚醒,他猛然省起佑德正傷重垂危。
他連忙拉著姜伯衣袂,懇求地道:“姜伯伯,佑大哥傷得很嚴重,你快救救他吧!”
姜伯聽罷,竟沒有立即動手替佑德療傷,深邃的眼神凝視著佑德,神色甚為凝重,半晌不語。
霍地,姜伯斗然轉身,背向嬴天道:“小天,我不會救他的,你還是帶他走吧!”
啊?不救?
一向宅心仁厚,待人寬大慈祥的姜伯,面對著一個垂死的人,竟然會——見死不救?
若非親耳聽到,嬴天絕不相信如此絕情的話,會是出自他尊敬的姜伯口中。
嬴天顫聲的問道:“姜……姜伯,小天……不明,為何佑大哥傷得這般重,你也不肯醫他?難……難道佑大哥曾開罪了你?”
姜伯仍是揹著嬴天,堅定中略帶點點無奈地道:“不!我與他根本素未謀面,也沒有任何過節。”
“但,我卻能從他的面相氣色中看出,他的一生將會與權、欲、暴、虐牽扯上關係……
“雖然目下還未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但,我敢斷言,此人他日若不是禍國殃民的暴君,便是弄權亂政的佞臣……”
“因此,假如我今次救他一命,我便是他日誤盡天下蒼生的創子手!”
“甚……甚麼?只看一眼便能知道一個人的一生命運?姜伯不……不是說笑吧?”
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