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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就是差點奪去凌真性命之人,但苦無憑據,只得再問道:“閣下如此突然到臨,不知是否與我三師弟之傷有關?”

中年漢子仍是一臉冷漠,緩緩掃視殿中每一個人,並無答話之意。

對方態度傲慢,目中無人,姬昌再也按捺不住,怒喝道:“閣下擅闖本派,若再不道明來意,休怪在下無禮。”

姬昌正要出手逐客之際,那中年漢子終於有所行動。

他定定的看著一憂子,眼中閃過了一絲奇異的神色,似與一憂子早已認識。

反看一憂子,自從中年漢子出現後,他便一直呆立著,毫無反應。

姬昌細心留意下,更覺他似是十分激動,渾身在輕微顫抖。

他,彷佛與中年漢子早已認識,甚至不相信竟然會在此時此地再遇。

終於,中年漢子開口說話了。他的第一句說話,卻是對著一憂子而說:“故人相見,怎麼連招呼也不打一個?莫非你早已忘了我?”

中年漢子的聲音十分沙啞,好象已很久沒開口說話似的。聽他的語氣,果然與一憂子早已相識,他這次莫非是衝著一憂子而來?

姬昌見此情形,不由一愣,便欲向一憂子追問事情原委:“大師兄,你……你認識這人的嗎?”

一憂子微微領首點頭。

然後,他緩緩吐出了一句說話。

一個叫在場所有人盡皆震駭萬分的答案。

“他……他是我,亦呈你們的……”

“大!”

“師!”

“兄!”

甚麼?是一憂子和姬昌等人的大師兄?那即是廣成仙派的大弟子?廣成仙派的大弟子不是一憂子嗎?怎麼會是眼前這個古里古怪的中年漢子?

姬昌本欲實時追問原因,但中年漢子一聽一憂子此語,情緒竟忽然變得激動無比,赤紅的雙目環睜,厲聲喝道:“混賬!”

“我與廣成仙派早已恩斷義絕,誰再敢說我是廣成仙派的弟子,我就——”

“殺了他!”

中年漢子這一怒喝,竟帶著雄渾異常的內勁,震得殿頂砂石紛紛落下,而一般沒有武功底子的道人,更被震得耳膜劇痛,咀角溢血。

即使強如一憂子和姬昌,也要運功方能抗衡這鼓無匹震力。

“大……師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姬昌滿腦疑惑,不由連聲追問。

一憂子未有機會回答,中年漢子又再道:“你們給我好好的記著我的名字,因為,我將會是為廣成仙派帶來無數噩夢的人。”

“我的名字,叫——”

“程仇!”

啊!程仇?

他,竟然用“仇”字作為他的名,難道他真的是揹負著一段血海深仇而來?

一憂子驟聞程仇道出名字,心頭陡地一震,口中喃喃地道:“仇……?大……你還未能忘記當年……那件事?”

一憂子此語一出,程仇面色瞿地一沉,殺氣暴升,但仍強自抑壓著,道:“哼!忘記?此仇不共戴天,我怎能忘記!”

“你們給我好好聽著,我今次回來,就是要找天玄子那老匹夫報當年之仇。你給我告訴他,我在下次月圓之夜便會來找他,若他不出現受死,我就要廣成仙派,”

“雞——犬——不——留!”

程仇隨即揚手一指,所指的方向,正是重傷昏迷的凌真。

“他,便是我給你們的——”

“戰書!”

他,果然便是打傷凌真的人。

夠膽單人匹馬來挑戰武林正道第一大派,而且能把凌真重傷至此,程仇的武功,究竟強至何等程度?他與天玄子之間,又有何血海深仇?

程仇不待眾人回話,已徑自轉身欲離去。

姬昌早已怒火如焚,如今驚聞程仇正是打傷凌真之人,更是怒不可遏,也不理甚麼大師兄,運起“先天乾坤功”,邊衝前邊說:“哼!廣成仙派豈容你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給我——”

“留——下——來!”

程仇眼尾一瞄,語帶輕蔑地道:“先天乾坤功?看你有何能耐留得住我。”

一旁的一憂子見狀,忙道:“師弟,慢著!大師兄……”

“大師兄”三字一貫進耳,程仇心頭一震,雙眼殺意陡增,右掌貫勁,喝道:“我早已說過,我與廣成仙派已恩斷義絕,如今就看你們如何接得下我這招——”

“一刀兩斷!”

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