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地躲到窩金背後蹲下,抓著自己的頭髮半是崩潰半是抱怨地呼喊,“為什麼?為什麼嗷嗷嗷嗷?”
“他怎麼了?”小滴替所有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富蘭克林長得一副粗獷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卻是整個旅團中最為細心的人。
但此時他也對俠客的舉止迷惑不已,不太肯定地摸了摸小滴的頭髮,富蘭克林狐疑地猜測道,“大概又是些無聊的原因吧?”
“那他為什麼會表現成這麼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小滴更加不解,側頭問道。
她提著凸眼魚的手一偏,頓時引起了信長的疾呼——
“小滴,注意手上!”
信長瞪了眼引起小滴分心的俠客,不陰不陽地諷刺俠客道,“不用管俠客,他的更年期到了。”
這句話徹底捅到了俠客的馬蜂窩,他猛然躍起,衝到信長面前,扯著自己的臉皮申訴道,“什麼更年期啊?男人的更年期在50歲到60歲之間好不好?你看我像那種滿臉皺紋摺子的老頭子嗎?”
信長微微後仰,拉開與俠客的距離,厭惡地抹去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瞪著雙手怒意逐漸升騰,“俠客——你找死——”
俠客一頭冷汗地舉起雙手,亂搖道,“停手,停手!團長說過不許內鬥!”
“如果你沒有順手給我插念力天線的話,”信長捏著從半空中攔下的天線,獰聲道。
“鬧夠了沒有?”瑪琪不耐煩的聲音澆滅了兩人越鬧越過分的玩笑,也就是她,總是在眾蜘蛛受傷之後為他們治療的女人,才能在團長不在的情況下讓蜘蛛們如此迅速地冷靜下來。
“瑪琪?”
“俠客只是在感慨西蒙的性向問題,”瑪琪一語中的,她看出來了歸看出來了,但她不認為這是一個什麼特別嚴重的問題。
旅團裡有問題的人多了,喜歡男人甚至是喜歡年紀大一點的男人也不值得特別地掛在心上。
大不了以後搶劫之後,為西蒙留心留心是否會有他喜歡的大叔。
再說他們的心中從沒有家的概念,更不曾想過要為自己留下一線血脈。
一死百了,死了就死了,管什麼外界人所說的送終問題呢?左右不過是養料一堆,垃圾一塊,說不定自己的屍體還能救活幾位流星街的居民。
她看向西蒙,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至於你西蒙,說說你的目的,不要忘了團長的命令!”
西蒙拍手笑道,“果然不愧是瑪琪,這麼冷靜。”
“其實很簡單,我真正瞄準的獵物,一不小心,啊,就是那樣,”西蒙聳肩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溫和地看著酷拉皮卡,但眼神中卻泛著一絲直刺人心的寒光,“被這位先生放走了!留著他,說不定那位可愛的小姐就會回來。”
“自己的獵物自己看好,”瑪琪深深地看了眼西蒙,便再不多分一份心在淪落為階下囚的酷拉皮卡身上,轉身問小滴,“窩金的毒還沒有清除乾淨嗎?”
“啊,還差一點,”小滴手忙腳亂地察看了一番凸眼魚,然後說道,“但窩金身體裡的水蛭就沒有辦法啦!”
這個時候,一陣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眾人紛紛戒備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另一波陰獸?”信長眯縫著眼睛,拉開了刀鞘,“窩金你還要清除身體裡的水蛭,沒空來玩,那就該輪到我來鬆鬆筋骨了吧?”
“啊——說好了,不許插手的!”窩金仰頭吼道。
“廢話,要動手還是要清除水蛭?”信長以同樣巨大的音量回吼回去,血液沸騰地盯著對面的黑色轎車。
“你們還是等等吧,”西蒙看著對面那輛熟悉的轎車,阻止道,“那是我的。”
“咦?”
“我的獵物來了,”西蒙俯視癱軟在地上的酷拉皮卡,冷漠地評點道,“你的朋友還算義氣,不愧是我看上的獵物。”
“沒意思,”信長悻悻然地收回拔了一半的武士刀,說道,“交給你了。”
想了一下,又不放心地叮囑道,“可別弄得太平淡了,多少也是我讓給你的動手機會,玩得漂亮一點。”
“看得見吃不著,你難道不會難受嗎?”西蒙反問。
“算了,”信長一下子洩了氣,擺手道,“那你速戰速決。”
“等一下,”旋律戰戰兢兢地從黑色轎車地鑽出來,伸著一展小白旗,說道,“我不是來與你們作對的!”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芬克斯喊道。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