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一群人渣!”
三個流氓哪能容忍程忻洋這麼肆無忌憚地辱罵著他們。
“×!”
他們衝向前打算連多事的袁修毓一起痛扁一頓。
程忻洋本想拉著“溫和的書生”落跑,沒想到她還來不及出手,袁修毓已一個箭步向前,三兩下就將三個粗壯的流氓擺平倒地,甚至連起身回擊的力氣都沒有!
圍觀的小朋友紛紛興奮大叫,連趕來幫忙的老師們也都目瞪口呆,無法相信一向溫和的袁老師竟有這番厲害的好身手!
程忻洋震驚地瞠目結舌,她原以為溫和的木頭書生只是身型像熊罷了,沒想到他的身手、他的武功竟是這麼的厲害,她好像看到電影明星李連杰出現在她眼前啊!
程忻洋顫抖地指著眼前厲害的熊,哦……不,是修毓老師。“你、你、你……”她嚇到了,支支吾吾地吐不出半句話來。
學校的警衛接獲其他老師通報,帶著警察前來處理,三個壞人讓警察架走,無法再猖狂半句。
其他老師協助安撫學生回教室,樂樂拿了便當後,也在牧平的陪同下回到教室。
一切恢復平靜。
袁修毓小心翼翼地握住程忻洋的手,他審視著她手腕上的紅痕。
“痛嗎?”他間。
程忻洋彆扭極了,從小到大她根本沒讓人這麼珍視過,家人都以為依她的個性是不可能讓人欺負的……
“不會啦,我沒有這麼嬌貴……”她紅著臉,全身燥熱得不得了,兩人親密的模樣已引起旁觀老師的側目。
“我帶你去保健室擦藥好嗎?”他問,完全不理會旁人的目光。
“好、好。”程忻洋連忙答應,只要能離開目前引起騷動的現場,天涯海角她都願意跟他去!
保健室護士正好離開吃午飯。
袁修毓扶她坐好,由藥櫃中拿出一條軟管狀的藥膏。
“你在哪學的武功啊?感覺好厲害。”她問。
冰冰涼涼的藥膏擦在受傷的地方,加上他力道適當,感覺很舒服。
她一直以為他只是外型看來像練家子,沒想到他實際上根本就是個厲害的練家子!
袁修毓笑著。“我父親是個武術教練,從小住在日本時我就跟著練,但只是學了點皮毛。”
程忻洋驚歎。“哇,我不知道高高瘦瘦的袁爸爸這麼厲害!”
“你應該當面稱讚他,他會高興得飛上天。”
“哦,不,”她逗趣地裝出害怕的表情。“我不想再讓你的家人太愛我了,一個袁媽媽就已經夠了,再來一個袁爸爸,只怕小女子吃不消啊!”
“沒錯,姑娘果然深思熟慮。”
兩人相視大笑,袁修毓抽了張衛生紙,擦掉手中殘留的藥物。
“他們是誰?”他問,指的是那三名流氓。
程忻洋嘆了口氣。“他們是樂樂的舅舅。”
“為什麼會來學校鬧事?”他再問。
程忻洋憂煩地嘆了第二口氣。“我大哥、大嫂因飛機失事而身故,拿到了一筆保險理賠金,因為那筆錢的緣故,他們開始很積極地爭取樂樂的撫養權。前些年法院已將樂樂的監護權判給了我父親,同時那筆錢也委交由我父親監管,但是他們還是不服氣,目前還在上訴中,今天他們會來,可能是沒耐心再等法院的判決,想直接把樂樂帶走吧!”
袁修毓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她,他知道她為了保護樂樂,已經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安全。“你應該報警備案,不只是樂樂,還有你,安全問題還是要想到。”
程忻洋無奈極了。“我當然會報警,只是我根本沒想到他們會閒到學校來直接抓人,我以為他們去工地叫囂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他們也去過你的工地?”
“曾經來鬧過一次,但被我手下的工人給兇回去了。哼,真是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敢跑到我的地盤找我麻煩?真是不想活了!我手底下那群體格粗壯的工人準把他們嚇死!哈。”
她得意地笑著,直到笑容因他的碰觸而頓時停住。
她眨眨眼,臉部肌肉全部僵硬,只感覺得到他熱熱的手掌輕撫著她的臉龐。“你……”
他嘆了口氣,心裡不禁為她擔心。除了牧平之外,這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憂心其他人。
“你的脾氣太硬了,老是把自己扯到危險之中。”
“我才沒有……”老天爺,誰能讓她狂飆的心跳和緩下來……
“你只是一個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