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點頭,順便還說了一句讓張小蝶牙癢癢的事情。
“當初興叔命人將你帶走,後來秋華勝是知道的,只是他進宮救我父皇了……”
“你說什麼?哥哥知道我在這裡?”對於這個答案張小蝶很是意外,但隨即卻又一想,這是合理的,以前無論她在哪裡秋華勝都能找到她,可這一次,他卻一直未出現
“哥哥在宮裡……”忽地張小蝶只覺得脊背一涼,一雙杏眸瞪得很大直望著李瑾。
李瑾看了康桀、六王爺、康俊峰和張小蝶,深吸了一口氣,才十分慎重地說:“將軍願意說出小蝶的身世,自然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才這樣全盤托出的,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在隱瞞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沒錯,我就是當年夭折的三皇子,我現在回來不僅僅是為了繼承皇位,更重要的是要找出當年害死我母親的兇手”
“你找到了?”張小蝶十分擔心地問他,直接告訴她,李瑾如今走得十分兇險。
“就在我查出母親是中了一種慢性毒藥時,卻發現父皇也中毒了,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求秋先生進宮的原因。”
“秋先生……”康桀喃喃念著,忽地滿眼驚詫,“你說的秋先生可是滄月國的玉面神醫?”
李瑾點頭,康桀十分複雜地看了眼張小蝶,搖了搖頭,乾涸的雙眸中閃爍著血色般的淚光,自言自語道:“月兒啊……冥冥中你可是一直保護著蝶兒吶……”
“爹,你怎麼了……”張小蝶和康俊峰看到康桀這樣都十分擔心,忍不住問道。
“花生,華勝,我怎麼沒有想到,當年你救下的那個叫花生的少年便是如今鼎鼎大名的玉面神醫秋華勝啊,他能為你化解紅線一牽也是你母親當年的福報……”
張小蝶瞬間豁然開朗,難怪秋華勝不追問她的身世,難怪秋華勝能解了她的毒,原來他與漂亮娘有著這樣的淵源……
心裡的痛又增加了,弄得化不開,張小蝶只覺得渾身無力,就那麼靠在李瑾懷中,淚水靜靜地流淌……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她,以身為我作盾的娘……”張小蝶痛苦地閉上了雙眼,淚水打溼了李瑾的衣襟,他卻將她摟得更緊。
康俊峰心裡也是萬分難受,可看到搖搖欲墜的爹,還有傷痛欲絕的小妹,他讓自己挺住了,深吸了口氣,打算將話題轉移。
他問李瑾,“你查出是誰害了閔皇后嗎?”
若是以往,李瑾會搖頭,但此刻他肯定了。
“是蕭貴妃”
“什麼,怎麼是她?”六王爺也是滿臉的不相信,可康桀卻十分贊同的點頭。
“哼,那個女人,當年的出現就是蹊蹺,皇上狩獵,御膳房做的東西竟然有問題,以至於皇上狩獵時墜下了馬,而那女人,僅僅一個小宮女竟然有膽量以身體為皇上擋住馬蹄的踐踏……”
“所以,父皇將她立為妃子,而她的兄長更是從小吏坐起,最終一步步攀上了太尉之位,這個女人不簡單”李瑾聲音中帶著肅殺之氣。
六王爺卻又搖頭,“你懷疑其她人或許我會信,可你說蕭貴妃我卻是不信。”
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六王爺。
“你們可知道當年的小宮女為何那樣挺身而出?”他頓了下又接著說道:“因為那宮女就是皇兄年幼時奶孃的女兒,當初母后體恤奶孃,便讓她將女兒帶進了宮中,可以說皇兄與蕭貴妃是青梅竹馬,若不是因為閔氏一族能助皇兄奪得太子之位,皇兄當初為皇子時就會納了她,只是因為太子之位母后將蕭貴妃母女密送出宮才斷了皇兄念想,只是不知道蕭貴妃當年又是如何得意再次入宮的……陰差陽錯令皇兄重拾舊愛……”
這是皇帝當年的舊情,六王爺不能詳說,他只是想告訴李瑾,不需要懷疑蕭貴妃,可李瑾聽了卻搖頭。
“六叔,以前我就是因為如此才不曾懷疑,但今天聽了將軍說關於遼國蕭氏的秘辛我才確定了這個想法。
“怎麼說?”
“父皇奶孃的女兒,我想早就不在人士了,而如今的蕭貴妃應該是遼國細作,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遼國的那位神秘雪祭公主”
“雪祭公主”六王爺一聲驚呼,心中隱隱觸控到了什麼。
遼國的雪祭公主巾幗不讓鬚眉,能領兵打仗更有宰相之才,可惜,三十年前遼國與華夏一戰,那位雪祭公主戰死沙場。
剛巧那一年先皇過世,玄宗皇帝登基,一年後,牧原狩獵皇帝遇險,那個青梅竹馬的宮女挺身而出,傷及胸口,據聞,那胸口留下了極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