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正是因為他這個樣子,讓在場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心中都生出嫉妒來,夜鏡懸的相貌,翰海國裡還真是少見,偏巧他又是一個無用之人,基於攀高踩低的原則,誰見了他都想要踩上幾腳。
偏偏,無論這個男人如何的狼狽,那身上散發出來的貴氣就是不打折,越發的讓人心裡恨得發癢。
比如說,夜家的九小姐夜霜,忍不住說道:“七哥,你護著這個女人做什麼,要知道她打傷的可是皇親國戚,怎麼能放過,你是想讓我們夜家都犯上這大不敬的罪名嗎?”
明明叫著很親切的稱呼,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真誠。
“自然是不能放過的。”趙強搖著扇子,也走了過來,看著軒轅雨瞳的眼神越發的炙熱起來,真想看看面紗之下藏著怎樣一張絕美的臉蛋。
那張輕薄的紅紗,若隱若現,戴著只是讓軒轅雨瞳的美增加了幾分神秘,有眼力勁的人都知道,面紗下,令有著一張令人一見難忘的容貌。
女人都是善妒的,如何也容忍不了比自己生得美麗的女人。
因此,軒轅雨瞳想要離開,她們就偏不會如了她的意。
夜鏡懸很是頭疼,面色越加的蒼白,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護得住軒轅雨瞳,但他就是堅持著,不想讓任何人傷害她。
畢竟,她是因為他,才會如此。
“你可是什麼都願意做?”夜寒不時看向夜鏡懸身後的軒轅雨瞳,不得不承認,自打一身紅衣的軒轅雨瞳從天而降,他的眼裡便只有她。
“是。”沒有猶豫,夜鏡懸回答得很乾脆。
“那就為我們吹奏一曲,或許你讓大家心情好了,也就不計較了。”夜寒陰冷的掃過夜鏡懸的臉,眼神一閃而守,又變成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夜鏡懸嘴角劃過一絲苦笑,他就知道,無論他如何做,他們都不會放過他,只有他死了,他們才會真正的放下心來。就當夜鏡懸要答應的時候,軒轅雨瞳走到他的前面,淡漠的掃視了所有人一眼,紅唇輕啟,冷聲道:“你們好像忘了我剛才說的話,這個男人是我的,你們想動他,也要問問我答應還是不答應。就算再多一倍的你們,本小姐想取你們的性命,輕而易舉,不怕死,儘管動手,看看是你們快,還是本小姐快。”
明明身體就弱得不像話,還要站在她的前面護著她,軒轅雨瞳想到夜鏡懸,心很痛,她竟然在心疼他。
先前是因為看不慣這些人欺負他,再到脫口而出說他是自己的未婚夫,軒轅雨瞳有些迷惑了,她的確是出來尋夫的,身後的男人,雖然沒有相處過,至少是她看得順眼的,慢慢的培養感情也是可以的。
夜鏡懸,她要定了。
眼前這群人渣,惹火了她,直接一把毒粉,全給毒死算了。
“你、、、你還真囂張。”黃杏芳對上軒轅雨瞳冰冷的眸子,全身發寒,還是將話都說出了口。
她壓根就不敢直視軒轅雨瞳的眸子,好可怕,她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
“呵呵,本小姐一出生就如此囂張,那是因為我有囂張的本錢。”軒轅雨瞳水眸一轉,落在剛才說話的女人身上,直到她一直躲到一個男人的身後才收回視線。
“姑娘,你、、、、、”魏文康上前幾步,剛開口說被打斷,一時之間,面子掛不住。他是丞相之子,誰見了他都是巴結的份,眼前的女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閉嘴。”軒轅雨瞳打斷魏文康的話,接著說道:“剛才你怎麼不說公道話,你們全都逼他,強迫他,你們是人,他也是人,跟你沒有什麼不一樣,憑什麼你們就覺得自己比他更高貴,在我眼裡,你們連畜生都不如。”
“你——”魏文香見自己的哥哥被罵,狠瞪著軒轅雨瞳。
“瞪什麼瞪,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剛才她好像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叫文香,蚊香,她老爹取名字真是忒有水平了。
明珠郡主手指痛得發麻,整個手掌都紅腫起來,開始害怕起來,她不想自己的手被廢掉,一點兒也不想。
如果沒有了右手,以後誰還會娶她,“表哥,你一定不能放過她。”
趙強看到朱珠臉上的淚水,心中一陣煩悶,他已經叫來了軍隊,父王怕他闖禍,給了他令牌,可以調動一百人的軍隊,現在人應該已經到了。
“放心,我不會放她走的。”趙強的話音一落,就看到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帶領著上百身穿盔甲計程車兵將此地包圍了起來。
夜鏡懸看到了個陣仗,臉色更加不好起來,顧不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