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母性的光輝。
一下一下的撫著,恬靜的笑著,再次說道:“親親相公,懶懶這一次來是要取走遺落在這裡的東西,我知道你累了,等我報完仇,你也休息夠了,那時候我的寶寶也出生了,你一定要快快的回到我的身邊,我們要一起看著寶寶長大,你答應過我的,可不許失言。”
一陣風輕柔的將濃霧吹散了開來,露出絲絲陽光,像是在回應藍齊兒的話。
“我就知道你一定聽得到的,當我再次來到這裡,希望是跟親親相公一起。”說完,藍齊兒轉身,一步一步的離開崖頂邊。
心中的執念更加的深,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齊兒,這是臨嘉關傳來的訊息。”軒轅靖將剛收到的書信交到藍齊兒的手上,畢竟現在她是統領三十萬西林軍的主帥,理應知道這些。
將書信看完,藍齊兒的眼裡一絲殺氣快速的劃過,說道:“取完東西,立即趕往臨嘉關。”
手中的紙隨著清風,在空中打了幾個轉,被白霧所遮蓋,像著山崖下飛去。
“嗯。”軒轅靖不得不再一次重新看待藍齊兒,那一瞬間的殺氣,他感覺到了,也深深的體會到藍齊兒的恨意,得罪過她的人都不會好過的。
他不禁要為藍齊兒的敵人捏上一把冷汗,而他慶幸自己不是藍齊兒的敵人那種愉悅感將在後面得到更加有力的證實。
“順著東方走,由那邊去邊關也順路。”藍齊兒淡淡的吩咐道,當她再次踏進幽冥谷,那種感應就越加強烈,似在指點她東西的所在地一樣。
軒轅靖指揮侍衛前行,而他則站在藍齊兒左手邊,叮囑道:“小心些,山路不平穩,凡事安全第一。”
他擔心的不僅是藍齊兒,還有她腹中的孩子,更有他站在天恆帝與眾兄弟之間的承諾,不惜一切都要護得藍齊兒平安。
“放心,我不是瓷娃娃,也沒有那麼容易碎掉,肚子裡的小東西是我的命,即使犧牲掉自己,我也不會讓他有危險的。”藍齊兒衝軒轅靖笑笑,這個脾氣很暴躁的傢伙性情都沉穩起來。
人,如果不經歷一些事,怕是永遠也長不大的。
“那就好。”傻笑著點了點頭,他的衝動毛躁都要收起來,只因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他有要保護的物件。
此刻,藍齊兒就像是他的責任一般。
……二十一世紀——臺灣
臺北市最出名的仁愛中心醫院,出入這裡的病人非富即貴,不僅擁有最權威的各科著名醫生,更擁有全世界最先進的醫療裝置。
同時也是花景集團旗下最大的一傢俬人醫院,接待的病人都很特殊,少有普通人到這間醫院看病,只因一聽到這個醫院的名字,便不敢再有別的想法。
通往醫院最頂層的特別看護病房的路上,滿是消毒水的味道,一眼望去連一個人都看不到,沒有醫生的帶領,這裡一般是不允許護士進入的。
此時,就在一間豪華的病房門外,兩個相貌出眾,氣質優雅貴氣,身材挺拔的男人一站一倚的對話著。
“大哥,沒有辦法讓他早些清醒過來嗎?”花景皓,藍齊兒的二哥,現任某軍區特種兵大隊隊長,高軍銜,還有望升得更高。
人家現在正年輕,才不過二十六歲,能做到那個位置,不得不說人家忒有種。
“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大問題,沒有醒來,我也搞不明白。”花景楓皺了皺好看的濃眉,有神的雙眼瞧了一眼躺在床上,面容平靜的某人。
“醫生怎麼說?”對於莫名其妙出現在他家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懷裡有他妹妹的水晶髮夾,花景皓早就扔他出去了。
搖了搖頭,對於床上某人的來路,他的腦子也是一團糟,從將他送到醫院,到現在為止,都已經近一個月,愣是不見他醒來,“等。”
床上的男人,如墨的長髮披散著,雖有些蒼白,卻掩不住他眉目間的貴氣與霸氣,此人正是掉落斷魂崖的——軒轅陌。
病房裡的味道很淡,不像走廊裡那般濃郁,米白色的窗簾微拉著,淡淡的陽光折射進房裡,猶如調皮的小孩子在軒轅陌的臉上跳來跳去,玩著遊戲。
話說,回想當日,花景皓好不容易可以回到家休息一個禮拜,結果他剛躺到床上,便聽到一聲巨響,聲音還是從妹妹藍齊兒的房間傳來的。
一個鯉魚打蜓他利落的跑到隔壁,只見花景楓,還有他的父親花景喬與母親張蓓蓓全都呆呆的站在房門口,顯然也是被響聲吸引過來的。
當他看到藍齊兒的大床上躺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