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去瞧上一眼,只怕日後每晚都會作惡夢。
他們全都是在戰場上討活口的人,見過的死人多不勝數,自認為沒有哪一個人會死得如此悽慘的。
而事實上“悽慘”這個詞根不足以形容兩人的死狀。
“將他們都從雪裡拉起來,找一間帳子好好的放好,他們是國師的兄弟,不想死的人都給我動作快一點兒。”說話的人叫洪都,四十出頭的年紀,在北涼國做將軍已經十七年,算得上是一個有眼力勁的男人。
國師才剛離開軍營兩天,竟然就發生這樣的事情,無論他們怎麼解釋,只怕都逃不過懲罰,他實在想不明白,殺鄭鬱跟秦楚的人,與他們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竟然需要下這樣的狠手。
那樣簡直就是要被殺的人生不如死,受盡折磨而死。
如此殘暴的殺人手法,別說親眼去見識,單只是看著被害人的屍體也足以令人渾身冒寒氣,心裡直打退堂鼓。
“洪將軍說得對,立馬通知國師,將他們兩人的屍體抬到帳內,維持原樣,等國師回來,咱們也好有一個交代。”副將肖青厲聲說道,王百的手段,他還是明白的,一個喜歡遷怒的人,如果他們沒有想好一個說辭,只怕所有人都要受到責罰。
雖不至於殺了他們,至少也能讓他們痛苦不堪。
“是。”士兵縱使很害怕,一想到國師會有的手段,怕又如何,還得硬著頭皮上。
眼見鄭鬱與秦楚的屍體收拾妥當之後,視線再次落到倒在雪地裡死去計程車兵身上,他們的血似乎都已經流盡,再也染不紅這厚厚的白雪,若是得選擇,他們誰也不希望有幸欣賞到這場午夜的紅雪。
“來人,將這些屍體都搬到一處,等國師回來之後再做處理。”洪都吩咐完,皺起了雙眉,是人都怕死,他自然也是一樣的,留著這些屍體也能告訴王百一個訊號,那就是他們已經盡力的保護,只是結果已成定局。
“洪將軍,肖副將,咱們可得想好對國師要如何說,否則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