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然地笑了笑,“怕啥?現在都啥年代了,還要封鎖輿論?再說了,這種文章也沒有反黨反社會主義,無非是談一點根深蒂固的社會問題而已”嘿嘿,你看著吧,以後我們報業集團的幾家報紙還會開闢專門的時事評論版面。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我們給你開一個專?。
“濤,你發現沒有,現在國內很多媒體都開始開設專門的評論版面了。老百姓喜歡看,所謂針眨時弊這意味著,我們的社會終歸還是在進步的,不過走進步得稍慢一些罷了。”
安在濤苦笑一聲,“得,你饒了我吧,我要是寫這種文章,不是自己找難看嘛!社會當然是在進步的,但是請恕我直言,你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都市報可以開這種版面,但黨報嘛,我建議你還是別去捅馬蜂窩,”
劉彥嘻嘻一笑,端起手裡的高腳杯,晃了晃裡面如血的紅酒,“好了,不談這個了,乾杯!”
劉彥其實跟安在濤一樣。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下去。她就是這樣的個性。而因為她的存在。房山報嶇集團的輿論尺度其實已經比其他地市的報紙“開放”和“深刻”多了,其他報紙不敢發表的言論,房山報業所屬就敢刊登。這當然與劉彥的身後背景有關,只要她別太過分,公開唱反調,多做一些批評性的報道,市委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而事實上,自打劉彥上任以後,房山報業所屬幾家媒體揭露社會陰暗面以及官場批評類的報道明顯多了起來,而與之相對應的是,報紙銷量大增,在省裡媒體界的口碑越來越好。
房山報業所做的報道。在國內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經常被國冉報刊轉載。在某種意義上說,房山報業已經追上和接近南方一些報業的水準了。
報紙的銷量上去了。廣告收入也跟著大幅上漲,這樣帶來的是房山報業集團所屬員工的收入暴漲,在整個。東山省裡,房山報業幾乎成為了一個標杆,無論是業務還是效益。
“濤,我明年的目標是讓我們報業集團所屬的業務骨幹和中層幹部全部能開上車。買上新房。而下一步。我會”。說這話的時候,劉彥明顯有些興奮。
安在濤呵呵一笑,憐惜的掃了她一眼,“你做得真不錯。真的,小彥,我真是沒有想到。你能把房山報業做成了省內首屈一指國內也知名的大媒體。照這種速度發展下去,只要上面別打壓,你們會發展成了一個報業巨無霸
“嘻嘻,我不怕打壓。”劉彥嘻嘻笑著,“我準備擴充套件業務領域,進軍影視製作領域。”
安在濤愕然,“影視製作?小彥,你的野心也忒大了吧?”
“呸呸,烏鴉嘴,這不叫野心,是
劉彥嗔道,瞪了安在濤“呵呵,好好好。是雄心不是野心安在濤聳了聳肩,不再跟劉彥爭辯,而是左右四顧這間很是別緻清幽的餐廳。
說其別緻。主要,明明是白天,這餐廳裡面的窗戶卻都拉著深顏色的窗簾,刻意營造出一種夜晚的氣氛。廳堂兩側,是鬆軟的紅色火車座,餐桌上擺著鍍金的蠟燭臺,蠟燭臺上時下正燭火搖曳,朦朦朧朧。
在一側木牆裙的夾縫裡還有一個按扭,輕輕一點,牆裙裡就會閃現出淡淡的藍光。很顯然,餐廳的經營者明白,太多的光明反而就會破壞了情調。當然,客人中也有什麼光線都不要的,吹滅了燭火。就在那裡黑暗中默默地坐著。看不見音響,卻不知從哪裡飄來如泣如訴的音樂旋律,輕柔地在室內迴旋。這裡,沒有威猛迪斯科和進行曲,沒有猜拳行令的嘈雜,靜寂、安恬、平和,這才是這間餐廳的主基調。
所有的女服務員們一樣穿著白襯衣,打著黑色的領花,下身是黑色的短裙,莊重而不古板。安在濤遊目四顧間,見她們對客人沒有過多的客套,應酬時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引座、上酒菜、端菜、點蠟燭,都微微低著頭。在這裡,顯然沒有一種凝視會引起客人的尷尬。
安在濤驚訝地發現,來這裡的客人都是萬喲之間的成熟男女,衣著考究,行為優雅。看上去都很有教養和修養的。
“怎麼樣?這間餐廳還不錯吧?”劉彥跟安在濤碰了碰杯,玩味而得意地笑道。
“不錯,不錯。很有特點,市裡啥時候開了這麼一家有特色的餐廳,真不錯。我看這客人也都很有品味,似乎,”安在濤訝然道。
“你猜得沒錯。上這裡來的客人都是餐廳髮卡的唧會員,說白了,都是有一定層次和身份的、有錢和有閒的上層人士。這家餐廳不接受陌生客人,只要你不是會員,不管你多有錢也進不來。你進來的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