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不捨,也無可奈何。
吃了飯。喝了不少酒,又帶著路兵和彭軍陪著這些媒體領導們去玩了幾個小時。當然中間也每人送了一個紅包。一直到凌晨一點多,眾人才興盡散去。
出了KTV會所的豪華大門,夜空上繁星點點。清風送爽,雖然已經是凌晨時分。但京城的大街上仍然輝煌車水馬龍。
彭軍恭謹安在濤的身後,腰桿站得筆直。他不愧是特種兵出身的人,身體素質好。酒量很大,今晚儘管替安在濤擋了不少酒,但還是幾乎看不出有醉酒的反應。與之相比,路兵卻有了七八成的醉。
路兵咋咋呼呼那裡,手不住地搖晃著,小濤,不過癮,我們再找個地方好好喝一場!走!”
“走個屁!”安在濤惱火地使勁捅了路兵的肩窩一下,這路兵啥都好就是酒風不正,不喝醉酒啥事沒有,一旦喝醉了酒,就開始鬧騰。
“彭軍。你負責帶路總回賓館,明天一早。我們在會展中心門口集合,一切按原定計敵來,記住不要誤事!”
彭軍嗯了一聲,“安書記,您放心。”
說完,彭軍像老鷹提留小雞一樣,“扶著”路兵就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安在濤站在原地抽了根菸,清醒了一會,也攔車回了孟菊的家。
輕輕開啟門進屋,客廳裡靜悄悄地,沙發邊上一盞落地燈發散著昏黃的旖旎燈光。孟菊穿著淡薄的真絲睡衣,蜷縮著身子窩在沙發上,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在沙發背上,長長的眼暖毛顫動著,嫵媚的臉上浮現著淡淡的紅暈,口中發出低低呢喃的酣睡聲。
安在濤強忍住洶湧的酒意,慢慢坐在了孟菊的邊上。豐腴修長的身子捲縮成一道極理朗出流暢的弧線。淡薄的真經睡衣下膚白勝雪,吹彈可破巨眼處,脹鼓鼓的胸前處睡衣領口鬆散著,一道深深的白暫粉嫩的乳溝直入安在濤的眼底。
他心裡顫抖了一下。每一次見到孟菊,他心底潛藏著的那一抹柔軟都會波動起來。而這一次。尤其劇烈。
呃!默默地望著孟菊柔美動人的睡姿,他卻忍不住打了一個酒嗝。
孟菊旋即驚醒過來,見安在濤坐在自己身邊,不由喜道,小濤,你可回來了!哎,看你這一身酒氣,趕緊去洗洗澡,臭死了!”
孟菊將安在濤“趕”進了二樓的浴室。安在濤脫光衣服站在浴室的噴頭底下,匆匆衝了個涼。網要穿衣服出來,卻聽孟菊輕輕敲了敲浴室的門,柔聲道,“小濤。我給你準備了換洗的內衣,你試試合適不合適。”
個黑色的某國際名牌三角褲頭被一隻淨白如玉的小手捏著,探過浴室門的縫隙,伸了進來。
安在濤望著這一隻淨白如玉的小手,心底的那一抹柔軟越加波動得厲害。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來;站在淋浴中靜靜地望著那一隻手,嘴角抽*動了起來。
“:卜濤?”
見安在濤久無動靜,孟菊最終還是擔心他醉酒後出事,壯著膽子推開門走了進來。“小濤?。
在她心裡,安在濤就是她這一生中唯一的男人,就算是他最終不會接受自己,那也是她的男人。所以,她紅著臉,透過迷濛蒸騰的水霧,向浴室裡瞥去,正好見安在濤**的充滿了男性陽網氣息的身子站在那裡,用那雙清朗而複雜的眼眸望著自己。
“啊!”孟菊下意識地驚呼一聲,羞得趕緊背過了身去。但她馬上就又勇敢地顫抖著身子轉過身來。向前走去。她已經感覺到眼前心愛男人內心柔軟的波動,她知道幸福就在眼前,她不願意就此放棄。
手中的黑色三角褲頭飄落在地。
孟菊義無反顧地用兩手捏著真絲睡衣的兩片下襟,使勁往兩邊一分,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在她脹鼓鼓的胸前,真絲睡衣的一排按扣撲撲撲地全被扯開了。這聲音傳入安在濤的耳中,那不是按扣迸綻的聲音,而是一種撕裂開面板的聲音,一種撕裂他內心柔軟的聲音;她拽開的也不是她的真絲睡衣,而是她的胸脯,是她的全部身心,是她對於心愛男人的靈肉付出。
就在安在濤的面前,就在迷濛而蒸騰的水霧中,那兩大團雪白豐滿的蓮花似的下子裸露無遺,蓮花中間是通紅的花蕊,花朵似乎還在一池清水中盪漾著。
那花朵和花蕊,都比安在濤感知中的更碩大、更跳動、更具有成熟的風韻,更讓他渾身戰慄!
水霧的溼潤下,水花的噴濺中,孟菊的一頭黑髮溼漉漉地被抿在腦後,使她那張嫵媚成熟風情萬種的臉突然平添了幾分不讓鬚眉的英武氣概。
她那細長如彎月的眉毛更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