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近南馬上就要當省長。這足以支撐讓安在濤完成心中所願,留在房山了!
而事實上,以安在濤的資歷來說,如果離開房山放到其他地市去,還是太“淺薄”了。但留在房山卻不同,他有著一樁樁一件件“流光,溢彩”的政績記錄,群眾威信高。官場根基深。這些年,他可謂是一步一個腳印走了上來,在每一個崗位上都做出了不平凡的成績,雖然升遷速度略快於普通人,但也是一個上上下下能夠接受的結果。
這一點,房山市沒有人會否認,也沒有人能否認得了。
“爸爸,我就是想做點實事罷了。天天在機關上喝茶看報紙,那種官兒我當不了。當然,這也或許是我的偏見,機關工作也是很繁瑣的,只是我不習慣!”安在濤笑了笑,知道自己跟夏天農存有為官價值觀的分野,說也說不通。也就沒有細談下去,而是主動岔開了話題。
“爸爸,你跟東方筷很熟的吧?這個女人怎麼樣?”
夏天農一愣,看了看安在濤。掐滅了手中的菸頭,沉吟了一下,“嚴格說起來,這個女人的本性不錯,能吃苦,不花哨,肯紮下身,還是能做點實事的。就是,”
夏天農猶豫了一下,向坐在一側聚精會神看電視的夏曉雪掃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就是有些小算計和小心眼兒”怎麼了?是不是你跟她發生衝突了?”
“她是程省長提拔的幹部”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反正老程已經退下來了。”夏天農笑了笑。“有張鵬遠在,她也不會拿你怎麼著。”
夏天農突然想起安在濤在張鵬遠身上花費的六心思”哈哈一笑,點了點他,“你這臭小子,還說不會拍馬屁?你給張鵬遠做得這些,簡直是深得馬屁精真髓啊!”
“前兩天。張鵬遠還給我打電話談了談你的事情,我聽他那意思,好像是想要讓你接那老周的位子”但是你既然已經接手了那個企業的事情,總是要搞出一點眉目來。否則的話也很難收場!”
突然,夏天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地笑了笑,壓低聲音道,“年前我去省裡開會,還遇到了杜庚。呵呵,你沒想到的吧,我們兩個湊在一起吃了個,飯,說起來不少往事,”小濤。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搞明白。很想問問你當初杜庚和高琳琳的關係非常隱秘,知道的也沒有幾個人,比如我就不知道一可蒙虎是怎麼知道的?還拿到了證據?是不是你在背後
安在濤沒有想到夏天農會突然提起杜庚。
對於那個已經在他的記憶中淡去的前濱海市委書記,如今的省科協第7副主任,他心裡其實還是懷有一絲愧疚的,,當初為了確保夏天農上位。他對杜庚採取了一些陰暗的手段,向蒙虎提供了杜庚的不少“實事兒”這才讓蒙虎臨死前的反戈一擊將杜庚拉下了馬。
而當時的杜庚,對於安在濤。還是頗為看重欣賞和信任的。
但安在濤也沒有辦法,如果不趁機搞倒杜庚,讓杜庚和蒙虎兩虎相爭。他的老丈人夏天農永遠沒有上位的機會。
事實上,如果當時的杜庚搞倒了蒙虎,夏天農的存在就會慢慢成為第二個蒙虎的存在,兩人的關係就逐漸會由同盟變成對手。為了穩固手裡的權力,杜庚絕對不會允許第二個蒙虎的出現,如此,夏天農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最起碼,為了消除隱患,杜庚會盡量壓制夏天農,不會再放權出去。所以,如果不是當初安在淺”小二譏古斷和行事果決,不要說現在的市委書記位胃。就算據個市長的位子,夏天農現在也落不著。
如果說石青以及石青背後的石家當年改變了夏天農的人生命運,那麼,安在濤就是改變夏天農政治命運的決定性力量。
回想起來,無論是最早對於杜慶的佈局,還是之後陳近南的支援,趙老當初讓李大年給省委書記肖作年打電話。以及之後肖書記親自在夏天農上位的事情上拍板,”一樁樁一件件,背後都有著安在濤的影子。
如果沒有安在濤。陳近南不會跟夏天農發生任何交集”沒有安在濤。孟菊也不會放下心胸親自去求自己的舅舅趙老一切的一切,關鍵就是安在濤。
這些,夏天農兩口子心裡很明白。所以對於這個女婿,夏天農心裡其實是有幾分感激的。
安在濤尷尬地笑了笑,“呃,爸爸,這個事情都過去太久了,我都忘記了,,對了,爸爸,你和杜庚?”
見女婿避而不談,夏天農便古怪地一笑,“跟爸爸還打掩護?過去這麼久了,不要說我了,就是杜庚。也隱隱猜出當初是你搞得鬼。畢竟,當時只有你才”只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你這麼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