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爬山。 這一天才是有所值的,這可苦了那些平時少動少走的人。 一路上經過了多處險崖和陡壁,穩重點,膽大一點的都能輕易過關。 可總有那麼一些人擔心得太多。 這些人只好原路返回,可惜他們沒看到前面那麼多美好的風景。 到了終點後,聽說都得從原路返回。 看過的風景我是不想再看第二遍的,那樣沒有新鮮感。 我看到湖邊有汽艇,跑去一問,才知道可以從湖上返回。 我忙叫了幾個朋友,一起在太湖上兜了一圈,之後就一呼啦返回上午的起點了。 我們幾個在購物一條街溜了幾圈,他們的大隊伍才慢慢千呼萬喚始出來。 智慧就是這樣,在關鍵時候發揮一下,就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下午回賓館後,還照合影,發筆友會紀念品,忙了一整天后說是宣佈散會。 意思就是說可以走了。 就這樣可以走了?就這樣。 我真的也就這樣走了。'返回目錄'
媚惑(二十七)
回到那棟小樓已是一週後了。 林微不在家,我猜她肯定在店裡。 我跑到店裡吃驚了,捲簾門緊閉著,一個人影也沒有。 我忙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她手機,她說她去進貨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我信了,我沒有理由不信。 晚上林微拖著疲倦的身子回來了,好像比我遠行還累。 一週沒見,我們擁在一起親熱了一陣子,之後才洗澡睡覺。 林微總是很忙,由以前有規律的忙到後來無規律的忙。 我對她很是擔心,叫她注意身體。 又一天中午,我在家做好了飯給她送去,店裡又沒人,我納悶了。 這時我才留心這種現象已經不是兩三次了。 打電話,她說在和幾個姐妹玩牌。 我說你怎麼放著生意不做,跑去玩什麼牌啊! 她一聽還火了,說什麼這年頭你以為生意好做,好做你來做。 我細想也是,現在經濟蕭條,店裡開著門也是冷冷清清的。 也許她的那些姐妹們的生意也不怎麼好,要不怎麼不來買新衣服穿呢? 我回家繼續寫我的東西,更新我的個人作品網站。 在我作品網的留言板上,我發現了咪咪的留言。 咪咪,就是那個曾在網上給了我無限快樂和幸福的咪咪。 我們快一年沒有聯絡了,真的快一年了。 如果她不主動出現,我還差點真的把她給忘了。 也許是我這一年來不需要她的那種快樂和幸福。 我忙開啟了QQ,巧的是咪咪正好也線上。 我們相互詢問了一下近況,就像久別的朋友那樣問長問短,問寒問暖。 咪咪說她出國了一段日子,剛回來。 我說我離開了家鄉清江,現在隱居在一個偏遠的無名小城。 咪咪問為什麼要這樣,還問是不是在體驗生活。 怎麼別人總喜歡把災難和困苦說成是體驗生活。 我告訴了咪咪,有關我妻子欣兒和現在愛著的林微。 咪咪半天沒有迴音,在臨走時說了句祝你們幸福。 我知道咪咪聽了我的訴說後,會有很多感慨。 包括我自己,現在回想起來還悲痛欲絕,傷感無比。 也許我的性格註定了我這一輩子不能安分。 因為我不喜歡把自己的心情停留在一個氛圍中。 只有千百個角色和千百個舞臺以及千百種經歷和千百種心情才能塑造一個完美的自我。 這樣的人生會是偉大的人生,也是我所追求的藝術人生。 我清醒的時候可以約束自我,可有時分不清是清醒還是昏暈的狀態下,我就做著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有朋友說我能在同一個空間裡表現出兩種不同性格和完整的自我,這是一門絕美的藝術。 或許人活著就是一門藝術。 我本來是一個極其懷舊和戀家的人,可我最終還是離開了家鄉和親人。 這是因為欣兒的死把我的生活和人生帶往了末路和絕望。 我本來是不相信虛擬的網路和不現實的網路愛情,可我總是在無聊和空虛的狀態下相信了。 這是因為不現實的現實生活和咪咪在網上的引誘。 我本來是極度蔑視妓女和她們的藝術人生的,可我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中竟還愛上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這是因為離鄉的傷感和林微的不幸人生感化了我。 可見我一直在矛盾中活著。 這種活著當然很累,並且不是普通的累,而是極度的累,累到崩潰的邊緣。 我已感覺自己的思維和心情就像天上的雲,沒有固定的航線和方向,漫無目的,有可能越聚越濃,也有可能在瞬間消失。'返回目錄'
媚惑(二十八)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許就是這樣微妙,微妙得誰也說不清,誰也捉摸不透。 自從我和林微在一起後,房東再看到我時眼中多了一些無奈和傷感。 那種情緒細細密密,滲透我的每一根神經。 每次遇到這種眼神,我只能顯得無助和愧疚。 鼕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