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對視他的目光。
“朋友?”嬴文追問,深邃的眼睛釋放著熠熠神采。
“算了,不提他了。”寒芳心神不定地擺擺手,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
“你不高興?”嬴文目光如炬。
寒芳隨口敷衍:“沒有!”她嘆了口氣,心道:算了,想些愉快的事吧,相信青吉人自有天相。
嬴文沒再追問,眼睛望著和嬴武比劍的浩然,若有所思。
寒芳無法穩定心神,心裡鬧騰得難受,道:“蚊子,給我講個笑話吧?”
“講笑話?”嬴文撓撓頭,回答的乾脆,“我不會!”
寒芳撅著嘴洩氣地說:“那算了。”小女人的媚態盡顯,毫不造作。
嬴文痴痴地看了片刻,歉意地說:“我真不會,不然,你給我講?”
寒芳嫣然一笑說:“也好!”她想了想說,“有一個女子不會和麵,一會喊:‘面稠了’她母親說:面稠了不會兌水?一會她又喊,面和稀了!她母親說面稀了不會兌面?過了一會兒,她又喊,面又和稠了!她母親很生氣,說:笨妮子,剛不是跟你說過面稠了兌水?她喊,不行呀,盆已經滿了裝不下了!她母親氣地大喊,你個死笨妮子,我要不是縫被子把自己縫裡了,我這會兒非出去打你不行!屋外妮子她爸不願意了,高聲罵道,你倆一對蠢貨,我要不是壘豬圈忘記留門。這會兒出不去,我連你娘倆一起打!”
“哈哈哈!”嬴文笑得打跌,拍著大腿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似他這樣正襟危坐之人很少會笑得如此失態。
寒芳也呵呵直笑。
嬴文看著笑面如花的她問:“你這會兒高興了!這個笨妮子不是你吧?”
寒芳白了一眼道:“是呀,是呀!能讓朋友笑成這樣,我當然開心了。我希望大家都是開開心心的!”
嬴文微微一怔,繼而笑得更加開心。
浩然和嬴武掂著木枝走來。浩然邊走邊道:“你們笑什麼呢,如此開心?讓我們也聽聽。”他抬手擦擦汗。
寒芳笑著道:“我們在講,豬是笨死的。”她說著斜睨著嬴武。
嬴武不樂意地喊道:“怎麼又是挖苦我?抗議!”
“抗議無效!”寒芳立刻反駁。
浩然接過寒芳遞過的布帕擦著汗,笑道:“芳,你把那天讓我猜的謎語讓他兩個也猜猜,看他們笨不笨!”
寒芳應道:“好!”接著問道,“吃蘋果吃到幾條蟲時最可怕?”
嬴武還在翻著眼睛苦思冥想,嬴文淡淡地道:“把蟲都已經吃到肚子裡還不知道,最可怕。”
寒芳一愣。浩然微微一笑說:“芳,他這個答案和你那個答案差不多,如出一轍。”
寒芳默默點點頭,接著問:“樹上有三隻鳥,打死一隻還剩幾隻?”
嬴武搶著道:“這個我知道,兩隻。”
浩然吃吃地笑。
嬴文舉起手中的弩在眼睛上瞄了瞄,淡淡地道:“我會想辦法,一下子把三隻鳥全都打死。”
寒芳心中一動,沉思有頃,他為何回答問題與別人都那麼不一樣呢?他究竟是誰?
女兒本色
豆坊的生意已可以完全交給夥計打理。日子過的越來越愜意,越來越舒適。
白天,寒芳和浩然只是在豆坊點點豆腐,寒芳打趣地說:“豆腐、豆腐、又是逗夫!這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浩然樂呵呵地聽著,望著她小女兒態的頑皮模樣,心甘情願被降服。
閒來沒事,浩然就教寒芳認字。複雜的文字只需要說一遍寒芳就能記得,浩然不住的誇她聰明。她暗自得意:我可是有文化功底的,並不像你想的和其他女人一樣目不識丁,鼠目寸光。
夜晚,二人在院子裡數星星。她為他指北斗七星,告訴他我們生活的地方叫地球,在地球以外還有其它行星。
浩然雖然聽不明白,但總是微笑著耐心地聽。他喜歡看她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樣子。當她講的眉飛色舞、興致盎然的地時候,他或者鼓掌叫好,或者體貼地遞一杯茶。二人相視一笑,不知不覺間兩顆心已靠的越來越近……
清明過後,天氣就完全暖和起來。
嬴文和嬴武已經有幾天未來小坐,寒芳也落得清靜。只要嬴武一來就是和她鬥嘴,鬥得她嘴都快歪了。
誰知道想曹操,曹操到!寒芳剛脫了衣服,連發髻都沒來得及解開,就聽見外面嬴武的聲音:“韓方!韓方!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