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芳,你為何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了?”他覺得今天的寒芳和以往大相徑庭。
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回到了哪個朝代,寒芳覺得自己很窩囊,心情煩透了,斥道:“你哪來這麼多廢話,你說不說?”
白衣少年一臉無辜地道:“這麼多國家,你說的是哪一個?”
寒芳望天想了想問:“很多國家嗎?揀大的說吧!”
白衣少年點點頭道:“現在有七個國家較大,其中以秦國最為強大。現在秦國是秦王政執掌天下。”
寒芳滿意地點點頭,暗想:我確實回到了戰國時代。秦國現在還沒有統一六國,應該是在公元前246—221年之間,因為公元前221年以後,秦王政已經統一天下。
白衣少年見她點頭,釋懷地笑笑說:“這下,你不生我的氣了吧?這下好了!”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寒芳回眸看見少年正看著她嘿嘿地笑,側臉說:“誰說我不生氣了?”
白衣少年搶白道:“我看你點頭,還笑了。”說著湊近臉,“不生氣就好……哎呀!喔!……”他話還沒說完,就尖叫起來。
原來寒芳看少年湊近了臉似乎想佔她便宜,抬腳狠狠踩在他的腳面上。撂下一句話:“我只問你是否想要我別生氣,沒說我不生氣!”說完轉身就走。
她打定主義:記得秦煜說從咸陽來,到那裡找到秦煜,找到天使之淚立刻回現代去。不能在古代一直待下去。
白衣少年跳著腳,一瘸一瘸地跟在後面叫道:“芳,你去哪呀?哎呀!你今天為何如此厲害呀?”
寒芳頭也不回地說:“去咸陽!”
“咸陽?”白衣少年驚呼,“去那裡幹什麼?”
寒芳走了沒多遠就開始喘息。不對呀,我的體質可是很好呀。登華山、爬黃山都不在話下,為何今天才走幾步就累成這樣?她暗自納悶,難道體質也退化了?
少年此時已經追了上來道:“芳!你今天真是怪怪的。”看她面帶惲色,又改口說,“你要去咸陽也不是那個方向呀,你走反了。”
寒芳這才想起,光顧著懊惱生氣,連方位都忘記確定。沒有地圖,沒有衛星定位儀,更別說火車汽車了,該如何到咸陽?她洩了氣。
寒芳深吸了一口氣,片刻,恢復了理智和冷靜。她停下腳步,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問:“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少年撓頭道:“這個你還用問嗎?”
“我就問!——快說!”
“我叫浩然……”
寒芳笑得更甜了:“浩然?你帶我到咸陽好不好?”
美人計是三十六計裡面最管用的一計。果然,浩然看得口水都快要流了下來,忙不迭地說:“好!好!只要你不生氣,怎樣都行。”
寒芳又重新上馬,但是她不允許浩然上馬,理由是不想二人同騎,貼的如此親近。
浩然撅著嘴走在前面,拉著馬韁繩,白玉雕似的臉上寫滿了悶悶不樂。
傍晚十分,浩然帶著寒芳進了一座城池。城池不大,城門口有重兵把守,顯示古城的重要性。
落日的餘暉灑在古老的街道上,灑在士兵泛黃的盔甲上,靜靜訴說著古城的滄桑和持重。
浩然帶著寒芳到了一處很大的宅院,扶她下馬。
院門很氣派,院外同樣有穿著盔甲計程車兵把守。
士兵看見浩然都表情肅穆地跪下行禮。
寒芳看著背手走在身邊怡然自得的浩然,猜不透他是什麼人,卻又不方便詢問。
進到院內,宅院古樸典雅,佈局合理,整個宅院通透,種有各種花草,清香撲鼻。
浩然帶著寒芳剛進屋,就有丫鬟使女走了進來。他懶洋洋地往榻上一倒,喊:“哎呀,可累死我了!”
使女立刻就圍上來,按摩的、淨面的、捶腿的,忙得不亦樂乎。又有人跪下獻上一杯茶。浩然美美地享受著。
寒芳掐著腰,不滿地看著。感覺他像一條蛔蟲。想起小時侯,學的課文裡的剝削階級和資本家。她走上前,踢了一腳,怒斥:“起來!
浩然正在愜意地享受,猛的被踢一腳,一口茶嗆在喉裡,咳嗽起來。嚇得一群使女大驚失色,慌做一團,替他捶背扶胸。
浩然臉憋得通紅,半天才喘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你……你要……謀殺呀!咳……咳……”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寒芳掐著腰,一臉忿忿不平地道:“你憑什麼這麼美?這麼多人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