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英語期中考試得了多少分啊?”
“62!”葉梓楠滿臉的不在乎,“這就是我熱愛祖國的語言文化,一腔熱血的赤子情懷的表現。”
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在他說話的時候,令人恨不得飛來一隻蒼蠅進了他的口腔,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辛朝歌語重心長的說,“‘工作在前,娛樂在後’,你就不能先應付完考試再說玩兒的事嗎?”
葉梓楠搖搖頭,“考完試就回家了,再說了,趁著我現在心情好,多動彈動彈,生命在於運動。”
誠然,“一針不縫,九針來補”可以描述所有課程科目,但是葉梓楠在學期末遭遇的第一個血淚問題卻是選課。
年長一級壓死人,選課還要按順序。
大一新生最後選課,上學期的課都是學校安排好的,而這個學期就是自己動手了。
大一的新生像餓狼一樣撲進機房,齊刷刷的都是人頭,只能選課系統開放時間一到,大家蜂擁而入的瘋狂點選的熱情,終於弄垮了學校的網站系統,所有人都公平的集體都面對一張“serve is too busy”的白屏,所有人的臉也都像螢幕一樣發白。
折騰了好久之後,頁面終於進去了。
葉梓楠真的不在乎公共選修課已經沒有任何名額了,但凡能開啟頁面的課程,統統已達人數上限。
辛朝歌拍拍他的肩膀,“淡定,我也遇到過這情況。明年就好了。”
關鍵是他自己的專業課都選不上,辛朝歌繼續安慰,“彆著急,明年再上也是一樣的,這課原本就不是開給你們的。”
接著就是一些公共課,頗受好評的老師就是搶手貨,一出現就被搶完了,葉梓楠只能乾瞪眼,另尋生路。
最後麻利的選完課的葉梓楠一聲長嘆,“混賬東西!法克魷!一個選課軟體都開發的如此不堪,一個課表都不能周正的排好,要學校的這些部門是做擺設的麼,是用來看的麼。”
辛朝歌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就不多說了。
所以非常鬱悶的葉梓楠就問辛朝歌,“明天我們去找個園子轉轉吧,我要被氣炸了。”
辛朝歌抬眼看他,“快考試了吧?你複習完了?”
“臨危不亂者,方能成就大事。”葉梓楠氣定神閒。
真的學渣,敢於直面淋漓的複習,敢於正視慘淡的考試,這是怎樣的哀痛者與蛋疼者。所以造化才常常為庸人所設計,令無數仁人志士不得不扼腕嘆息。
葉梓楠的淡定令學霸辛朝歌深深為之折服,還以為自己遇見了考神,在大學校園中能夠憑聰明就能應付課程科目的人是風毛翎角,辛朝歌還以為自己遇見了呢。
對,是這樣的。
普通學生複習到深夜兩點,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了,就洗洗睡了;
而學霸學習到深夜三點,覺得時間還早,洗把臉,又繼續看書;
但是,真的考神,不僅不會開夜車複習,甚至不屑於休閒娛樂,而是在晚上九點的時候,準時洗漱睡覺。
但是,辛朝歌忘記了還有一種更奇妙的存在——“葉梓楠”,比學渣還奇葩的存在。
葉梓楠,早已超脫了“學渣”的形容範圍,簡直是……“罷學”。
因而某種程度上來說,物極必反,對則相通,在考神和罷學的心中,考試什麼的都是,全都是紅塵旅人,過眼煙雲。
所以,直到成績出來的那一刻,辛朝歌才看清葉梓楠的本質,不過那已經太遲了,葉梓楠連遊記都快忘得一乾二淨了。
那時候,辛朝歌很放心的跟著葉梓楠,去了一個有一點兒文化紀念意義的大園子。
他們先是乘坐公交車,然後便是長久的徒步尋找,外加問路,堅持不懈的一雙人終於來到了售票處門前。
儘管有“熱情”人士對著葉梓楠張羅,“需要講解嗎?需要人領著你逛嗎?”
葉梓楠擺擺手,“不必。謝謝,我自己看就行了。”
掏出學生證的葉梓楠買了半價票,拿著票就進了硃紅的大門。
冬日的園子裡遊人稀少,比較零落,顯然是地廣人稀。
葉梓楠問辛朝歌,“你沒來過呀?”
“沒,”辛朝歌回答的有一點點的難為情,“我很少出來玩兒,雖說在這裡呆了幾年。但是這城市裡的大街小巷可是沒有轉遍——再者說了,這園子也不是太……有名吧,也算是冷僻了,所以我沒來過……”
“正常正常,你是好學生,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