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沒出息沒追求,學霸最愛圖書館。”葉梓楠表示非常理解,“算了,你當我是附庸風雅好了,我原本也只是隨意來轉轉的。”
一滴冷汗似乎從辛朝歌的額頭凝結,然後順勢滑下,滴落到尾椎骨上,“這只是你不願意看書複習的一個理由,我說,對吧?”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葉梓楠很認真的糾正道,“知道真相之後不要立馬說出來,總得給當事人一個緩衝的時間和空間,所以,抓到婚外情的私家偵探,一定要仔細斟酌說話方式,才能拿到僱主的錢。”
辛朝歌噎住了,“前幾天下雪了,地上滑,你慢點兒。”
很大聲音的廣播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請各位書法愛好者注意,不要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以及通道上練習書法,天氣寒冷,氣溫較低,以免道路結冰後影響正常通行。”
葉梓楠問辛朝歌,“這個廣播是什麼意思?”
辛朝歌說道,“應該是說‘地書’,地書不是用水寫在地上的麼,天這麼冷,地上的水會凍成冰的。”
葉梓楠也恍然大悟,“原來那些掂著水桶和墩布的老頭在地上畫來畫去就叫地書啊。”
既然草泥馬和大夷馬都活蹦亂跳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就有理由相信,有的人在表述‘地書’這一藝術形式的時候,運用了對清潔工先生擦洗地板磚的描述方法。
有的人莫名其妙的逗了別人笑自己還渾然不覺,更過分的是還會沒有自知之明的指責他人“拉低了整條街的笑點。”
“流言止於智者,正常思維止步於葉梓楠的大腦。”辛朝歌最後只能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園子裡果然是有冰有雪,還沒走幾步路,葉梓楠就顫顫巍巍的爬上了一座大概只有幾米高的假山,然後得意洋洋的招呼辛朝歌,“看,辛巴,我在上面了。”
辛朝歌一聲冷哼,“我在你上面已經很久了。”
葉梓楠很是敗興,就開始尋找合適的路徑下去,結果最後面對著一塊距離地面至少有半米多的石頭犯了難。
辛朝歌的聲音在下面傳來,“你跳吧,你往下跳,我接住你。”
“我看不到你在哪兒,”葉梓楠說道,“你讓我往哪裡跳。”
辛朝歌的聲音柔柔的,很耐心,就像是哄小孩兒,“你看不見我,我卻看得到你。你在哪裡,我就在那兒等你。跳下來吧,我接著你。”
葉梓楠在躊躇間覺得自己被人抱住了,然後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上,“我靠,誰讓你把我抱下來了?!”
“你都快要長在上面了,我是為了催催你。”辛朝歌很無辜的解釋。
葉梓楠覺得不爽,“我有一米七好不,還是個男生,你竟然這麼輕鬆就把我弄下來了?”
辛朝歌實話實說,“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想打擊你,作為一個看上去比你高了半頭的男生的我,抱你下個石頭來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算了……”葉梓楠自討沒趣,“接著轉悠。”
一步一景是算不上的,但是很大的水池全都凍了冰,也是很有趣的。
葉梓楠開心的跳到厚厚的冰上,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然後對著空氣中的辛朝歌驚呼,“你看你看,鴨子!水上居然有鴨子,還有人再給它們拍照。”
湖心的確沒有結冰,波光粼粼的反射出耀眼的波動,陽光照在上面,光芒萬丈卻又十分柔和。在買珠寶的時候,老闆一看顧客拿放大鏡的姿勢,就知道可不可以進行敲詐。
一般的外行人是把放大鏡和珠寶放的很近,離自己眼睛很遠,可是稍微受過礦物訓練的人的鑑定的姿勢,都是把放大鏡快貼到眼睛那樣看。
辛朝歌也不太清楚是為了什麼,因為他從來不進那種地方,但是這時候卻想起來用這樣的話去勸試圖接近水鳥的、不顧腳下浮冰是否安全的葉梓楠,“可遠觀不可褻玩,葉梓楠,你理人家遠一點兒,要敬畏生命。”
葉梓楠原本就不怎麼敢上前,這麼一聽,借坡下驢的就回來了,訕訕一笑,“小動物們很可愛。”
辛朝歌也表示贊同,“是,你也很可愛。”
遠處的湖面上一點硃紅,葉梓楠無視了辛朝歌的話裡有話,上了岸,向前走去。
結果走到跟前才發現,是有人在拍大約類似於寫真的東西。女主角一身清裝,還披了一個火紅的斗篷,既奇怪又喜慶,但是滿園蕭條零落,怎麼都感覺不到生氣,難道是有既是要以樂景襯哀情,還要以哀景襯樂情的創作用意嗎。
鑑於寫真的女主角在自己眼裡姿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