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即將斷頸的天鵝,上身向後拉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同時,射出的愛液染溼了兩人的小腹和燕惜羽的胸口。
等察覺到燕惜羽的玉莖在自己的體內徹底變軟之後,雋遙這才疲憊地輕吁了口氣,抬起自己的臀部,讓燕惜羽退出了自己的身子。在先前長達一個多時辰的歡愛之中,因為燕惜羽使不出分毫的氣力,無法配合,所以雋遙一直採用體上位的方式與他交媾,幫他疏緩情慾,驅散藥性。
在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擺動腰身,並不斷支撐自己的身體起落,還要注意不能讓自己的體重壓著燕惜羽的律動之後,即便是雋遙自小習武,而且眼下也已經恢復了功力,體力強於普通人,卻也是累得腰痠背痛,全身乏力。所以一等到兩人的身體不再親密地結合在一處,雋遙便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就連後庭處緩緩流出的白濁也懶得去清理。
只是,他心中一直記掛著燕惜羽清醒後會作出何等反應。因此,當燕惜羽問出那句話時,雋遙立刻支撐起上身,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了燕惜羽臉龐的正上方,任由根部帶著些許汗溼的青絲從自己的兩頰處披散而下,將雙方的視線困鎖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雋遙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強迫自己去面對燕惜羽可能憤怒,也許冷漠,亦或鄙視的目光。
“對不起,阿羽,這次是我娘對你下了春藥,所以你才會變成這樣。有道是,父債子償。不管你有多少的怨恨,都衝著我來發吧!”此刻的雋遙根本就猜不透燕惜羽心裡的想法,或者說,是他不敢去設想什麼。他只期望,在得知做出這等齷齪事情的人是自己的母親之後,燕惜羽不會因為氣惱,斷然離他而去。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燕惜羽重複著剛才的問題,好像是生怕雋遙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補充了幾句,“你完全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