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磕頭如搗蒜,繼續哭訴道:“阿漢,你罵吧,我愛聽!我是狗,走狗!可我無力迴天啦!你以為走狗好當嗎?不!走狗真他媽的不是人啦!走狗真難當,當走狗真難!你就讓阿琳享受一回人間真情吧,求求你啦!你發發慈悲吧。阿娜答辯會上說了嘛,基因漢如何如何好,你就對我好一回……”
“住口!不許你提阿娜,你不配!快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她還想硬纏軟磨,波得留夫賊頭賊腦地進來了,把她從地上拽起來,冷嘲熱諷地說:“看你這副模樣,成何體統?瞎子點燈,白費蠟!殘臠啦,我還可以將就,人家童子身,哪還肯嘗啊!識趣些,想想如何收場吧!”
她朝他莫名其妙的笑笑,拽起一塊地毯,往身上一裹,咬牙切齒地說:“基因漢,掃了老孃的興,你就等著瞧,我就不信你是不沾猩的貓,你那金剛鑽就是長著當玩具的。”
兩人氣呼呼地走了,沒過兩分鐘,那八個女招待就來了。一個個搔首弄姿,忸怩作態,圍住基因漢,打情罵俏。緊接著,大島幸子和渥淪羅棣帶著布撒丁走了進來。渥淪羅棣惺惺作態,上前與基因漢打招呼,基因漢嗤之以鼻。渥淪羅棣自討沒趣,不由怒起,吩咐道:“姑娘們,好好伺候你們的心上人,看你們的手段了。”
姑娘們不管別的,只想和第一個基因人**,享受從未有過的性體驗,爭先恐後,去親近基因漢,他左躲右藏,怎麼也擺脫不掉,急的大罵渥淪羅棣是畜生。布撒丁有口難開,一張橡皮紙封住了他的嘴,他同波得留夫辯論,駁斥他的醜惡行為,波得留夫無言以對,只能堵塞他的嘴巴。
幾個姑娘終於摁住了基因漢,眼看就要苟合,大島幸子一聲斷喝:“住手!”
“不許停下!”渥淪羅棣叫道。“大島幸子,你不能違背波得留夫的命令。”
大島幸子翻臉不認人,刻毒地說:“波得留夫算什麼東西?基因漢說的對,走狗啊!渥淪羅棣,你聽著,在這兒,我說了算!”她推他一把,“讓開,我要問基因漢幾句話。”
渥淪羅棣無法,氣呼呼的衝出去了。姑娘們讓開了,大島幸子撿起一件衣服扔給基因漢,走上前,蹲下來,輕聲問:“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肯如實回答我嗎?”
基因漢用衣服蓋住下體,搖搖頭,說:“你反對基因人,助紂為虐,跟渥淪羅棣西西大巴他們一個鼻孔出氣,害我,害阿超阿娜,能有什麼好話對我說?我不想跟你嚕囌。”
大島幸子嘆口氣,說:“我料定你會這樣說。你說的對,但不全對。你得承認,我和他們並不完全相同。其實,我並不反對基因人,而是反對損害我們這種職業的利益和聲望。有人說,妓女就是供人玩弄的,可以不要臉不要皮,尊嚴啦,聲望啊,都可以不要……”
基因漢一下坐了起來,正色問道:“誰說的?簡直是胡說八道!”
大島幸子臉上露出驚喜之色,說:“你願意和我說話啦?”
“我又沒說不願意。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吧!”大島幸子痛快地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保你滿意。”
“把我的戰友解開,再幫我們逃走!”
大島幸子揮揮手,姑娘們隨即解開了布撒丁,她親自給基因漢鬆了綁,說:“你很聰明,一個條件裡裝了兩個條件,我也討價還價,後一個條件要看你的回答我滿不滿意。”
“你不會不滿意的。”基因漢邊穿衣服邊說。“問吧!最好別太複雜。”
兩男九女坐了下來,屋中原有的殘酷和醜惡氣氛被相對平等的對話所代替。
大島幸子開口問道:“阿超說妓女的基因可以改造,是說妓女的基因是遺傳的嗎?”
基因漢堅決地搖了頭,說:“這個問題答辯會上阿娜沒有說,太細了,沒時間。恕我直言,這完全是你們有自卑心理,多慮啦。要這樣理解,妓女的基因有些可能先天性亢奮,有些可能後天形成性麻木,有些可能由於種種原因造成基因突變,需要基因再造,清除這些有害的東西。”
原來是這意思,說的對極了。我就是性麻木,和情人在一起也像和嫖客在一起一樣。我就有性亢奮,三個小時必須來一回,否則就受不了……女招待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大島幸子叫她們安靜,又問基因漢:“我們都改良了基因,拿什麼混飯吃呢?這個阿娜答辯也沒說,我們都憂心忡忡啊。”
“當妓女,除了生活所迫之外,都是好逸惡勞和不勞而獲的心理所支配!這行當來錢快,省力氣。阿超阿娜說,是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