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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衿手上的繃帶,只是為了防止她的傷口進水,發炎,所以才給綁上,吊起來。
實際上,她的右手活動上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蘇子衿把赤紅色軟鞭丟到了腳邊。
在眾人吃驚的目光注視下,蘇子衿一圈圈地解開手上的紗布,露出手臂上淺色的、燙傷的疤痕。
清冷的眸子注視著莎樂美,蘇子衿點了點頭,“說吧,怎麼比。”
是的。
即便莎樂美口中所謂的公平較量如此可笑,蘇子衿還是答應了這個聽起來幼稚至極的挑釁。
如果有人覬覦你的心愛之物,你當如何?
你避她,讓她,躲她,她便進之,欺之,辱之。
你唯有,狠狠地反擊回去。
令對方,秋毫不敢再犯!
這是在監獄的那些年,蘇子衿自己學會的一套生存法則。
“你,你的右手可以活動自如?”
莎樂美一雙寶石藍的眼睛瞪圓,錯愕地盯著蘇子衿手臂上的燙傷。
“難道你的不可以?”
蘇子衿漫不經心地掃了眼莎樂美右手臂上的鞭痕,淡淡地反問。
鞭子是她抽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用了幾分力道。
她只不過是想要給對方一點教訓。
因此刻意控制了力道。
只不過是皮外傷,沒有傷及筋骨。
活動自如自然是沒問題,要受點皮肉之痛罷了。
莎樂美下意識地看自己受傷的右臂,不願意在眾人的面前,尤其是在蘇子衿這個情敵的面前示弱,咬了咬牙,恨聲道,“當然可以。”
這是慕臻第一次見到蘇子衿手臂上的傷口。
季明禮在電話裡只說蘇子衿手臂受了傷,但是並沒有詳細提及到受傷的程度。
慕臻以為只是受了點輕傷,沒想到,對方的手臂燙傷的如此嚴重,幾乎佔據了她三分之二的手臂。
“只是看起來比較醜而已。
我不是疤痕體質。
放心,不會留疤的。”
見慕臻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傷處看,蘇子衿以為他是被她手臂上的傷給嚇到了,遲疑了片刻,覺得還是稍微解釋一下為好。
慕臻握住蘇子衿受傷的那隻手。
因為蘇子衿傷口上著藥,慕臻便吻了吻她傷患周遭,那完好的肌膚,瀲灩的桃花眼溫柔地凝視著她,“親愛的小玫瑰。
你一定不知道。
在我眼裡。
你身上的每一處,都美得無與倫比。”
蘇子衿一怔。
慕臻在蘇子衿的傷口處吹了吹,輕聲道,“很抱歉。
當時沒能在你身邊。”
長長的睫毛垂覆而下,蘇子衿的心絃微顫。
多奇怪。
當時因為大火一下子就燃起來了,燙到手臂時,也沒有覺得多疼。
醫生在給她上藥的過程當中,她也僅僅只是覺得有些微疼。
比起這些年,她在外執行醫療勞務派遣合同時,深入那些戰亂國家時所受的傷,甚至與當年剛進監獄時天天吃拳頭比起來,這樣的疼痛實在微不足道。
可是,僅僅只是因為男人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以及話語裡的歉意,她的傷口似乎當真後知後覺地疼了起來。
火灼火燎,疼痛難擋。
……
“喂!
你到底還比不比了!”
莎樂美恨恨地跺了跺腳,出聲那段對面那對從頭到尾完全將她當成背景板的情侶。
從小到大,莎樂美何曾被人如此無視過?
難道她長得不如他女朋友美豔嗎?
這個男人,之前拒絕自己時那樣不留情面,面對他的女朋友女人卻這麼溫柔!
不!
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得到她!
讓他的溫柔只為她一個人展現!
莎樂美不會知道。
在場的人當中,心生妒忌的人可不止她一個。
這些名媛當中,都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她們大都因為家裡的安排或者是主動有意為之,和慕臻短暫的約過會。
約會過程中,慕臻從不會佔女士的便宜,即便是摟腰的動作也從未有過。
最多是允許女性挽著他的手臂,即便是跳舞時,也全程禮貌手,沒有半分逾越。
起初,她們都已經慕臻是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