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頂著周圍投注過來的異樣的目光,把人拉到綠化帶一棵槐樹的後面,“么么……”
陶夭憤怒地甩開徐以漁的手,她眼睛彤紅地瞪著他,“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他早就知道了季明禮的身份,所以才會有今天晚上邀請她聽音樂會的這一出!
徐以漁沒有辦法騙陶夭說,他也是今天在舞臺上看見季明禮時才知道他的身份,么么既然問出這個問題,就知道她心底已經認定了他早就知情,他也不屑對她撒謊。他邀請么么來聽這次的演奏會,的的確確是想要陶夭清楚地知道那個她口中的大學音樂教授到底是一個怎樣顯赫的人物。
徐以漁眸『色』沉沉,“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
“幾天前就知道。很好,那你告訴我,既然你幾天前就知道了,為什麼那個時候不告訴我,而是一定要我親眼看見!你是想要告訴我,我有多蠢,對方明明從來沒有刻意隱瞞過他的身份,我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察覺!還是想要提醒我,我跟他之間的距離有多大,我跟他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可能?”
陶夭發洩式地朝徐以漁吼完了這段話之後,立馬就後悔了,她懊惱地咬住下唇,“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儘管,那天在陶夭的身上看見吻痕,徐以漁心中就有所猜測,在親口聽見陶夭類似於求而不得的痛苦宣洩時,徐以漁的心還是空了空。他目光定定地望著她,“么么,你真的喜歡上季明禮了?你們才認識多長時間?你知不知道,季明禮不僅僅只是一個出『色』的音樂家而已。他還是季封疆的長孫,季曜州的兒子。他的身份,別說是你,就算是我的那些堂姐堂妹,表姐表妹想要跟他攀上關係都難如登天,你跟他之間,是不會有……”
季明禮每說一句話,都像是在陶夭的胸口上紮上一刀。
西南軍區一把手季封疆的孫子,國防部長季曜州的兒子……
這要是擱古代,絕壁是皇親貴胄了。
這樣的條件,別說是雲城的名媛千金隨便他挑,就算是放眼整個s帝國,想要找個門當戶對的,都太容易了。
對季明禮的背景瞭解得越多,陶夭就越是覺得自己可笑。
季明禮這樣的人物,沒有看上他,是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要是他真的喜歡上了她,才是奇蹟吧?
“我們沒有在一起。”
陶夭一句話,打斷了徐以漁接下來要說的苦口婆心的規勸。
徐以漁微愕地看著陶夭。
陶夭以為要說接下來的這番話對她而言會是很困難,但是發現,有了開頭之後,繼續說下去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艱難,“我們沒有在一起。我喜歡他,但是他不喜歡我。所以你擔心的那些事情不會發生。社會地位的懸殊也好,個人條件相差太大也好,都無關緊要。因為,從頭到尾,都只是我一個人在一廂情願而已。”
“你們沒有在一起,這怎麼可能?那,那天你身上的吻痕……”
陶夭的臉『色』白了白。
徐以漁在看見陶夭驟變的臉『色』時,就懊惱地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反倒是陶夭在看見徐以漁跟吃了一臉土的菜『色』後,笑了,“嗯,成年人之間的onenight而已。怎麼了你?好像跟他上過床的人是你似的。”
果然,陶夭這話一說出口,徐以漁的臉『色』就更加差了,簡直就跟生吞了一隻蒼蠅沒有區別。再沒有比在直男面前說他跟另外一個男人上過床要來得更令直男們『毛』骨悚然的了。
“哈哈哈哈!”
陶夭看著臉『色』鐵青的徐以漁,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
倏地,陶夭笑容一頓。
“怎麼了?”
注意到陶夭神情的不對勁,徐以漁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剛好看見,距離兩人幾步之遙的季明禮。
……
季明禮追出音樂廳。
一開始,他並沒有注意到在音樂廳廣場附近的陶夭跟徐以漁,還是在聽見兩人起爭執的聲音,這才追了上去。
因為陶夭跟徐以漁兩人似乎因為什麼事而發生了衝突,季明禮不好在這個時候過去。
他站在距離兩人幾十米的地方等了等。
——
“你們沒有在一起,這怎麼可能?那,那天你身上的吻痕?”
“嗯。成年人之間的onenight而已……”
兩人的對話,就那樣清晰地抵達他的耳裡。
季明禮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