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隊『舔』了很多的麻煩,因此,對於何媛文的抱怨,他們並不敢替村民辯解什麼。
溫遇雖然身為志願隊隊長,那些招募而來的醫生卻並非他的下級,因此哪怕他認為何醫生的話欠妥,終究不好開口,何況,對方又是一名女『性』。
何媛文的長相在醫生當中算是屬於漂亮的,溫遇並不搭腔,其中有一位醫生『性』格老師,聞言面『露』尷尬,而已不好說什麼,倒是另外兩名年輕男醫生為了討好何媛文,也是厲聲對村民那種愚昧落後的思想進行了批判,還勸何媛文不要生氣,順便拍了幾句馬屁,比如不是每個人都像何醫生這樣,人長得漂亮,心地又善良,醫術又高超的之類。
何媛文有心要引起溫遇的注意,只可惜溫遇從頭到尾都認真地抬著擔架,沒有開口說過話,像是根本就沒有在聽他們在說什麼,還好另外兩名醫生適時的誇獎又多多少少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何媛文意思意思地自謙了幾句,然後開始講述自己在國外留學的那些趣聞,以及她大學時獲得的那些專業獎勵,工作後在醫學論壇上發表的論文,參與的哪些重大的醫療研發專案。何媛文所說的都是目前醫學領域尚未攻克的課題,因此就連那位『性』格老實的男醫生都不自覺地被何媛文所說的內容所吸引。
“這條路上經常會有毒蛇出現。現在又正好是春天,正是蛇蟲鼠蟻出沒的季節,溫醫生,馬醫生,大家還要注意點。”
何媛文享受著被眾多目光包圍的感覺,冷不防被其中一名『政府』工作人員所打斷,俏臉冷了下來。
那名『政府』工作人員也很尷尬,他也不想打斷這位漂亮女醫生所說的話,可人命關天,不開口不行。
“我來的時候就查過了,松澤山由於人類活動頻繁,根本沒有什麼野獸,此前更是沒有被報道過有什麼毒蛇出沒。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太危言聳聽了?”
在變異人禍『亂』之前, 松澤山也是個旅遊景區,確實如同何媛文所說的那樣,人類活動頻繁,因此野獸並不在這片山林出沒,但是毒蛇傷人是歷來都有的,只是沒有被報道出來而已。試問,要是被大家知道這裡毒蛇頻現,誰還敢來這裡旅遊?
當然,為了避免毒蛇傷人事件發生,每到春季毒蛇頻繁出沒的季節,『政府』也會僱村民上山捕蛇或者是在山野遍地灑上蛇類最討厭的雄黃,這也是為什麼從未有媒體報道松澤山有毒蛇將遊客咬傷事件的原因。
這些都是上級跟松澤山區旅遊開發公司達成的不成文協議,他們身為普通的工作職員,自然不好跟外人去披『露』些什麼。
被何媛文一頓搶白,那名工作人員也只是尷尬地道,“我從小就在這片山區長大,總之,大家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怕何媛文他們不引起重視,那名工作人員又補充一句道,“我們跟上級都是很感謝各位醫生對我們村民的幫助的。所以各位醫生,請你們相信我,我們絕對不會害你們。總之,接下來,還請大家小心。噢,對了,這是我進山之前,我阿媽給我了幾個香囊,香囊裡放了蛇蟲最討厭的硫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大家都把香囊戴上吧。”
那名工作人員給溫遇他們一一發放香囊,村民跟村民家屬在山上之前就已經做了準備,因此並不需要香囊。
硫磺的氣味重,何媛文一開始就覺得這名工作人員身上的氣味怪怪的了,當他從包裡一拿出那幾個香囊,她的臉『色』就變了變。
“謝謝您。”
溫遇很鄭重地拿過那名工作人員遞過來的香囊。
何媛文字來想要拒絕的,見溫遇接過來了,她也就勉強拿過來了。
其他三位醫生也沒有把工作人員的那一番警告放在心上,見溫遇跟何媛文拿了,他們也就拿了。左右不過是個香囊而已,又不佔地方。
再走十來分鐘,就要抵達營地。
別說是毒蛇,就連蛇的影子都沒見到。
何媛文再也受不了硫磺的氣味,趁著大家不注意,把口袋裡的香囊取出,隨手往邊上的草叢裡一扔。
路上,何媛文的鞋帶散了。
她讓大家先走,蹲下來,綁鞋帶。
“沙沙沙……”
“嘶嘶嘶……”
斑斕漂亮的鱗片在陽光下發出斑斕的『色』澤,靈巧地蛇身穿過樹梢,發出簌簌地聲響,猩紅的蛇信探出。
何媛文綁好鞋帶,抬頭,冷不防與樹梢上的那雙冰冷的黑豆一般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啊!”
刺耳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