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買過的櫻花布丁,沒有那麼軟,那麼膩牙,可是沒咬一口,都能令她上癮。
很快,男人就反客為主。
他的是舌尖捲住她挑逗的小舌,一寸寸地掠奪她的每一寸甜美。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他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她潮紅的臉頰上、白皙的脖頸上,鎖骨處,匯入連綿的雪山。
滴滴答答,淅淅瀝瀝。
雨漸漸地下大了。
男女低喘的呻吟聲,被雨聲完美地掩蓋。
蘇子衿感覺自己像是一艘行在風雨裡的一葉扁舟。
忽然一個迎頭大浪打來,她被海浪高高地拋棄,爾後又驟然地回落在了海里。
事後。
慕臻去倒了盆熱水,用毛巾沾水,給蘇子衿清理身體。
大晚上的,也不好出去倒水。
慕臻就把臉盆先擱在椅子上,走回至床邊,“有點腫。回去後去吃片消炎藥?”
蘇子衿氣惱地瞪他。
如果不是他一再索取,她那裡……又怎麼會腫!
慕臻摸了摸鼻子,難得露出幾分心虛。
他握住蘇子衿的手,親了一口,撒嬌,“誰讓老婆這麼美味。”
蘇子衿沒好氣地把慕臻的手給拍開,“去把我的衣服給拿過來。”
她在這裡待了太長的時間,得儘快趕回去才行。
否則要是營帳裡有人半夜起來,發現她不在營帳,又遲遲沒有回來,驚動了其他人,事情很會變得很麻煩。
凌晨三點軍營還要進行緊急集合,慕臻自然不好把人給留下來。
慕臻配合地去把蘇子衿的衣服給拿過來,又替她把衣服、褲子都給一一穿好。
方才連解個釦子都不會的人,穿起胸罩來雖然動作還是有點笨拙,好歹,後來還是給穿好了。
慕臻是第一次伺候人穿衣,除了穿胸罩時業務不太嫻熟,其他都還過得去。
蘇子衿現在確實是累得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了,於是只好把羞恥什麼地都給拋了,權當自己是醫院裡那半身不遂的老太太,在享受著老伴的伺候。
這麼一想,心中的羞恥感果然少了不少,乃至於慕臻讓她把腿伸進內褲裡的時候,都十分坦然地照做了。
當然,她的耳尖還是不可避免地紅了。
……
軍營的站崗、巡哨班次的安排,都是經由慕臻跟王磊二人之手,對於走哪個方向能夠如何避開巡邏計程車兵,如何不被發現,慕臻自然比誰都清楚。
慕臻沒有像蘇子衿來時那樣,走山裡過,而是完美地了避開巡邏計程車兵,一路揹著蘇子衿回到營帳。
“在那裡把我放下來吧。”
蘇子衿沒有讓慕臻送她到營帳,她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槐樹道。
慕臻轉頭看她,“小玫瑰,你確定?從這裡走到你們的營帳還有一定的距離。這個點,不會有人醒著的。我送你到營帳門口。”
為了避嫌,醫療隊女生們的帳篷附近,並沒有什麼士兵巡邏,這裡距離女生們的營帳又還有一段的距離,慕臻也不用擔心他跟蘇子衿的對話會被人聽見。
蘇子衿有自己的堅持,“不行,萬一有人起來上廁所呢?剛好看見你了呢?”
慕臻語氣幽幽:“……媳婦兒,我是有多見不得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子衿的手,摸了摸慕臻的耳朵,以示安撫。
她輕聲地道,“慕臻,我希望在軍營裡,我跟你的關係能夠得到保密。我不希望有特殊的對待,我也不想要被特殊的目光所注視。我來,是為了你,卻也不僅僅只是為你。我是真的很想為你,為像你一樣的千千萬萬士兵們,做些什麼。所以,就讓我簡簡單單地,但一個隨軍的外科醫生。不需要特殊待遇,不需要特別被注目,好嗎?”
“老婆,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在軍營裡一天,我就得當你的地下情人一天嗎?”
蘇子衿:“……”
地下情人,什麼鬼。
蘇子衿輕輕地擰了擰他的耳朵,“我也未必會就那麼巧當你的隨行軍醫。”
如果他們不是在一個軍營裡,關係公不公開,自然沒有什麼影響。
“那就說定了。只要我們不是待在一個軍營裡,就公開我們的關係。”
慕臻是恨不得現在就昭告天下,小玫瑰是他的。
可他不得不尊重小玫瑰的選擇。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