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烈很久之前祝我破關,我答應儘自己的能力,幫他做兩件事。沒想到,第一件,就和你有關。不過,我拒絕了這件事。”
這些話語中有些連不雙自己都沒有察覺出的溫存。
可是說話的本人卻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溫柔,如果不雙能早些意識到,也許不至於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雲涅。
不知道當他意識到的時候,是否還來得及。
一開始靠近雲涅只是簡簡單單的因為他鮫人的特殊身份,自己所修煉的一門鬼作需要一個容器,一個沒有任何靈力,內力 的 ,純淨的容器。而那人正好需要一個可以教他傀儡術的人,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本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可以讓自己定居下來,沒想到和那人一呆就是十年。
當赤烈在自己面前再次提到這個人時,不雙居然感覺到生活似乎又要有意思起來!
不爽的視線再次移到懷裡的人,雲涅,可別讓我失望了……
那種笑容再次出現在不雙那張絕美的臉上。
雲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沒什麼不適,只是有點無力。他記得這裡,這裡是碧落海附近的小屋,以前他就是在這跟不雙學的傀儡術。
突然想起昏迷之前不雙說的話,“因為我是替赤烈在這裡等你呀……”
什麼意思?把自己交給赤烈?
雲涅從床上坐起,推開門時滿面的樊花撲面而來,雪白一片。自己走的時候,這棵樹還沒有開花,如今已經都要凋謝了。
雲涅知道不雙喜歡樊花,那種白色的,一開就是一大團的花朵,只有在凋謝的時候,才會有那麼一絲絲輕微的芬芳,據說很少有人能聞到。雲涅覺得不雙是能聞到的,因為每到這個時候,不雙總會站在那裡,心情格外好,卻不在有那種不謔的嘲諷在臉上。
記得不雙說過:“這是一顆能通曉人心的樹。”說這句話的時候,不雙淡紫色眸子裡的笑意的讓人難忘的溫情。
不出所料,那個銀髮男子就站在那可樹下,周身被銀線圍繞,銀線上的碧色珠子像是有生命的擺動著。
“你到我來這裡幹嘛……”雲涅開口。
“你難道不是要來這裡嗎?”不雙回頭。“我好心帶你來,不感謝我嗎?”
“……你和赤烈是什麼關係”雲涅不能否認,自己確實要來這裡,這裡是離碧落海最近的地方了。
他以為不雙早就離開了……
“債主關係,我是那個還債的。”不雙揮手理了理銀線,黑色的指甲在白色的和背景下格外的顯眼,他習慣性地用他黑色的指甲撫了一下自己上揚的嘴角,繼續說道:“你放心,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換句話說,我什麼都沒說。安心住下吧況且交易在那個晚上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除非……你有事求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雲涅看著不雙的含義不明的眸子,走出了院子。
不雙看著雲涅走出院子,想碧落海走去……
距離那場連續的暴雨已經有一個月了,莫城恢復了原來的生機,後院該謝的花已經凋謝,早已被其他的植物取而代之。
雖說那幾場暴雨來得太突然,但是冷了幾天後天氣還是暖了過來。莫城繁華之地少不得開始變得熱鬧起來。莫城最大的湖中,遊船已經多了起來。
其中有一隻遊船上的兩個人,幾乎吸引了所有的遊客。
一個烏黑的發被血色的髮帶束在腦後,簡練乾淨,黑色的眼睛禁慾而深邃,尤其是眼角下的紅色五瓣梅花,讓此人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一樣。
他慵懶的坐在船的窗楞上,黑色的衣服微微敞開,露出裡面精悍的足以讓女人崩潰的胸膛……左手拿著一杆黑色雕花的煙桿,微眯著眼睛看著湖中的浮萍出神。
莫城的人們都在感嘆,果然他們的少主和傳說的一樣出眾一樣鬼魅。
那少主身旁的一定是那個妙手回春的神醫無雙啦!
每次少主出現的地方,身後總會站著穿著一襲白衫的文雅男人。那人眉宇間透著一股淡淡的雅緻,白色的長髮,淡金色的眸子讓他像極了天神,那種神聖的感覺令人膜拜!
民間傳言,這兩人是情投意合。少主和這位神醫從小認識,而且這兩位至今未娶。
不得不讓人揣測啊……
而留言的罪魁禍首此時卻時毫不知情的遊著湖,想著另一個遠在它方的人……
他淡淡的開口對身後的人說:“他往碧落海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