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方與對方的拼殺過程中減少很多不必要的傷亡。
且說劉德彪駕車離開天地盟據點,在離開據點一段距離之後便匆匆掏出手機撥通了劉振山的電話號碼,此番劉振山正在屋裡面來回渡著步子。
接通劉德彪的電話,劉振山便氣匆匆開口說道:“彪子,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德彪一頭霧水,至此,他自己都不知道一眾殺手已經被天地盟幹掉的事實,自己都很矇在鼓裡,據點裡面也沒有收到半點風聲。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劉德彪疑惑的問道。
劉振山一愣,頓時皺起眉頭問道:“什麼?你不知道山口組的行動失敗,殺手全部斃命的事情?”
“啊…”劉德彪一聲驚呼,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道:“我不知道,完全沒有訊息,天地盟幫會里面也沒有半點風聲,怎麼會…”
呼劉振山長出了口氣,直到這時候,他才想到裡面還有一個毒蜘蛛,怎麼自己就把她給忘了,按照山口組的資訊,那麼毒蜘蛛是不是也已經斃命?
“彪子,你現在在哪?”
“我剛離開據點,正打算去雲南和你商議一下以後的事情,怎麼,還有什麼事情麼?”
“來雲南?天地盟的人讓你離開?”劉振山忙問道。
“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整好在會議,會議結束之後,總堂主夜狼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撒了個謊,說家裡老人病重,他讓我回家的。”
“哦…”劉振山點了點頭,開口道:“那你就過來吧,路上用點心,別讓人盯上,到時候別說你回不去,就是快刀門也會遭殃。”
“我知道,放心吧。”
結束通話電話,劉振山便撥通了毒蜘蛛的電話,電話提示對方已經關機,劉振山喃喃說道:“真的也死了…?”
劉德彪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沒有按照回徐州的路線走,而是繞道直奔南京,原本淮安距離徐州並不遠,行駛一段距離之後突然轉向繞道,讓一直跟在劉德彪後面的幾名眼線頓時起了疑心,一邊駕車尾隨,一邊打電話通知夜狼。
接到手下通知,夜狼嘴角翹了起來,事情的真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他簡單的開口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他肯定是取道南京,準備坐飛機,你們跟著他,若是直奔南京,在路上直接攔截下來,把他帶回來。”
收到夜狼的命令,眼線結束通話電話,將夜狼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紛紛點頭。
劉德彪哪裡知道自己在會議室的時候就已經露出了馬腳,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毒狼眼線的監視之中,他還想著夜狼這個傢伙是個徒有虛名的人,完全沒有半點腦子呢。
四個小時以後,下午六點,劉德彪被帶回了淮安據點,出去的時候很精神,回來的時候是躺著進的據點後門,被直接丟進據點的小黑屋裡面,兩名毒狼的兄弟將其利索的用繩子吊了起來。
夜狼走進這間專門用於逼供的小屋子,搬來一張椅子在門後面坐了下來,對兩個手下揮了揮手,其中一名兄弟隨手將一盆冰水劈頭蓋臉的往劉德彪的身上潑了過去。
冰涼刺骨的寒冷,讓劉德彪打了個寒顫,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睜開眼睛看見坐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夜狼,這傢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被天地盟的兄弟給綁了回來。
“總堂主…這,這是怎麼回事…”劉德彪極盡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睜大一雙鬥雞眼開口說道。
夜狼手中拿著劉德彪的手機,在手上翻轉著,臉上露出令人心悸的笑容,開口道:“劉德彪,你是要老老實實的說出個原委來,還是要兄弟們伺候你說出來…?”
看見夜狼手上把玩的手機是自己的,劉德彪頓時便驚出一身冷汗,儘管身上還被那盆冰水浸溼著,但是額頭上還是冒出了汗珠子,他略微遲疑,開口道:“總堂主,我,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夜狼輕輕點了點頭,只見一旁的其中一名手下手上握著一隻貨真價實皮鞭走了過去,二話不說,揚手便是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一聲悽慘的嚎叫在小房間裡面傳了出來,劉德彪的前胸被一鞭子活活打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口子,鮮紅的血珠子從皮層裡面慢慢的滲出來,劉德彪哪裡吃過這種苦頭,只是一下子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般毒狼的兄弟對這種事情可是得心應手,另一名兄弟見劉德彪暈死過去,不急不緩的從角落的一個袋子裡面抓出一把鹽,走到劉德彪身前,攤開手掌,猛的將手掌按在了劉德彪的傷口之上,用力的揉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