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歉意的看了宋楚楚一眼,將剛才鄧大山敘述的事情講給宋楚楚聽了一邊,然後輕聲嘆了口氣,有些鬱悶的道:“杜小姐都是因為我的一次問話而受到了他丈夫的懷疑,使得後面發生這一些列的事情,我感到很內疚,想過去看看她……楚楚姐你不會生氣吧?”
宋楚楚溫柔的笑了笑,將鍋鏟放回鍋中,而後輕輕搖頭,嗔怪的看了姚澤一眼,輕聲道:“你認識的宋楚楚是那麼小氣的人嘛?感覺這杜小姐蠻可憐的,你過去好好勸勸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卻有這等遭遇,真是……”說道這裡她幽幽嘆了口氣,仿似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姚澤感激的點了點頭,有些歉意的問道:“那這些菜……”
宋楚楚抿嘴笑了笑,一臉嫵媚的道:“浪費不了,不管你今天還來不來的了,反正這些菜都是做給你的,你必須都把它吃光!”
“成!”姚澤笑著點了點頭,“今天晚上如果來不了,明天一定過來把它們統統消滅,姐,那我先過去了。”
見宋楚楚含笑的點頭,姚澤沒在停留,轉身走了出去,換上鞋子後朝著走出廚房的宋楚楚笑眯眯的繞了繞手,然後開門離開。
宋楚楚站在客廳怔怔的望著姚澤離開的身影,半響才回過神,望著空蕩蕩的客廳,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解開腰間的圍裙扔在一旁,然後走到沙發邊緩緩的坐了下去,望著姚澤留在茶几的一盒煙和打火機,再次陷入了沉思。
客廳中橘黃和淡紅的的燈光交織在一起,散在她安靜優美的身姿上,顯得有種孤單寂寞之感,倒是應了‘空房獨守寂寥日,總憶言歡執手時。’的詩詞意境。
……
姚澤走出小區後,在街道邊上攔下一輛計程車,報出地址後去了杜佳穎的住處。
此時,太陽已經緩緩落下,天空中的火燒雲也漸漸散去,姚澤讓計程車在杜佳穎居住的小區門口停下,付了錢,步行朝著三號單元樓走去。
走到三樓,姚澤在杜佳穎屋前停下,伸手敲了敲房門,開門的是鄧大山,見到姚澤他微微一笑,趕緊別開身子,讓姚澤進去。
姚澤走了進去,瞧見屋裡只剩下坐在沙發上哭泣的杜佳穎和站在自己旁邊的鄧大山,於是問道:“陳嘉興和那個襲擊我的男人被帶回警局了?”
鄧大山笑著點了點頭,偷偷朝著杜佳穎瞥了一眼,然後對姚澤說道:“是啊,我讓手下人先把那兩個畜生帶回去了,姚局長來這裡我怕人多嘴雜被他們亂嚼舌根子說了出去,就讓他們先回去了。”
姚澤點了點頭,沒想到鄧大山還挺會為人著想,於是就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感激的說道:“鄧警官這次真是謝謝你了,這幾天倒是讓你們受累了,等抽出時間了我請你們幾個辦案人員吃頓飯,表現一下謝意。”
聽了姚澤的話,鄧大山興奮不已,能結交姚澤他當然非常樂意,出於禮貌他擺了擺手,說:“姚局長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的本質工作,你不用放在心上的。”說著話,他見姚澤望著杜佳穎那裡,心思已經不再自己這邊,於是尷尬的咳嗽一聲,告辭的說道:“那啥,姚局長我還記著去審理那兩個傢伙,這裡就麻煩你了,杜小姐今天受了不小的驚嚇,好好的安慰一下她!”
姚澤回過神笑著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將鄧大山送出去後,輕輕帶上門,望著傷心流淚的杜佳穎姚澤微微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帶著歉意的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道:“杜小姐,真是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唐突才會惹出這麼多事情來,讓你受委屈了!”
杜佳穎哭的傷心,聽到姚澤的聲音這會才注意到姚澤坐在她身邊,她抬起頭,眼淚婆娑望了姚澤一眼,心裡覺得極其委屈一個沒忍住‘哇’的一聲撲到姚澤懷裡痛哭流涕起來,感受到杜佳穎身上的淡淡芳香和因為哭泣嬌柔的身子在自己懷裡一聳一聳的帶來的柔軟感覺,姚澤並沒有什麼異樣反應,如果是在平時恐怕他早已經心生旖旎,想入非非了,想著杜佳穎遭遇的坎坷和不幸,姚澤心裡除了難過之外第一次想做一回柳下惠,只想靜靜的安坐在那裡,給她一個溫暖的避風港,讓她慢慢的發洩心中的委屈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