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低聲對坐在一旁的小姑娘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跟大娘說說。”
小姑娘斷斷續續的敘述,姚澤一邊吃飯一邊偷偷豎著耳朵聽著。
原來,小姑娘是省城淮源藝校的學生,家住在外地,人在省城藝校上學,因為和藝校有錢的女同學攀比,虛榮心作祟就去了酒吧那種賺點快的地方做陪酒女,用賺來的錢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物質生活,有一天,酒吧來了一位特別有錢的老闆,看重了她清秀的面孔和年輕稚嫩的身子,豪爽的丟出三疊錢,那可是整整三萬,只是希望和她睡一晚上。
姑娘猶豫一下,反正以前談過男朋友,也不是處女了,這個買賣划得來,不就是陪這個男人睡一晚上嗎,又不會損失什麼,女孩咬咬牙同意了。
只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一點頭才是她噩夢真正的開始。
女孩在陪那老闆睡了一晚上後,原本以為拿了錢就可以走,但是卻沒想到,那老闆趁著吃飯的時候,在菜裡下了藥,將她迷倒後,帶到了這陌生的城市來,然後將她禁錮在了他的別墅裡,整天的折磨她,**她,過著非人的生活。
終於,今天她找到了逃跑的機會,趁著別墅裡忘記鎖門的空擋,她偷偷的溜了出來,只不過,很快就被老闆的打手給發現,追了過來,女孩一直埋頭拼命的跑,這一跑就到了老闆娘的小餐館。
“這種事情你為什麼不報警?”老闆娘聽完後,義憤填膺的問道。
女孩哽咽著,斷斷續續的道:“別墅裡面找不到通訊工具,我的手機也被他給沒收了,而且,恐怕報警也沒用,因為……”
“因為……”
姚澤在鄰桌聽著姑娘的話,微微蹙眉,放下筷子,扭頭問道:“因為什麼?”
老闆娘和小姑娘倒是沒在意姚澤‘偷聽’,因為小餐館就這麼點面積,兩人的對話,姚澤自然是可以聽見的。
老闆娘也跟著道:“難道那個老闆是政府領導不成?”
小姑娘搖頭哽咽的道:“不是,他是生意人,只不過認識領導。上次就有一名什麼局長的領導去了他的家,那個混蛋還……還讓我陪那個局長睡覺,我不同意他就下狠手的毒打我……”
老闆娘輕輕嘆了口氣,思索一下後道:“吃飯完趕緊走吧,我給你一些錢,你回淮源去上學,以後別在做那種事情了,你年紀好小,幹嗎不比比學習,心態決定著一切,只有好好學習才是硬道理知道嗎。”
小姑娘羞愧的低頭,輕輕恩了一聲。
“逃不是辦法,你還是報警吧。”姚澤開口說道。
老闆娘就擔憂的說:“她一個姑娘,萬一警察和那老闆串通一氣……”
姚澤擺了擺手道:“萬一逃了被抓回去,還能活麼?即便是能活下來,不照樣是比死更難受?”
小姑娘聽了姚澤的話,身子不由得一個哆嗦,可能是想起了前段時間魔鬼般的生活,她有些害怕的道:“我一個人不敢去報警……”
姚澤含笑的放下筷子,道:“我陪你去吧。”
“你……”老闆娘警惕的望著姚澤,不相信現在還有這種好心人,不怕得罪人麼?
姚澤怕老闆娘和小姑娘不放心,就笑了笑,掏出手機,撥通了正在執勤的刑警隊大隊長白燕妮。
白燕妮接到姚澤的電話時有些詫異,一般情況下,姚澤是不會給她打電話的,兩人都是體制中人,如果常常聯絡就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接通電話,白燕妮旁邊有同事,就低聲道:“什麼事兒?”
姚澤道:“你現在到市政府來一趟,呃……算了,直接到市政府對面一家叫做‘緣再來’賓館,來了打我電話。”
白燕妮聽了姚澤的話,頓時俏臉一紅,悻悻道:“大白天的幹啥呢,能不能正經點。”
姚澤一聽,頓時就苦笑起來,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有個案子需要你接手一下,這裡有位被害人,是一名小姑娘,不方便路面,約在政府見不方便。”
白燕妮這才明白過來,於是趕緊點頭答應下來,風風火火的朝著姚澤約定的地方趕去。
此時,一棟別墅的客廳內,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抽著煙,嘴巴里罵罵咧咧的對幾名手下道:“你們幾個廢物,連個小姑娘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什麼要,趕緊給老子再去找,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回來,萬一真讓她給逃脫了,事情就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