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一臉駭人的表情看著宇文人青灰飛煙滅,猛然抱住了頭仰天長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火,熊熊燃燒的大火。紅色的蓮花在燃燒,那是鮮血的顏色,那是世間的罪惡。火焰中,那個笑中含淚的娃娃,那是我最心愛的娃娃……
為什麼!為什麼要動用三千業火。煉獄紅蓮?那是禁忌的陣法,你明明知道他騙了你的一切,為什麼你還要為他啟動陣法。
我的娃娃,我可憐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你願意為他無怨無悔?為什麼你願意為他拋下師父……娃娃,我的孩子……為什麼……
為什麼要騙我你還在?為什麼要用‘醉夢’香騙我你還在我身邊?看見你的幻影在我眼前支離破碎。讓我又再次想起了你在紅蓮結界裡燒得通體透紅的模樣,為什麼?我的孩子,為什麼你為了那個男人而離開我……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一定還在朱雀皇朝,你一定還在四神大陸的某一個角落。娃娃,等著我,師父很快就來找你,帶你回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蝶起·江寒捧住腦袋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像是一隻失去幼崽的母獸發出哀鳴。聽見這樣聲音的人無一不感到悲傷,就好像自己失去了至親至愛的孩子一般。
“蝶兒……不要……”無憂子心中大駭,指縫銀光閃動,飛針疾射向那個瀕臨崩潰的男人。
卻見蝶起·江寒長袖一捲,銀針被他的袖子捲住。身形轉了一圈,長袖絞作麻花狀。不起眼的銀色粉末隨著抖散開的衣袖徐徐落到地上,那是被內力震成粉末的銀針。
“還給我……把人青娃兒還給我……還給我……”蝶起·江寒頓了頓,收掌如龍爪直撲無憂子面頰。
無憂子側身閃過,身如閃電竄出門去。再不出去的話,小小的房屋肯定會被蝶起·江寒的掌風打得千瘡百孔的。
那可是他為了心愛的蝶兒親手建築起來的院落,一磚一瓦不假借他人之手,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建築起來的院子。是蝶兒六十歲生日的時候送他的禮物,取名蝶院。古樸而典雅,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心意。
雖然經歷了四十多年的風風雨雨,小院依舊美麗如昔。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失了心的情人破壞了這裡的一草一木。
“還給我……把人青娃兒還給我……啊啊啊啊啊……疏樓·朱雀……你該死……我要殺了你……把人青娃兒還給我……”蝶起·江寒雙目赤紅,提起雙掌拍出數道掌花。
“轟隆……”一聲巨響,小院的院牆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破洞。無憂子閃開了攻擊,可是牆壁閃不開啊!
無憂子心疼的看了院牆一眼,手腕搭上蝶起·江寒的手掌,四兩撥千斤的化解了他的下一輪攻擊。空出一隻手掌隔空一拍,院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蝶兒……隨我來……我帶你去找人青娃兒……”無憂子一邊開口,一邊化解掉蝶起·江寒的再一次攻擊。身子轉了個方向向後滑開,掠出門去。
“站住別跑……疏樓·朱雀……還我人青娃兒……把我的孩子還給我……還給我……”蝶起·江寒一聲輕嘯,如大鵬展翅一般拔地而起,施展絕頂輕功追逐著無憂子的身影奔向那片燈火通明的所在。
華燈初上,醫門的廣場上有不少弟子在觀星閒聊打坐吐納,等待著一炷香後的武術教學。卻聽聞後山方向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悲鳴,眾人面面相窺,莫名的感到揪心。
少年老成的紫玉·蒼樓星眸中閃過一道華光,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傷心才會叫的那樣的淒涼絕望呢?那個方向,是師尊列為禁地的蝶院,這麼說來恐怕是秘香師他老人家出事了吧!
回想到年三十的之前,師尊特別下了命令。三十晚上一切弟子要聽從指揮和安排,要為秘香師那個不存在的弟子的表演喝彩助威。
眾人都覺得怪異,卻不敢有異議。於是上千的弟子劃分為若干方塊進行訓練。為的就是在三十晚上做到不讓秘香師起疑心的排演,依照著師尊的提示進行叫好、驚歎、喝彩、鼓掌,一步都不能出差錯。
大年夜裡,弟子們見到了那個神秘莫測、美麗無比的秘香師。也見到了他怪異的行徑,只有最靠近師尊的幾位靠前大弟子看見了秘香師腳下的青色香陣,和香陣中那個有著烏黑眼眸和長髮的少女。
眾人配合的很好,沒有讓秘香師起疑他的弟子只是個幻影。就連那個看不見的少女表演秘香法陣的時候,都是師尊提前安排好的。透過曲折途徑找人向秘香師購買的秘香,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