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仙子’江橫波時,一切真相都大白了。“
郭曉涵曾懷疑古大海夫婦外出是找橫波姑姑,因而關切的問:“老前輩可知古大海夫婦為何深夜匆匆外出?”
黃袍老人壽眉略微一皺,說:“古大海雖然狠毒,但遇事總不能沉著,前夜你們談到小錦盒……”
郭曉涵一聽,恍然大悟,不由脫口急聲問:“涵兒知道了,前夜立在窗外的那個人就是老前輩對吧?”
黃袍老人祥和的一笑,點了點頭說:“孩子,你早就應該想到是我了,葦林堡內有戰船停泊,外有湖水圍繞,椿下密佈,警衛森嚴,的確不易進入,所幸內堡沒有警衛,給了我不少方便……”
郭曉涵久想一知道這個秘密,於是不解的間:“老前輩可知葦林堡的中心住宅區,為何不設暗椿和警衛?”
黃袍老人略一沉思,以揣測的口吻說:“古大海素性多疑,這可能是他自恃外堡警衛猶如銅牆鐵壁,無人能入其內,是以內堡恐人暗窺其私,所以才未設椿哨,這一點由後宅房屋均空而不令人住,可以證實。”
郭曉涵聽得心中一動,似有所悟的問:“前夜老前輩立在窗外,古大海聞聲劈掌而出,即不見再有人影,老前輩那時是否業已進入後宅?”
黃袍老人哈哈一笑說:“恰好相反,我就附身在窗前水道的石欄下面,你穿出窗外,只要走至欄前低頭一看,便可以發現,而你們卻急著紛紛登上房面。”
郭曉涵心中暗贊黃袍老人大膽,他覺得這樣作實在太過冒險了。
就聽——黃袍老人繼續說:“古大海當時已想到,可能是我聽到了小錦盒的秘密,因而心中惶恐,決定連夜去‘浪裡白條’處向我說明小錦盒的下落……”
郭曉涵不由替黃袍老人擔心的說:。
“可是老前輩並不在豐漁村……”
黃袍老人祥和的一笑說:“就是我在,‘浪裡白條’也會說我已經離去!”
郭曉涵非常不解,正待問問老人,一聲雞啼,逕由湖濱傳來。
黃袍老人頓時警覺天色不早,仰面一看夜空,催促他說:“孩子,現在五更將近,你必須在天明之前回去,否則,你橫波姑姑定焦急不安,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問我嗎?”
如此一問,郭曉涵不由一陣遲疑。
因為——他要問的問題實在太多了,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該由何處問起。
黃袍老人似乎已看透郭曉涵的心意,首先問:“現在你是否已經明白你父親被害的原因了?”
郭曉涵戚然點了點頭。
他沉痛的說:“只是我至今尚不知誰是殺害家父的真正凶手?”
黃袍老人撫髯略一沉思道:“目前看來‘五獨’中都有嫌疑,必須經過蒐證,始能確定是誰。”
郭曉涵想到五獨的奇特綽號,立即說道:“老前輩可否將‘五獨’的來歷,和他們的綽號為何懼以‘獨’字起始的原因,以及他們怎麼知道家父隱居在古墓裡,而且‘五獨’各據一方,何以一夜之間,竟然都聚齊了……”
黃袍老人未持郭曉涵說完,立即作了一個阻止手勢。
他插嘴說:“你這一連串的問題,說來費時太久,一時也說不清楚,現在我僅能告訴你,‘五獨’中人的綽號原先並不是以‘獨’字起始,他們最初也並不是缺耳少腿的人,至於他們如何知道你父親隱居在古墓中,只有追問‘五獨’中人才得知,我今天只能說至此處。”
邊說邊起身欲走。
郭曉涵轉首看了一眼東方天際,一線魚白,曙光已現,知道黃袍老人也要在天明之前離去。
於是——郭海涵趕緊又問:“老前輩可知道我家父是怎麼得到小錦盒的?”
黃袍老人簡扼的說:“在華山玉女峰下,偶然得到的。”
郭曉涵一心想學會“真經”上記載的絕世武功,因而又問:“聽說小錦盒內的三隻貝葉,是一部佛門真經,上面記載著曠古凌今的武學,不知這話可是真的?”
黃袍老人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說:“不錯,只是不知閱讀奧秘的人,雖持至寶,仍同廢物!”
郭曉涵心中一動,立即插嘴問:“老前輩可知道如何閱讀真經?”
黃袍老人略有難色的說:“我雖知道閱讀之法,但我一個人卻無法閱讀!”
郭曉涵聽得非常不解,劍眉一皺,迷惑的問:“老前輩既然深知閱讀奧秘,又為何一個人不能閱讀?”
黃袍老人望著郭曉涵,含意頗深的一笑說:“這種佛門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