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解我心頭之恨!”
詩苑的心哇涼哇涼了,她說那番話不過想讓露荷心明白,冤冤相恨何時了,哪知適得其反,眼見著戒尺就要落在她的後背上,只聽見啪地一聲,詩苑本能緊閉地眼睛睜開時,看見戒尺不偏不倚地握在溫塵軒的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
☆、親自上藥
溫塵軒眼中裝著盛怒,俊氣逼人的面容不帶一絲暖意,本是暖烘烘的日光照在他身上都覺得泛著薄薄一層寒霧。
露荷心被他如此冷寒的表情嚇到,連詩苑也不敢出聲。下一秒鐘見他奪過戒尺,生生將三尺長的戒尺一掰兩半,只覺所有的怒氣似乎都集中在他的手上,死死地盯著露荷心,扔掉戒尺那般大力無情,讓露荷心的身子不覺顫抖。
“你是不是瘋了?”溫塵軒聲音低沉,隨後揚聲高八倍地訓斥露荷心“誰準你動她的!說!”
露荷心被吼得重心不穩,搖晃得身子撫住側身的桌案才將能站穩。
詩苑站起身來,對著溫塵軒道:“姑爺,你來得正好,詩苑正可以澄清此事!”
溫塵軒正要怒喝露荷心,被詩苑的話打斷,轉身不明地看著她,只聽詩苑說:“姑爺,我從來不曾想過要跟你在一起,請你放過我吧!別再讓小姐難過了!”
溫塵軒頓住片刻,未等他發話,露荷心只覺一股怒火燒心,猛地推了詩苑一下,大聲說:“臭丫頭你少在這給我演!”
露荷心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上傳來大力道拉扯她踉蹌幾步,溫塵軒擋在詩苑面前,低醇的聲音響起:“我的話你全當耳旁風嗎?”
“好,溫塵軒,你厲害!我今天就回孃家去!你給我等著!”露荷心幾步走到內室就開始收拾衣服。
“要走就走,別想著我會去接你。”溫塵軒冷淡地說,詩苑覺得事情越鬧越不好,想攔著露荷心,卻被溫塵軒拉著出去。
一路上幾次詩苑都想掙脫,溫塵軒手力加大緊捏不放,生生拽進了書房。
溫塵軒鬆開詩苑,看著她被茶水沾溼的髮絲,拿出帕子放在她手上,溫聲說:“授了氣就打算這麼忍著?”
詩苑拿著帕子,擦了擦溼發,怨怨地說:“還不是因為姑爺莫名其妙的對我好,又冷落無辜的小姐,小姐有氣也是應該的。”
“應該的?是她太小氣,如果我以後娶上幾個小妾,她都如此善妒吃醋,我溫大爺的後院豈不炸開了鍋?做妻子的怎麼可以這麼如此不大度。”溫塵軒坐在榻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喝幾口,揚聲道:“來人!”
安子從屋外閃身進來,看著詩苑眼神出現異樣,轉臉就笑著對溫塵軒說:“大爺,什麼事?”
“去拿上好的外傷藥和藥箱來。”溫塵軒沒情緒地說。
“是。”安子轉身退下時又看了詩苑一眼。
詩苑擦乾頭髮,拿著手絹說:“我洗過再還給姑爺吧。”
溫塵軒未答話,等到安子拿了藥箱過來時,命他關上房門,才對詩苑沉沉地說:“過來。”
詩苑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窘迫,就想說著什麼理由離開,誰知溫塵軒起身走到她面前,眼神泛著柔光,聲音似陳釀地美酒,調侃道:“難不成要我來強的?”
詩苑聽了更是緊張,低頭不語。
溫塵軒伸手拉著她坐上了榻,開始為她解衣,詩苑忙護住胸口,羞怯道:“姑爺,不要這樣。”
溫塵軒輕淺一笑,手離開她的衣衫,道:“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你若覺得不好意思,背過身就好。”
詩苑桃面焯熱,轉過身子,自己寬解外衣,在她身後的溫塵軒,看著詩苑本是凝白似雪,肌膚細滑的背脊,卻生生多了兩道醒目的紅痕,輕輕觸饃已經腫起,細細毛孔滲著血絲。
溫塵軒微微蹙眉看著詩苑,心疼萬分,想著詩苑上一世做他的妻,哪裡曾授過這等委屈,而如今她的身份如此低微,他只能極盡所能保她周全,讓她的日子不要太難過。
那一刻他真想擁她入懷,卻知道她早已忘記前塵,忘記與他綿情攜伴,共話桑麻的舊憶。只能忍著心中激盪,用溫柔的情意漸漸打動她,用深埋的痴念漸漸走進她。
他將詩苑褻衣的細帶輕巧揭開,拿起藥箱中的棉球,沾上藥膏輕輕擦拭她的美背。
詩苑原本臉頰的紅暈在褻衣鬆開之時漫上耳畔處,感授到背脊一陣溼涼,隨即傳來辛辣辣的灼燒感引得她微微蹙眉閉眸。
“忍一忍,就好了。”溫塵軒醇厚的嗓音似乎帶著安人心神的功效一般,讓詩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