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掛念的,本以為二兒子出息升官了,會少了那股子迂腐,可誰知本性難移,他不好解語花般的丫頭,老爺子喜歡呢。
“阿瑪,您別動怒,二哥不是有意惹您生氣。”志成上前扶住老爺子,幫其順氣,“二哥,你看將阿瑪氣得,快向阿瑪賠禮道歉。”
剛一回來就氣到了老爺子,志成看似幫著志遠說話,實則將老爺子的火氣挑得更旺,志遠跪倒:“阿瑪,兒子是為您著想,為公爵府的門風家規,門風不正何以立身?無浩然之氣被女子蠱惑,怎可為皇上效命,況且您的孫子是要娶婦,孫女要指婚嫁人,公爵府門風有汙,他們的親事有礙,兒子是為了子孫計,才勸阿瑪修生養性···”
老爺子怒道:“你還有理了,你是不是成心氣死我才回京的?八旗勳貴,紅袖添香乃是美事韻味,怎麼到你嘴裡就是門風不正?想當初阿瑪在世時也是如此,你志遠不似父,不似祖。”
兒子不像老子,是極為嚴厲的話,是父親對兒子的失望和厭棄,志遠道:“阿瑪,您難懂忘了瑪法是如何去的?”
老爺子硬是吞下了衝口而出的怒責,那位風流的祖宗明面上是死於傷寒,其實他不過是小病風寒,在養病時被美色迷惑,沒管住下半身,春風幾度後,掏空了身體裡的元氣,小病轉成大病,藥石無用含恨而亡,風流種\\馬不似好做的,老祖宗娶了多為妻妾,雨露均霑滿足妻妾的要求是耗費體力的。
志遠勸道:“兒子不是管阿瑪的房中事兒,您得保重身子,兒子才好盡孝,兒子雖說學武不成,騎射稀鬆,但兒子走科舉,做文官,一樣為光耀公爵府門楣。”
老爺子被志遠氣樂了,“我就看你怎麼光耀門楣,你,我也看見了,話也說了,你給夫人請安去,我見你心煩。”
“阿瑪,這話不對。”志遠再次開口,“您見了兒子,還沒受孫子孫女的磕頭,我們怎可離開?“
”舒穆祿志遠,我怎麼養了你這個不解風情看不出喜好的榆木兒子?”
老爺子好懸跳腳暴怒,十幾年了,志遠是一點都沒變,講道理講得讓人發瘋,老爺子雖然好色點,可也是經歷過起伏官場的人,他十分納悶志遠是如何從微末小官晉升的,就志遠這脾氣,還能得上峰看重,歷年吏部都評了優?
志成志皓也納悶得很,越發確定志遠背後有靠山,志遠說:“兒子就算是榆木腦袋,也是您兒子。”
老爺子隨口道:“你像你額娘···”嚥下了後半句,老爺子改口:“看信上家書上說,你添了兩子一女?”
書軒書逸,以及舒瑤上前,跪在志遠身後,磕頭道:“見過瑪法。”
老爺子看著兩個孫子,書軒是他長孫,不過老爺子看得出書軒隨了兒子志遠,一樣的呆一樣的憨,書逸···老爺子看人不少,這唇邊含笑的孫子,機靈得很緊,最後看向舒瑤,問道:“她有不足之症?”
瓜爾佳氏上前解釋:“回您的話,舒瑤身子很好,一路勞頓,略顯疲態,歇息兩日便好了。”這話熟悉舒瑤的沒人信,就連瓜爾佳氏都不信。
老爺子喜好美人,但對明豔大方的兒媳瓜爾佳氏不曾多看一眼,緊收公公和兒媳分寸,“看面相這丫頭是個有福氣的。”
瓜爾佳氏垂頭,這就是志成說得老爺子說話不利索?公公道行不淺,只不過喜好美色這點,他倒是隨了老祖宗的風流。
第十四章 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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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遠一家走後,老爺子靠在軟榻上,臉上的暴怒漸漸隱去,兩顆碧玉圓球在手中轉動相碰,響聲悅耳,老爺子勾起一抹玩味兒笑意,眼底溢滿欣慰,磚頭看向玻璃窗外,景色幽靜,志遠成才了。
“老太爺,請用。”櫻桃捧著新鮮的龍眼,老爺子一手拽住櫻桃,見她委屈的紅了眼圈,攬住櫻桃香肩:“老二是個混人,他認死理兒,迂腐得緊。偏就站著理兒,鮮少有人能說得過他的。”
“奴婢不委屈,能伺候是天大的福分。”櫻桃剝了龍眼放在老爺子唇邊,“奴婢可不敢勾壞了老太爺。”
“他是個不解風情的榆木。”老太爺吃了龍眼,順手將櫻桃摟進懷裡,捏了捏櫻桃柔軟的酥胸,“你且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白白伺候我一場。”
櫻桃雙頰微紅,扭著水蛇腰,輕吐氣息,換做平常時,老爺子早就動心了,可今日他卻不見動靜,老爺子按住櫻桃的手:推開櫻桃:“下去。”
從未受過如此冷遇的櫻桃微怔,“老太爺。”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