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就出現的?”
曦容站在門口,逆光站立讓舒瑤看不清她的神色,舒瑤眯了眯眼睛努力想看清曦容,心裡湧起一分的不安,“什麼意思?”
曦容嘴角上揚了一分,“字面上的意思,我想外祖父應該在朝堂上發威了,過一會外祖母一準來看望額娘,祝額娘好運。”
隨後曦容領著姐姐弟弟很有氣勢的離開,舒瑤傻傻的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會,慢慢的垂下頭,好像。。。她還是繼續做無知自在的米蟲吧。
舒瑤緊張起來,額娘可不像曦容他們那麼容易對付,“額娘要來,額娘要來,怎麼辦,怎麼辦?”
藏起來是不行的,除非進空間,要不她躲哪都得被額娘翻出來,到時罪加一等,舒瑤可以料想到結果了,主動認罪也有寬大處理不是?舒瑤忙碌起來,吩咐人準備瓜爾佳氏最喜歡喝的茶水,最喜歡吃的點心等等。
她坐等瓜爾佳氏時,不由得想到曦容前半句話,阿瑪在金殿上發威?阿瑪會贊成出兵?舒瑤左拳頭砸到了手心,眸子亮晶晶的,阿瑪加油,可惜她看不到阿瑪發威。
咦,對了,不是有異能嘛?舒瑤手託著下巴,她同胤禛的聯絡是最強的,因為胤禛身上仇恨值太高,爛桃花也太旺盛,舒瑤經常丟個護身符什麼的,雖然沒什麼大用,但胤禛一旦有危險,她有兩成的可能感覺得到。舒瑤也想要十成的把握,但比起異能修煉太費勁,她認為有兩成的可能就很好了,人得學會知足,已經比別人多了麵包了,就別想要果醬麵包了。
為了偷懶,舒瑤永遠能夠找到很多的理由,她順著在胤禛身上留下的護身符,調動異能向金鑾殿飄去,還沒聽到什麼話,舒瑤被吵鬧聲下了一大跳,莫非是找錯地方了?還是胤禛沒有上朝去了別處?
當舒瑤聽到:“志遠大人收留情。”的話時,舒瑤確定沒找錯地方,胤禛可能會上朝去別處,但她阿瑪是風雨無阻的忠臣,在乾清宮的胤禛摸了一下鼻子,彷彿有人非議他?這次大朝熱鬧極了,吵不贏志遠。。。胤禛抬眼先看了一眼神色鎮靜威嚴的康熙皇帝,又看了看被志遠罵得腦袋低垂的主和派朝臣。
最後看了一眼被志遠壓在身下。。。嗯,黑著眼圈的人,比嘴皮子志遠是句句如同利劍,說得反駁的人啞口無言,比武力值,這些人怎麼就不想想,能生養出舒瑤的人揍他們還不是輕鬆?志遠即便一直是文官,但他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酸儒,平時還清晨必定領著兩個兒子練拳,可能除了鍛鍊身體之外,就等著今日呢。
看到被志遠揍得七倒八歪的朝臣,胤禛只想著一句話,他們不是故意配合岳父的吧,如何都像是用他們的悲慘襯托岳父的文武雙全,應該。。。不會的。。。胤禛晃了晃腦袋甩掉了荒唐的念頭。
胤禛上朝這麼多年,就沒見過誰在朝堂上如此的威風,也沒有誰能讓這麼多人都看著他。
胤禛眼角餘光看到興奮的十四阿哥,腦袋更疼了,一會皇阿瑪解決不了,他一定會被當成擋箭牌扔出去的。
“小樣兒,還敢同我動手?”志遠將辮子向後一甩,騎在同僚身上,“現在你知曉拳頭就是硬道理吧。”
舒瑤笑眯眯的,阿瑪好帥,揍這些短視還做天朝上國夢的人。志遠愛看書,老祖宗種馬清穿男留下了幾本當做傳家寶的心得遠見,這些並非用拼音寫的,全部都是繁體文字,自從繼承了公爵爵位,志遠在書房裡找到了傳家寶,最近五六年他一直研究這些心得。
他本就不是個讀死書的酸腐文人,在惠州氏也見過世面,雖然回京之後他很少外放,但也隨著康熙出門溜達過,幾乎轉便了六部,他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瞭解大清的現狀,他努力影響著康熙皇帝,但康熙滿漢之間存在根深蒂固的矛盾,康熙不會信任漢人。
康熙防備漢人遠比防備鄰國重得多,明明有火藥等配置卻只有少數的八旗鐵騎配置,在工部並不遊歷過的志遠看得很明白,八旗是大清的根本,康熙永遠不會對八旗動手,所以他用了愚民之策,志遠本身是八旗著姓,能想到這一點已經很難得了,不用指望著他支援漢人造反,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改良,如果老祖宗說得是真實的話,志遠想過憑著現在大清無力佔上風的時候,凌虐一把周圍的國家。
即便將來被欺負了,起碼他們也沒吃虧,沒準虐狠了,他們再也爬不起來。遂如今誰反對康熙出兵,鼓動康熙以和為貴派遣使者向羅剎國提出抗議的人都是志遠的敵人。
面對敵人怎麼辦?思想上壓制,武力摧殘。。。志遠這一架打得很痛快,老祖宗這句話說對了,拳頭確實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