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起飛、降落時給頭部造成的壓力。高階動臥也舒適。雖然一天就一班,但票價因為比折扣機票貴得多,尤其是豪華車廂,都趕得上飛機頭等艙的票價了。禾薇上網訂票時,豪華車廂一張票都還沒賣出去。她美滋滋地充當了一回土豪,選了位置最佳的三張票。
哪怕禾曦冬不說,她都會想方設法哄他回家的。
賀少將以準女婿的身份第一次正式登門,哪能全家不到齊嘛。
事後得知真相時,禾曦冬雙手捶胸、哭天搶地:這日子沒發過了啊!還沒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但這時候不是還不知道麼,歡歡喜喜地揣上妹妹給他準備的一大兜吃食,回學校去了。
等車子駛出兩條街,才驀地想起:忘了問妹妹有關她感情的事了。到底有沒有和那傢伙私底下來往嘛。可掉頭回去?妹妹會不會有想法?認為自己不信任她?哎呀!剛剛那麼好的兄妹交心機會,咋能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呢!
……
四月份的第一天,辦完出院的賀擎東,驅車來接禾薇。
開車的自然不是他,是大武。
賀擎東坐在後排,看到小妮子穿著合宜的裙裝校服、聘婷地走出校門,俊臉莫名紅了。
按了按狂跳的心房,故作淡定地搖下車窗,正好和跑近的禾薇視線相纏。
習慣了和她****相處、夜夜同房(病房不算房麼?),不過短短十來天,竟像捱過了一個世紀那般長久。真不知道以前那些聚少離多的日子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果然應驗了一句古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太特麼正確了!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辦出院嗎?爺爺知道你出了院就亂跑不?”禾薇嚇了一跳。
明明在錄音筆里約好3號晚上見的,怎麼今天就跑學校來了?她這個禮拜七天課,中間可沒休息天。
“是不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清明節不能一起去清市?那沒事的啦。”見他神色嚴肅,禾薇還以為是他去不了清市了,隔著車窗擺手寬慰他:“反正不急,你要有事忙儘管忙去吧。我和哥自己回去就好……”
“不是。”賀擎東知道她想岔了,寵溺地捏捏她鼻尖,開啟車門示意她進來,“中飯吃過了嗎?”
“嗯,吃完剛回到宿舍,就聽到廣播喊人了。”禾薇坐進車子,見大武手剎一鬆,掉頭駛離了女校大門,納悶地偏頭問某人:“這是去哪兒?”
賀擎東把玩著她垂到胸前的麻花辮,含笑看著她說:“過兩天陪你去看咱爸咱媽。走之前,先帶你去見見公婆。”
“誒?”禾薇傻眼。
賀擎東帶她去了他的父母墳前。
大武擱下手裡的大紙箱,一一拿出裡頭的供品。鮮花貼著墓碑而放。香菸燃著了豎在碑上,點心、水果、酒等賀建國倆口子生前喜歡的吃食依次在墓前的塑膠膜上擺開。
佈置好供品,大武面朝墓碑深鞠了一躬,功成身退。
留下賀擎東和禾薇並肩站在墓前,聽山風嗚咽而過、看墓碑兩旁的松柏颯颯展枝。
賀擎東低沉的嗓音在寧謐的墓園響起:“爸、媽,我來看你們了。正月初一有事耽擱沒來,你們不會怪我吧?喏。為了賠罪,我把你們兒媳婦牽來了。這下你們總該放心了吧?你們兒子真的找到媳婦兒了,不會再孤家寡人。”
禾薇被他輕輕推了一把。意識到是要她說幾句,俏臉唰得飛滿紅霞。
怎麼辦?醜媳婦突然要見公婆了。雖然面對的只是一尊墓碑,但還是好緊張啊怎麼破!嚶嚶嚶……
最終,鼓起勇氣跨前一步。先是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後潤潤唇,望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略有些緊張地開口:“伯父、伯母,我……”
“叫爸媽。”賀大少非要提醒她這個事。
禾薇沒轍,只好改口:“爸、媽,我叫禾薇,禾苗的禾,薔薇的薇。那個。我和賀大哥認識有些日子了,他對我很好……我想。這世上再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像他對我這般好了,所以,咳咳……”跑題了。
禾薇絞著手指,忍著不去摸發燙的耳垂,偷瞄身旁的男人,發現他彎著嘴角,像是很滿意她方才的那段話,莫名舒了口氣,繼續說道:“今後,我會陪在賀大哥身邊噠,不會讓他一個人孤單寂寞。我會連同你們的份一起,關心他、照顧他……你們泉下有知,還請安息……”
“漏了一句。”賀大少突然插嘴。
“誒?”禾薇茫然地轉頭看他。
“還要給我生個大胖兒子和可愛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