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說再去和法院碰個頭,下午給我回電話。這事兒啊,只要他肯出馬,就鐵定能好辦,人可是全省排名前十的金牌律師呢……”
說到這裡,葉如珍不知道想到了啥,鄙夷地撇撇嘴,哼道:“不就兩個清市上來的窮學生嘛,什麼特招生、跳級生,我管它那麼多。讀書再好,傷了人賠不出錢,照樣讓他們蹲牢房!”
喬依玲卻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媽,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禾薇家裡,應該是有點背景的,剛開學時,有個和她一個班的女生,據說……”
喬依玲把梅開豔那個事兒當例子說給了她媽聽。
葉如珍沒當回事地擺擺手:“你說的那個同學,明顯是自己蠢。往學校論壇上發照片,就不怕懂電腦的反將她一軍啊。你忘了你堂哥是學什麼專業的,計算機啊,聽你大伯說,你堂哥也會這一招。所以你說的那個事,和家裡有背景沒背景沒啥關係,頂多是花幾個錢,僱個懂電腦的,幫忙把照片替換了而已。”
葉如珍越說越篤定,最後,勸了女兒幾句,拿上包包,去美容院做面膜了。
喬依玲被她媽開解了一通,心情開朗不少。
就是她大表姐和那個準大表姐夫,遲遲不來慰問她,讓她難免有些耿耿於懷。
她媽出門後,她歪在沙發上,思緒圍繞著她那個氣質憂鬱的準大表姐夫,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直到一聲“嘭”的巨響,把她從美夢中喚醒。
“爸?你下班啦?”喬依玲揉著惺忪的睡眼,問剛剛摔門進來的喬志達。
喬志達神色沉鬱,揚手把公文包“啪”地丟上餐桌。扯著領帶悶聲問:“你媽呢?”
“媽她去美容了還沒回來。爸你……”
“美容?她倒是有閒情逸致!”喬志達冷哼一聲,猛地把脫下來的西裝外套往地上一甩,慍怒道:“敢情我在外頭忙的暈頭轉向。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她就是這樣在家晃盪的?拿著我賺的辛苦錢,成天不是逛街買衣服,就是去什麼美容院!”
“爸!你這是怎麼了?”喬依玲惶惑不安地往沙發上縮了縮,“媽又不是今天才去美容院,她一直……”
“對!她一直都是這樣!拿我的錢肆意揮霍,花多少、買什麼。從來不和我打招呼,當我是她葉家的牛馬還是賺錢機器啊?啊?”
眼前的父親,讓喬依玲感到害怕。顫著聲音小心翼翼地解釋:“爸!你、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兒所以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哈!何止是心情不好啊,我他媽被你們娘倆搞死了!”
喬志達像只困獸一般,煩躁地在客廳裡來回踱步,不知想到了啥。突然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喬依玲說:“你說你讀書讀的好好的,作它幹什麼!看你作出來的這事兒,害得你老子工作都丟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永光織造的總經理了,我被董事長開除了,就是因為你們娘倆惹出來的么蛾子,把我作死了你就開心了是吧?”
喬依玲一聽她爹被公司開除了,驚得從沙發上跳起來:“怎麼會開除啊?總經理怎麼能被隨便開除?”
喬志達伸出食指點點她:“還不是你惹出來的好事兒!前兩天你腿不疼了我讓你回學校讀書去。你不聽,非和你媽一塊兒上學校鬧。回頭還讓我給介紹名牌律師。你倆有沒有好好了解過對方的底細?啊?說打官司就打官司,法院我家開的啊?隨便我說什麼就判什麼啊?我把楊律師的電話給你們,是讓你們把情況和他說說,向他諮詢諮詢,能打就打,不能打就算了,你們娘倆倒好,證據都沒的事,非得逼著人家接你這個案子。你媽沒腦子,你這個重點高中的優秀學生難道也沒腦子嗎?啊?”
喬依玲被她爸的兇相嚇哭了,邊哭邊說:“我們沒逼楊律師啊,是楊律師自己說試試的,不信你問媽……”
“我要找得到她,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喬志達不耐煩地吼道。
“扇誰啊?”葉如珍開門進來,正好聽到這句話,在美容院待了一個下午,開背、按摩、面膜,幾乎全套做了一遍,心情愉快地回家了。
喬志達見妻子回來,幾個大步衝上去,抬手就是“啪啪”兩巴掌。
葉如珍被打得猝不及防,驚愕半天回過神,尖叫著拿起手提包揮打丈夫:“你發什麼瘋啊!二話不說就打我!我做錯什麼了?讓你這麼糟踐我……”
“做錯什麼了?”喬志達畢竟是男人,一個手提包頂什麼用啊,一把被他奪下丟到了角落,雙手扣住妻子的手腕,用力一扯,將人甩到沙發上,齜牙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