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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成!”攤主爽快地應道。

隔壁攤見禾母想買豬蹄沒買到,一個勁地向她推銷起自己攤上的豬蹄:“這位大姐。你看我這兒還有個連蹄子的,帶的肉不多,三斤到頂了。你要的話我便宜賣給你啊。”

禾母順眼看過去,只一眼,就在心裡駁掉了,那帶著豬腳的蹄髈瞧著就像是注過水的,要不然就是在冰箱裡凍過的,說是鮮肉都沒什麼血色了,白乎乎、水塗塗的。看著就沒啥胃口。而且這種肉她以前也不是沒買過,攤主吹得天花亂墜,說什麼家養的、現殺的、沒注過水的。買回家一燒,都沒啥香味兒。吃過一次虧,傻子才會再上當呢。

正想搖頭說不要,邊上擠過來一個婦人。張嘴就說:“這蹄髈歸我了。老闆你趕緊給我稱一稱多少錢,最後一個了便宜點賣啊。”

攤主見生意上門,管它誰買,有人肯要就是賺了,當即打包票:“好嘞!絕對給你最實惠的價格,下次生意再來啊。”說著,眉開眼笑地把那隻豬蹄髈甩上電子稱。

禾母本就沒打算買,所以見有人要。她無所謂地笑笑,和常光顧的豬肉攤主約好明天再來。直接上二樓選水產去了。

這讓搶走豬蹄髈的盧母很不高興。原本還想借著這個由頭狠狠罵一頓那個女人出氣的,誰讓她害的自己丟了工作。

“媽,你搶到了最後一個蹄髈,不是該高興嗎?幹嘛反而板著個臉啊?”

盧麗麗在一旁皺著眉問,不等盧母回答,又說道:“你說表姨她真的會幫你安排工作嗎?要是收了蹄髈不幫忙,豈不是白花這個錢了?”

“能高興得起來嗎,就是剛剛那個女人害我丟了飯碗,上回買車的就是她家三口。”

一提到這個事,盧母的心情就奇差無比。

今年這個年可以說是她嫁到盧家以後過得最悽慘的一個大年了。

倆口子年前狠鬧了一場,最後竟是各走各的親戚。

盧麗麗因為和幾個堂姐妹不對盤,選擇跟著她媽去外婆家過年。

正月裡吃新年飯的時候,聽她外婆提起一個遠房表姨,如今跟著丈夫在清市開水果超市,生意據說很不錯,心裡有點蠢蠢欲動。

回家後,見她媽四處請託找工作都沒什麼下文,於是鼓動她去找找這個表姨。做生意的人路子活,何況又沾著點親戚關係,相信她一定會幫自家的。

盧麗麗還想著開學之前去明珠商場買套新款春裝穿穿,要是她媽一直找不著工作,家裡的收入全靠她爸一個人,日後肯定會縮減自己的生活費的。本來就沒沒多少,再縮減哪還存得下私房錢買衣服包包啥的啊,所以恨不得她媽今天找、明天就能上工,管它什麼崗位,先進去了再說,大不了日後找到了更好更合適的再換就是了。

可上門求人,總不能兩手空空吧?於是娘倆來到了附近的農貿市場,想選點既實惠又拿得出手的東西,正四下看呢,盧母眼尖地發現了禾母,仇人啊!害她丟了飯碗、失了工作、連好好的年都過不安生的可不就是仇人麼,還是個大仇人!

常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盧母恨不得衝上去扇人兩耳刮,可總得找個由頭不是?正好,攤主拿著那隻帶豬腳的蹄髈在向禾母介紹,她就衝過去搶到了自己手裡,以為禾母會和她爭,那她就能順勢罵人、打人狠狠發洩一通了,結果對方連個眼角都沒給她,見攤主拿了蹄髈稱重,居然掉頭轉身走了。

走了?

就這麼輕描淡寫地走了?

盧母氣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又聽攤主說:“三斤八兩,給你便宜點,零頭不收你了,給個整數一百塊吧。”

“怎麼這麼貴?”盧母驚呼。

“哪裡貴了?這剛出年,什麼東西都貴,我這還是年前的價格呢。趕緊的給錢!”

盧家母女也是個欺軟怕硬的,見攤主目露兇光,害怕他動粗,只得扯了扯嘴角、萬分心疼地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攤主,然後提上那隻壓根不是誠心想買的豬蹄髈垂頭喪氣地出了農貿市場。

那廂,禾母在菜場二樓買了條黑魚,讓攤主片成魚片,中午用黑木耳、山藥片、小尖椒快炒個滑溜魚。魚骨魚頭這些用開水焯一道之後放到冰箱裡,晚上用來燉豆腐。

想起冰箱速凍格里好像還有些年前吃剩的海魚、海蝦。是閨女她乾媽單位發的年貨,當時拿了半箱過來,說是兩家分分吃。不然他們一家三口吃不了這麼多。可饒是隔三差五的吃,到回老家之前仍然還有剩。雖然一直冷凍著,可放久了總歸不如新鮮的好吃。

這麼一想,禾母不打算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