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把禾父拉到隔壁攤著一堆木料的新房子裡,揪著老禾同志的耳朵叮嚀:“人家喊你總,那是客氣,你可別真當自己是大老闆了。我跟你說,賺幾個錢不容易,看你起早摸黑的多辛苦,賺來的錢可不能淨想著亂花……”
禾父“哎喲喲”地喊疼,他還沒搞懂咋回事呢,就挨媳婦批鬥了。好不容易鬧明白前因後果,無語了。
女人就是喜歡東忖西想,影子都沒的事,就擔心起他“有錢就變壞”,嘖。
“嘖啥啊嘖,你別不當回事,我告訴你!我說的可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像那誰,年紀比你還大呢,有點錢就……”
禾父嘴巴辨不過媳婦,力氣還是有一把的,把人一扛,上床溝通去了。
中午陪倆老爺子喝了幾杯酒,加上前段時間忙著趕活,倆口子足有月餘沒親熱了,此刻熱乎勁一上頭,趁熱打起鐵。橫豎這兒清靜的很,大門一鎖,兒子、閨女都沒得進,因為鑰匙還沒給他們。
禾母羞得老臉潮紅,但還是依從他要了一回。
第二回說什麼都不允了,因為閨女打來電話說毛腳女婿要出發去還火車站了,做丈母孃的,自然得去送送。
喝多了又剛發洩完的禾父被扔在床上,呼嚕打的震天響。
看著睡成死豬狀的男人,禾母突然覺得自己先前那點擔心純屬多餘。
不說老禾同志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沉悶性子有沒有長歪變壞的可能吧,單說他掙的錢,都是交到她手裡的。那什麼男人有錢就變壞,前提得有錢不是?可老禾的錢在哪兒?——她手上啊,那還怎麼變壞?
想通之後,禾母淡定地撥出一口氣,腳步輕快地去送毛腳女婿了。
賀擎東為了跟小妮子多點獨處時間,想早點出門,卻也不是準備直接就去動車站,而是想在清市找個地方約個小會什麼的,結果說著說著,變成未來大舅子開車送他去動車站、小堂弟給他提行李。
來的時候就兩件換洗衣裳,去時除了一個行動式行李箱,還多了一個旅行袋、一個方便袋,裡頭是丈母孃和小嬸讓他帶著路上吃的水果、點心。
好在大舅子和小堂弟總算還有點良心,高瓦數的大燈泡沒有從頭當到尾,而是把他和小妮子送到vip候車廳就哧溜跑了,說是檢票時間到了來接禾薇回家。
“噗嗤……”看著大少爺一臉糾結的表情,禾薇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賀擎東無奈地瞅著她,忽而壞笑地勾起嘴角,把她撲倒在皮質的長沙發上。
禾薇嚇得差沒踹他一腳:“你瘋啦!人來人往的,你軍人形象不要啦?”
“哪裡人來人往了?”賀大爺抬起下巴,示意她看。好嘛,偌大的候車廳,就小貓兩三隻,絕大部分的沙發椅都是空的。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胡來啊,畢竟是公眾場合。她睨了他一眼,推開他坐起身。
賀擎東哪會真的在這種地方跟她胡來,這不瞎搞麼,純粹是跟她鬧著玩兒,跟著坐起身,捏了捏她臉蛋兒,說:“裡面溫度高,把外套脫了吧。我不鬧你了,一會兒我躺著你給我掏掏耳朵?”
這禾薇沒意見,本來就想讓他躺著歇會兒。於是拿出掏耳棍,把包移到茶几上,人往沙發一頭挪了挪,衡量了一下他的體型跟這把長沙發的比例,應該躺得下,遂拍拍腿說:“躺上來。”
賀擎東忽然就想笑了,寶貝媳婦咋能這麼可愛呢。
賀大少面朝媳婦兒側躺著,看似很配合地在讓媳婦兒給他掏耳朵,實則兩手很不老實地圈著禾薇的小蠻腰摩挲著,察覺到媳婦兒有動作了,忙停下來說:“怎麼瘦了?是不是在學校沒好好吃飯?”
被這話題一帶,禾薇也就忘了他之前的不老實,邊小心翼翼地給他掏著耳朵,邊說:“體重沒輕啊,哪裡瘦了。”
“下巴都尖了,還說沒瘦。腰也小了,以前兩手剛好合握,現在還空出……我看看啊,”賀大爺趁機又揩了一把媳婦兒的油,摸了一圈腰,一本正經地說:“起碼縮了三公分。”
禾薇忍不住笑了:“哪有這麼誇張。”
“唔,倒是還有個方法可以檢驗你瘦沒瘦。”
兩隻不安分的爪子,從禾薇的前腰處一路上爬,很快,隔著衣料覆上了她胸前兩顆發育完美的水蜜桃。
都這樣了禾薇要是還沒整明白,就真成傻蛋了,無語地撥拉下他的大掌,“掏耳朵的時候做這些,是想讓我把你耳朵戳穿嗎?”
賀大少輕笑:“不然怎麼會流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樣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