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媽媽把她掃地出門兒,要買一點偏淑女的服裝。
詩陽跟我說,“這倆還真合適”,我深表贊同,“每天挨一塊兒樂樂呵呵的沒什麼不好,順兒估計在菸灰色還是一位修成正果較早的”。
“我們抽空回家吧?”詩陽好端端的說
“嗯,,啥啥?回哪兒家”我問
“寧夏川,跟我回家看看我的媽媽跟奶奶,她們一定也想我了,我昨天在夢裡夢到她倆”
“好的”
“說好了啊”
“說好了”
“別變卦啊”
“煩不煩,拉鉤得了,誰變誰找繩子去”
………拉鉤,上吊,昆明湖水,爆米花漂……。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可把我給累壞了,這傢伙考試考的,跟烤地瓜似的,都快把我給烤熟了,肉拉了起碼有15斤,這下就可以跟二小好好的打一夏天的籃球了”晨辰興高采烈的跟我說,好像真考上了似的。
“你報了些啥來著”
“傳媒大、北師大,媽說我得好好的補補,這兩天連著給我大魚大肉的吃,咱爸都有意見了”
“哈哈,八字兒還沒一撇呢,你興頭啥,到時候看你誇下海口考不得看你怎麼收場”我說
“瞧好吧你就,對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啥”
“院子裡鑫花兒開了,”
“那花兒哪年不開?”
“奇怪的是好好的死了一大半,咱媽非得說是我沒考好的前兆,你說這分兒還沒出來呢,咱媽就說這些喪氣話,真迷信的沒法兒說她,讓我問你跟詩陽回來不?”
“還不好說,到時候看吧,你把你的准考證號告訴我一聲,我給你在網上看看,你自己也到學校問問”
正說著來了電話,“先掛了,我接個電話啊”,然後是蔥兒說要請我在紅福居吃大餡兒餃子,專門叮囑不讓叫順兒,神神秘秘的。顧不得多想,只想不能便宜了這小子——猛搓,猛搓!我心說,給詩陽打了電話二話沒說一溜煙兒奔紅福居,找了半天,嘿!沒人。
“是不是在對面東來順兒請我倆涮羊肉呢”詩陽提醒我
“沒準兒,沒準兒,走看看去”
正要進門兒服務員問我倆“先生幾位”
“倆,呃不,仨,一個已經進去了”
“定座兒了麼?”
“我問問給你”說著掏出來手機給蔥兒撥通,“快出來,我們都來了你丫,藏什麼呢。”
然後我倆巴巴的眼瞅著蔥兒從裡面出來,玻璃裡頭,蔥兒衝我倆擠眉弄眼的招手,正要進去呢,靠,那是影子,人在街上,我就瘋了,拉了詩陽直奔馬路當間,把蔥兒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這是拿我倆開涮是吧,今兒個要不說出來個長七八短,我跟你沒完,我說鬼鬼祟祟的不讓叫順兒,你是怕他捶你丫對吧,告兒你,小爺我也不是好惹的”
“誒?不讓告訴順兒,不是又要打蚊子的什麼鬼主意吧你”詩陽提醒我,“我這就給順兒打電話,讓他過來跟我一起收拾你小子”
“咳,我說哥兒幾個起什麼哄呢,起什麼哄呢這是,真有正經事兒,火燒眉毛了,鬧不好明兒個你們都見不上我了”蔥兒指著東來順兒旁邊一家不起眼的杭州小吃“進吧,都點好了”
裡頭那個瘦瘦的老闆娘繫著一條油脂麻花兒的圍裙在操著一口吳儂軟語狠狠的罵著一個小力本兒,嫌他沒有眼力見兒,見我們仨往裡走臉上的褶子堆的跟一朵花兒似的招呼我們。“三個七後西?三個七後西?(三位吃點兒啥)”
“點好了,點好了”蔥兒招呼我倆坐下,鬼頭鬼腦的四下看了看,探出頭來“這事兒絕對要保密”
“有屁快放啊”我催攆他
“上次發兒讓我去了一趟三里屯,給人送了些東西,我上廁所的時候,在酒吧走廊過道無意聽到了那人打電話,不知道是不是給發兒打,說的盡是些聽不懂的黑話,我懷疑發兒涉毒”
我跟詩陽聽了,都驚呆了——“這事兒可不敢亂說”我倆同時說
“嚇,這我能不知道麼”蔥兒看著我倆
“那你準備怎麼辦呢”
“我要知道還問你們幹嘛”
“要不,別幹了,直接消失,要麼告訴你們公司,你母親生病需要人照顧,辭職就行,千萬別跟發兒鬧崩,要不然他覺得你是他潛藏的隱患,他急了沒準兒把你做了也是保不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