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駭俗的姿勢上了她!!
“蕭晨,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顯然,蕭晨對這個詞很感興趣,她上下打量了白茗兒一番,手被綁著,雙腳得墊著才夠得到地,頭髮散了,外套開了,裡面那條礙眼的連衣裙眼看著就要陣亡,“就憑你現在這樣子?”
“收起你那讓人噁心的眼神!!”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
“噁心的眼神?”蕭晨挑了挑眉,“看來我該做些讓你不覺得噁心的事了……”
說罷,蕭晨一把扯掉了白茗兒的外套,並且把外套的袖子扯了下來,用來遮住她的眼睛。
“啊!!蕭晨,你住手!!”雙手被綁著,視覺被剝奪,白茗兒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惶恐。
“噓,別怕。”蕭晨靠近她,在她耳邊曖昧地吹著氣,“你會喜歡的。”
“我不喜歡!!”白茗兒極力抗拒著因為他的呼吸而引起的陣陣騷動。
“彆嘴硬,你看,你這裡都已經硬了。”說著,蕭晨抽掉她的內衣,以粗糲的指尖掃過她頂端那早已挺立的兩粒凸起,隔著連衣裙那層薄薄的布料,那種感覺似乎更具有讓人心動的力量。
白茗兒簡直欲哭無淚了,這該死的生理反應!!
“怎麼樣?看不到的感覺是不是很不一樣?”
蕭晨的話音剛落,白茗兒就感覺胸前一涼,緊接著溼濡的感覺向她的**襲來,她莫名地感覺渾身一顫,腿間竟然溼潤起來。
該死的,還真被他說對了!失去了視覺,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只是因為他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動情了。
“蕭晨,你住手……”
蕭晨根本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他吸允的動作更加賣力了,而他的大手則是沿著她豐滿,一路來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至今,他還是很難想象,這裡居然為他孕育了一對兒子。
那份調查資料上說,她難產,差點死在手術檯上。
為什麼不告訴他?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她一直在欺瞞他,他心裡怨她,可卻更心疼她。
他只是在等她的一句話,告訴他所有真相,或者對他說她一直愛他,可是她卻不肯。
“茗兒……”蕭晨吻住她微張的紅唇,動作輕柔,彷彿她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
女人向來是種感性的動物,對於他動作間體現出來的柔情,白茗兒即使被矇住了眼睛,還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尤其是他的那一聲“茗兒”,彷彿是隔了千山萬水,卻又像是近在眼前,那裡麵包含的無限情誼,讓她徹底迷惑了。
她發現,她真的很不懂他。
明明幫著白慧蓮擠兌他們母子,明明說著要娶白慧蓮,可為什麼一轉眼,他又把她綁在了這兒?不僅向她求歡,還這麼煽情地叫著她的名字?
只是為了滿足**?她不信!!
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何其多,單單白慧蓮,只要他一個眼神,她就會立刻脫光了躺在他床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
聽到她嘴裡喃喃地問出這句為什麼,蕭晨並不做聲,他只是加深了這個吻,與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纏綿。
吻到動情處,蕭晨單手抱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滑向她的腿間,從裙底隔著底褲揉捏著她的花蕊,不久,他就滿意地感受到指尖傳來了滑膩的溼濡。
“熱情的小東西。”
他咬著她的耳垂,吻過她的頸項,扯掉她的底褲,然後雙手抬起她的臀部,迫使她張開大腿,讓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間,讓她感受到自己那堅挺的**。
“唔……”雙手被綁在頭頂,手腕傳來一陣陣刺痛,可是這種刺痛感卻莫名得讓她有種瘋狂的快感,而他不斷地摩擦她腿間的動作,讓她的花蕊更加溼潤了。豐沛的花蜜沿著她白皙的大腿滴落下來,把他的西裝褲染溼了一大片,強烈的空虛感在她的小腹聚集,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被無底的黑洞吞噬。
“蕭晨……”她無意識地叫著他的名字,聲音裡透露出濃濃的**。
“想要了?”蕭晨繼續慢條斯理地摩擦著她,還不斷用手指揉捏著她花蕊處的柔珠,引得她嬌喘連連,可他就是不滿足她,讓她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讓她只能無助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就是想讓她為他瘋狂。
“說你愛我!”他卑鄙地趁火打劫。
白茗兒死死地咬住唇,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