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牆上的小洞。
片剪,牆壁對面的叫聲和喘息聲寢宮內已清晰可聞,十幾名國色天香的宮娥簇擁了過來,滑膩如凝脂的俏臉都浮動著氾濫的春情,媚眼如絲。紛紛低聲嬌喘道:“王爺。”
朱英全猛地轉身將幾名宮娥疊羅漢一般按在了床上,嘴裡吭哧著,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牆壁上的凸透鏡片:“沒想到,何詹事這老王八還很有些氣力嘛!本王不能讓他比下去。
朱英全半跪在床上,喘著粗氣。精瘦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渾身大汗淋漓,仿若水撈出幕的一般。十幾名俏媚宮娥都癱軟疊在一起,連手指都累得無力的輕顫著。
一名宮娥有氣無力的嬌喘道:“王爺,你越來越威風了,奴家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朱英金蒼白的臉色瞬間浮起一抹病態的紅暈,眼中爆閃出濃烈的殺機。惡狠狠的瞪著那名宮娥,突然吃吃笑了起來:“本王吃了龍虎丹竟然敗在了那老王八手裡,你這賤婢還敢說本王威風厲害,你們說本王該怎麼賞她?”
那名宮娥立時臉色大變,急忙從紫檀大床上爬起,驚駭的低聲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王爺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朱英全吃吃笑著伸出猩紅如血的舌頭,長舌頭竟然沿著下頜轉了一圈。突然軟綿綿疊在一起的宮娥動了,褪下蟬翼內衣如精雕細琢的極品美玉的嬌軀都從床上彈起,一雙雙修長的美腿和一對對欺霜賽雪的玉、臂仿若章魚的觸角纏繞在那名宮娥身上,美眸閃動著不忍,可是嘴裡都發出了使勁的嬌喘。
朱英全咧著嘴,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看著那名宮娥如同被巨蟒纏住的牛羊一點點被憋死了。十幾名宮娥渾身大汗淋漓又癱在了床上。
朱英全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陰沉的拍了兩下巴掌,寢宮的門開啟。一名頭戴竹絲作胎,青羅面子的網義帽,身穿繡著飛魚補子的大紅蠶絲宮服,足踏紅面黑底軟靴,年約五旬。一張沒有一絲皺紋,白淨的仿若新錄的雞蛋般的臉上,透出幾分陰柔的太監帶著兩名小火者躬身走了進來。
太監掀開絲幔,來到紫檀大床前。先衝朱英合笑著躬了下身,又瞧了一眼被憋死的宮娥,微笑輕聲道:“將這個惹主子不高興的賤婢拖出去餵狗。”兩名小火者急忙過來將宮娥抬了出去。
那名太監瞧向那些從他進來就臉色肅然,紛紛從床上爬起,規矩跪在床上的宮娥,嘆了口氣,微笑道:“牛教三遍都會撇繩了,你們這幫賤婢怎麼還惹主子不高興,不會都想死吧。”
“奴婢們不敢,奴婢們一定長記性。”驚得一干宮娥紛紛跪伏在。
朱英全瞪眼笑罵道:“徐全你要是再羅裡八嗦的,仔細我一腳踹你出去,這沒你的事了,馬上給本王出去!”
徐全忙躬身笑道:“老奴這就出去,不過主子可千萬不能由著性子玩,就是金網之軀也得讓這幫子狐媚賤婢給弄垮了。”
“出去、出去。”朱英金不耐煩的擺擺手,徐全滿面笑容的躬身退出寢殿,輕輕關上寢殿的門,站在門外,冷冷的瞧著寢宮外的幾名錦衣衛。衝文瀾閣努了一下嘴。幾名錦衣衛都點了點頭,徐全這才離去了。
寢殿內,朱英全眼睛又盯在鑲嵌在牆壁上的凸透鏡片上,咬牙切齒低聲道:“這老王八不會是吃藥了吧,怎麼會這般厲害,你們聽了,一會將他的賤婢帶到本王這來,她竟敢騙本王,本王非弄死她不可,再拿一丸藥來,本王就不信比不過這老王八!”十幾名宮娥臉色都是一變,互相驚懼的瞧著,一名宮娥咬咬牙,顫抖著說道:“王爺,徐大伴說了。一天就只能給一丸藥,奴婢要是多給王爺多進一丸藥,大伴會打死奴婢們的。”
朱英金氣的一撥愣腦袋。悻悻的斜睨著眼瞧了跪了滿床的宮娥半晌。一屁股坐下了。
又過了半晌,從文瀾閣傳來了何永昌氣喘如牛的哀求聲:“饒了老夫吧,這已經是第七次了,老夫實在是沒氣力了。”
“奴家不,你答應過奴家的。要讓奴家盡興,你剛才還說為了奴家願意去死,原來你都是在騙奴家,以後你休想讓奴家在王爺面前說你一句好話。”
“我的小姑奶奶你別發火,這樣吧。老夫再勉力一試,先事先說好。這可是最後一次,不然老夫這條命非死在你這小騷貨手裡。”文瀾閣內又傳出吃吃的嬌笑聲和氣喘如牛的喘息聲。
朱英全氣的抓起床上的一件散亂的蟬翼內衣使勁撕扯起來,清秀髮青的臉色使勁的咬牙切齒猙獰著。
又過了片玄,寢殿的門推開。滿臉紅潮眉眼間全是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