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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囁嚅道:

“我……早上洗臉時拿下來,忘丁戴回去,等一下我就戴上。”蹩腳的理由,希望他不要再追究……

野狼審視她倉皇的神情,並沒有追究,他拿起外套。“我看你真是工作過度,我把手上的工作做個結束,我們到溫暖的夏威夷去度個假,在夏威夷結婚也不錯,你說呢?”

“目前……我還沒有走進婚姻的打算,對不起。”她翻來覆去地續著(缺字),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遇上中意的人了?”他扳著門問。

心繭咬牙,點了頭。

“你開玩笑的?”他試探。

“狼哥,我是正經的。”

“才幾天時間你就變了?我不相信誰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你移情別戀說要離開我?”野狼冷颼颼的聲音教人發寒,她從來沒聽過他用這樣的口氣說話。

“狼哥,我是真的愛他。”她終於當著第三者的面承認愛慘了雪洛奎。

“你真無情,從頭到尾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我不管讓你陷下去的人是誰,你只是一時迷離,別怕,我很快會把你丟掉的心找回來的。”

等了這麼久,居然結局還是要落空,不!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狼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泛著莫測高深的笑意,他抬手摸了摸心繭滑嫩的小臉。

“乖乖,別出去,等我回來,你想說什麼都可以,以後我們就有大把時間能夠在一起了。”

不安攫住她的心。“你想做什麼?”

“沒事的,別擔心。”野狼拍拍她。走了,

他嚴重的發了頓脾氣又突然消失,他的反覆無常教人心驚。

野狼不會做出奇怪的事情來吧?

她忐忑不安,所有負面的情緒拍打著良心,她跌進針織布面沙發中,茫然無助。

究竟,她讓自己墜入怎樣的難堪啊?!

頂著兩圈不能見人的黑眼圈,整夜失眠的心繭一早便起床了。

今天還是有許多事要做。沒辦法,許多事不會因為她的心情有所變化,這就是社工的悲哀跟義務,穿戴好厚重的外套、圍巾、手套,她拉開門。

門外雪洛奎筆直地站著,他神色陰蟄,甚至還帶著屈辱。

“為什麼跑掉?你以為施捨了身體就能擺脫我了嗎?”他兇惡的臉朝著心繭,用身體把她逼到牆邊抵著,兩眼狠狠地瞪她。

清脆的耳光在雪洛奎的臉上留下印痕。

“我在你心裡就這點價值?!你就當我是妓女、婊子,免費陪一個來路不明,快把自己搞瘋的男人上床,這樣,你滿意了嗎?”她心中聚滿的怒氣爆發了。

雪洛奎慢慢放開鉗制的手。“你生氣時都這麼兇悍?”

心繭摸著被捏疼的手腕,氣憤地撇開臉。

“不用顧左右而言他,有什麼話要罵就…起說完。”

“我是想惡狠狠的罵你…頓……我一起床就發現你不見了,我不喜歡那種感覺,於情於理,我可以要一個解釋吧?!”他發現浮在心繭眼眶下的浮腫,心揪了起來。

心繭撥開雪洛奎再度伸過來的手。“我不想談!”她好累,什麼都不想面對。

“好,那就不談。”他順著她。“陪我睡一下回籠覺。”硬的對她沒用,只好來軟的。

“沒心清!”訝異自己為什麼又在他的懷裡了。“放開我啦!”抱著一身臃腫衣服的她,不嫌累嗎?

“為了找你我沒睡好,你就陪我一下嘛!”他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耍賴愧疚,像心繭這麼頑固的女孩不拐個彎降服她,這愛情躲貓貓的遊戲恐怕要耗上他…生的時間。

“你這個大色狼!”她用手捶他。

雪洛奎把她滿有力氣的手兜起,輕輕搓揉起來。“沒有溫度的手。”他慢慢呵氣,把心繭涼透的手弄暖。

為什麼男生女生差這麼多?他的手又大又溫暖,就像可以帶著走的攜帶式暖爐一樣,心繭舒服地賴在他懷中,不想離開了。

看著她露出一截小腿的長褲,雪洛奎心下一動脫掉她的靴子,一隻白嫩嫩的裸足出現在眼前。

“這種天氣不穿襪子,居然敢出門?”他沒好氣地冷哼。

心繭縮回腳,不客氣地往他大腿上一踩,哼,誰教他不吭聲亂脫別人的鞋子!

這一弓身,她沒察覺自己用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窩在雪洛奎寬大的胸膛中。

“告訴我,你小腦袋瓜子裡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