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噯,奎,你呢?一起?”(缺字)歡呼進門後就低著頭擦拭樂器的金獅王——雪洛奎。
“我沒興趣。”
“哦,我忘記小寶貝會買東西來,不過,你天天吃她包來的飯糰吃不煩吶?”就…個塞了紫蘇梅的白飯糰也值得高興成這樣?!
“不用你管!”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洗過戰鬥澡的端木楓頭上批著浴巾,裸著身子跑出來,美如天使的容貌和俊挺的清瘦身材不吝展現出來。
“暴露狂!請你多加件什麼才出來,一身排骨丟人現眼,要是嚇壞我的小寶貝,看我跟你沒完沒了!”野狼對端木楓一身白皙的肉排反感得很,誰教他生來就是黑炭一個,對面板白的人就是看不順眼。
野狼是亞非混血,對純日本人血統的端木楓有著難以言喻的敵視,這種敵視並不明顯,只是在平常生活裡的稍稍摩擦,誰也沒認真在意過,因為不管他們的血統如何,他——包括美亞混血的雪洛奎,全都是人家不要的孤兒。至於他們的名字都是修道院院長起的。在那裡大家得到的都是平等的對待,真要細究,是沒什麼好爭的。
“呵呵,酸葡萄發酵成陳年老醋啦,我就是要這樣穿,你來砍我啊!”端木楓索性插腰擠動自己的胸肌,一會兒左邊,一會兒右邊。沒幾兩肉的人妄想變成藍波,噁心巴拉的模樣教野狼差點吐出來。
“看我揍扁你這個花痴。”野狼一拳招呼過去。他是火星渣子的脾氣,撩撥不得。
依舊老僧入定的雪洛奎喝了口礦泉水,眼睛瞄也不瞄窩裡反的兩個笨蛋,只是兩人擋住門口視線時,他會不悅地皺下清越的眉,年輕的他,修養好得嚇人。
“不玩了,老萊子娛親,那傢伙起碼也施捨一點感恩的表情,什麼都沒有,當我們兩個演床戲喔?”野狼對肉腳的端木楓失去興趣,順帶對不聞不問的雪洛奎罵了幾句。咦,沒想雪洛奎還是無動於衷。吱!那個沒心沒情少肝缺肺的木頭人!
野狼自覺無趣,正準備洗澡去時,一串悅耳嬌柔的稚嫩女聲響起——
“為什麼你們躺在地上?冷氣不夠涼嗎?還是太累了?”說人人到,一個紅頭髮,長腿的小女孩流轉秋波笑看所有的人,她的笑含著淡如晚玉三香的羞怯,一下就抓牢室內所有的視線。
呈暖昧姿勢跨坐在端木楓身上的野狼飛也似的跳起來,生怕有什麼不好的聯想汙染了團隊中的一朵清蓮。
三王一後才是“野獸”真正的團體人數,不讓他們疼愛的寶貝出現是三人一致透過的決議,她太羞怯、單純了,不適合在汙濁的娛樂染缸中討生活,要汙穢、要骯髒、要承受,他們來就行了。
她是眾人心目中的寶貝,清麗的面龐上有雙極深的梨窩,一雙往上飄的明媚大眼,挺俏的鼻子和人見人愛的嬌憨表情,清純如山谷百合的氣質教人只敢遠觀,即使多靠近一步都覺得褻玩了她。
“野獸”裡陽盛陰衰,鬱心繭的存在不僅有賞心悅目的作用,更好用的是偶爾還能拿她來甩一些太粘歌迷。當然,這是機密,極度極度的機密。
她年紀小小,復古繡花的削肩盤扣短衣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番風味,流蘇的及膝牛仔褲,一雙球鞋,中國和西洋的結合,在她身上不僅不顯突兀,還呈現東西融合的一種古典時代美感。
最讓人愛憐的是青春和稚氣融合在她還在蛻變的可愛臉龐上,又直又黑的長髮梳成兩個可愛的包包頭,發心各簪一朵新鮮的茉莉花,花香隨處轉,任誰的視線都會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轉,她的美不容小覷。
看見鬱心繭笑語盈盈的調侃,野狼狂得二五八萬的表情立刻丕變,別說…絲惡氣,連渣渣都不見了。
“寶貝,你來了?!也給狼哥哥帶消夜了嗎?”野狼的厚臉皮是一絕。
鬱心繭不由自主瞟向悶不吭聲的雪洛奎,看他沒反應,立刻害羞地眨動蝶翼般的眼睫,放下手上大包小包的食物。
“奶油鯡魚、醃肉、酸菜、韃韃牛肉……這些夠填飽你那楓哥的肚子了。”
這兩個大哥是天下最好款待的人,只要餵飽他們來者不拒的肚子就會乖得跟小狗一樣。
幸好這兩位黑、白郎君不知道她此時心中所想的,要不然再豐盛的美食恐怕也會食不下咽……被人家當成小狗養實在太那個了。
端木楓早就聞到紙包裝裡香噴噴的味道,立即停下唇槍舌戰,就算要戰也要等馬兒糧草吃夠了再說。
鬱心繭撕開包裝,濃郁的菜香直鑽幾個人的鼻子,餓了一天的他們再也忍不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