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她,這小子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今後若是任憑他坐大,她的日子還會好過嗎?她眼露深意的看向嬤嬤,嬤嬤繼而瞭然的點頭。
“綠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只是輕微教訓了一下?那怎麼會重到十天半月不能下地?你好大的膽子!”說到最後一句,左司仁忍無可忍的暴喝出聲。
“老爺,您有所不知,原本妾身也只是嚇唬她而已,只要她認個錯,妾身便不再計較。哪知她卻拒不認錯,還無禮的出言頂撞,若不動用家法,你叫妾身如何向眾姐妹交待啊?”綠衣語帶委屈的辯解,誰叫那丫頭不知那麼倔,活該!
“她不認錯,你便要打死她嗎?”左司仁氣憤難當的大喝,“她雖非你親生,你卻也從小看著她長大,她何時有對你不敬,何時頂撞過你?”
“妾身……!”左司仁的反問,讓綠衣一陣不滿,這丫頭雖然不曾對她不敬,但她就是令她看不順眼,以往她是不稀得理她,今兒個要不是因為若香的事,她也不想看到這丫頭。
“你還有何話說,身為家中長母,處事如此蠻橫,行事如此乖張,這讓府中上下,如何對你信服?”左司仁痛心疾首的說道。當年,慧娘產下女嬰,先皇不顧他的反對,硬是將刁蠻的綠衣郡主下嫁於他,當時的他為保家全,只得讓慧娘受了委屈。家中事務也就聽憑她做主了,下人們的報怨他雖有所聽聞,但也無心過問,也只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次若不是……哎!慧娘啊,慧娘,為夫對不起你,對不起蘭兒啊!
“以往自然不能,但自從她能開口說話之後,就從未把妾身放在眼裡,妾身只是教她做家中長女該做的,她不但死不認錯,還一臉的不肖。若不懲治,你叫妾身今後如何在府中樹立威性?”左司仁的一席話,讓綠衣心中大為不滿,為了個野丫頭,左司仁居然敢對她發火。
“你……”如此刁婦,若蘭在家中,那還有安寧日子可過。左司仁氣憤的反問,“是你的威性重要,還是蘭兒的命重要。若是香兒犯了錯,你也會如此責怪她嗎?”
綠衣頓時無言以對。
一旁的左若香臭著一張臉,以前爹從來都不會對娘發火的,這次為了左若蘭,既然當著全府人�